叶馥珊只觉得讽刺,不到半天的时间,自己又要回到那所面目可憎的别馆。离开的时候,是这人送自己离开的,回程又是这人将自己拉入憋仄的车内。
她不想去思考深层的问题,只想好好睡一觉,以期逃避这荒谬的场景。
可惜,现实容不得叶馥珊逃避,韩裴昌全然不顾她的感受,移动着身子,朝她一侧挤压着,直至两人的身子紧紧挨在一起,密不可分。
韩裴昌将头枕在叶馥珊的肩头,呼出的热气吹起女人耳后的几缕头发,那嫩白的耳垂渐渐染上了绯红。这时,韩裴昌才发现叶馥珊竟然没有耳洞,如白玉一般的嫩rou像是未经雕琢的玉石,等待有缘人的镌刻。
他狠心半舔半咬了一口,叶馥珊的耳垂顿时像滴出血似的,颤巍巍的垂挂着几滴韩裴昌的唾ye。
女人奋力挣扎,可惜猎人成功迷惑猎物后,早已把她视为自己的所有物。看着猎物的反抗,正在气头上的猎人我行我素,他将猎物如玉一般的耳廓当做一块儿宝洞,以舌侵犯着,以唾ye沾染着,妄图驯服想要逃跑的猎物。
叶馥珊挣扎许久,在男人如此有力的侵犯下,用尽全身的力气还是无法脱身。她不由得庆幸自己此刻穿的是一件长衫,而不是之前那件旗袍。
强烈的吻带着浓重的炽热的气息,把耳垂那处浸染得彻底,接着那股扑鼻而来的雄性气息,朝着她的脸颊进发。
瞧着男人的举动越来越过分,叶馥珊费力把双手从男人怀抱的束缚中掏出,她努力抵着男人的胸脯,妄图隔绝了男人恶劣的行径。可惜,胳膊拧不过大腿,作茧自缚的她羊入虎口,被吃得骨头不剩。
许是在车上,两人没有过多的交谈,只是你来我往的“推搡”,韩裴昌像是逗撒娇的小孩儿一样,一会儿啄一啄叶馥珊的脸颊,一会儿是额头,在一会儿又到了脖颈……
凡是他的嘴唇能到达的地方,他都费力耕耘着,如铁钳般有力的双臂紧紧勒着叶馥珊纤细柔软的腰。在他半弓着身子转化姿势的时候,叶馥珊想要成空隙中逃脱,可惜她的这番举动,让自己如摊开肚皮的小猫那般,被韩裴昌一掌箍在身下动弹不得。
男人如实质的眼神描摹着女人最脆弱的地方,他将自己的一条腿插入女人两腿间的缝隙中,附身压在女人坚挺的胸脯处,脑袋埋着女人因为挣扎往外变得格外纤长的脖颈处,像是啃食什么美味一般津津有味的吮吸着。
他的手也不闲着,从叶馥珊腰间移开,慢慢上行,摸索到衣襟处时,想要往里探,无奈女人这件衣服实在牢固,没能找到突破口的他不甘心,只好全身心投入到女人最易攻坚之处。
男人腾出一只手,霸道的捏着女人绷紧的下巴,摸索着她紧闭的朱唇。找不到空隙的男人,总算能从女人的脖颈处抬头,他看着女人簌簌直发抖的睫毛,满眼渴求的目光,落下几滴晶莹剔透泪珠的眼眸,像是儿时那头梅花鹿看到猎人举起武器瞄准它时的不知所措。
“怎么了,你为何哭了?”
韩裴昌见叶馥珊不回话,慢条斯理地揩掉那几滴碍眼的泪珠。
“你不说话,一个劲儿的摇头,我怎么知道你是何意啊?”
“你停下——”
叶馥珊开启红唇的那一刻,话未说完,紧盯着目标的韩裴昌趁此时机,重重的吮住她的红唇,逼迫半合上的两瓣儿嫩rou张开,最终猩红的火舌来到了shi热的土地,蛮横的纠缠着栖息在此处的小舌。
呜咽吞咽声传来,密闭的空间内,两人纠缠着,仿佛忘记前头还有个开车的司机。
女人明知道挣扎无果,可还抱有一丝希望,逃避着扭动着,她的注意力一直都在寻找逃脱之路,来让自己摆脱目前的囧境。所以,男人在自己口腔里如何作恶,都不是自己关注的问题。
韩裴昌察觉出叶馥珊的心不在焉,他猛的咬了那条半死不会的小舌,女人吃痛得缩紧了小舌,火舌趁机追上去,两人的舌床变成战场,男人做尽勾引激怒之事,勾得木讷的小舌渐渐往外探出头来,火舌像是高兴极了,它纠缠着小舌把自己的气息渡过去,引得女人不住地吞咽着溢出来的水渍。
司机不由得透过后视镜望向车后座,男人的身子把女人遮挡了大半,只余得只见女人雪白的两颊微微鼓动着像是要撑破一般,同为男人的他只是听到女人吞吐的声音,不由的唇干舌燥,浑身躁动不安。
男人低着头用那条柔软将女人钉在座位上,半眯着眼像是一只正在打盹的老虎,惬意自在的享受着美味佳肴。
察觉到司机偷窥的眼神,韩裴昌似乎才想起这里是有外人在,总算舍得将舌头从叶馥珊口中拔出。望着气喘吁吁的女人,愈加红润肥厚的嘴唇,他难耐地发出一声“啧”,正襟危坐地帮叶馥珊整了整凌乱的衣摆。
叶馥珊无神地看着头顶,遮蔽晴空的乌云总算褪去,可她再也没有心思纠结恶心不恶心,难受不难受了这些事情了。
她动了动脱水了的舌头,小心翼翼地想要用双臂直起身,没成想一阵疼痛袭卷全身,先是下体那私密之处隐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