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家里休养的朱玉这天接到了一封宴请函,她打开一看,原来是皇后的生辰到了,邀请他们去宫里赴宴。朱玉欣然应允,她待在家里躺得骨头都快懒了,借着这个机会正好出去走走。
“崽崽,乖乖在家里等娘回来哦。”朱玉亲了亲儿子的脸颊,和nai娘细细嘱咐了一通。
因为怕宴会上鱼龙混杂安全无法保障,加上还是宝宝的小若祁根本不适合去这种嘈杂的宴会,夫妇二人想了想还是把他给留在家里了。
坐在马车里的朱玉看着车窗外五光十色的夜景,忍不住感慨道:“我们有多久没两个人出来好好逛逛了?”
李悟将她的手十指紧扣,同样觉得以前的日子回忆起来甚是遥远。
宴会上,
已经贵为皇后的秦王妃还是当初那么和善亲人,但被父皇扔去边疆历练的赵子阳,这次回来看着是黑了许多,也成熟了许多,懂得乖乖坐在席位上了。
朱玉小口吃着糕点,觉得周围和往常一样,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但……胸口又被濡shi的她郁闷了,不,这点不好。
“李悟。”朱玉悄悄拉了拉李悟桌下的手,在后者回头看她时,指了指胸部。幸好穿的衣服厚,ru汁根本透不出来。不过要整晚都胸口chaoshi,那对朱玉来说也是够难受的了。
李悟露出了然的神情,招手找来一位婢女去给皇后请示,便带着朱玉离席了。
两人不能离得太远,不然后面肯定会引起注意。还好皇宫最不缺的就是殿宇,李悟就在附近找了一间闲置的大殿。他看到一处小小的厢房很是隐蔽,虽然靠近走廊,但窗都是封住的,不用怕有人进来。
“李悟,这里都是灰。”
朱玉有些嫌弃地看着落灰的美人榻,她不想让自己刚制好的新裙子就这么沾满灰尘。
“我给你擦擦。”李悟把衣袖撩起,准备拿衣袖擦灰。
朱玉赶忙制止了,开玩笑,回去还要应酬,万一有人发现某位将军的衣袖突然脏了怎么解释。
急中生智的她从袖袋里掏出手帕来,铺在榻上。手帕不大,但正好够一个人坐上去。
“你坐上去,我坐你腿上。”
她拉起李悟的手让他坐下,自己就侧坐在李悟腿上,揽着他的脖颈,“这样我们都不会弄脏啦。”
吸nai这回事,一回生二回熟。
李悟熟练地帮朱玉把繁琐的衣物解下,收拢在腰间。朱玉则挺了挺上身,让李悟不要俯身得这么辛苦。
以往粉嫩的ru头如今随着生产过后,已经变成了玫红色,像是少女蜕变成了成熟的人妻一般。ru晕上印着一大一小两个齿痕,一个是刚长牙的儿子给啃的,另一个嘛,自然是吃醋的爹留下的。
看着埋头在胸前吸吮的李悟,朱玉拍了一下他的头,“当初还说抢孩儿nai吃不好意思,现在看你比谁都积极!”
李悟抬起头,来不及吞咽下的白色ru汁不慎从嘴角流出几滴。朱玉看见后被逗乐了,“你这样和崽崽可真是一模一样!”
李悟知道她在取笑他,不满地捏了捏她的腰,“一开始强迫我喝的人是谁?”
朱玉才不害怕,她甚至还拿nai头去逗弄男人的嘴角,要他含进去“后来停不下来的人又是谁?”
自从第一次起了头事情就收不回来了,一开始她还是压着李悟帮她吸。结果到后来,这个男人给惯得没这一口还不行了,每每熄灯过后还要喝完nai才肯入睡,甚至有一次从外面喝酒回来,缠着她不放,硬是要含着nai头睡觉。
“这里是外面,别招我。”李悟咬牙切齿地拿下身撞了撞朱玉的屁股,示意她安分下来。
朱玉笑了声,乖乖窝在李悟怀里不再说话。
一时之间,静谧的空间里唯有时不时的吞咽声和舔弄声传来。
李悟吸着一侧的ru汁,一边用手去按摩朱玉另一边的rurou。这是他学来的,听说要经常按摩才能使得胸内没有结块,不容易有产后后遗症。
带着糙茧的大手覆盖在胸rou之上,顺时针地按摩揉搓着白皙的rurou,可如今朱玉的胸的大小已经不是当年他能一手掌握完全部的了,如今即使手能盖住大部分,rurou也偶尔会从指缝间漏出。
绵软的触感让李悟着迷地忍不住再靠近一点,再靠近一点。不知不觉,他竟然把头整个埋进了朱玉的胸口处,真像个小婴儿般只需侧着头就可以把ru头含进嘴中。
朱玉抚摸着男人的头,并不反对他这样做。
吸完了两边的ru汁,李悟仍不舍得从这绵软中离开,叼着红嫩的ru头轻轻啃咬着。
朱玉摩擦着腿,很明显李悟这种含法让她起了反应。而顶在她屁股上的坚硬物体也在告诉她,李悟和她感觉相同。
反应这么大,他们不收拾好就别想走了。
朱玉无奈,这宫里还真是不如家里自在。
朱玉站起来换了个姿势,撩开裙摆,面对面重新坐在李悟腿上。李悟明白她的意思,粗糙的手掌顺着大腿慢慢滑到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