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绝芳抱着女儿在沙发上,轻轻哄着她睡。
“妈妈,讲个故事吧!”丁敏说。
“好呀。从前呀,有个王子,骑着白马去娶公主,公主高兴地杀死了王子,和白马幸福地生活在一起!”丁绝芳神色温柔。
本来很困的丁敏听Jing神了,“妈妈,为什么公主要杀死王子呀?”
丁绝芳笑着轻拍丁敏的背,“因为公主是个骄傲的公主,王子也是个骄傲的王子,爱情不是两个骄傲的人分出胜负。”
丁敏说:“那王子跟白马算不算爱情呀?”
“不算,因为王子只把白马当朋友,友情不是爱情。”丁绝芳说。
本来躺在沙发上快要睡着的石一航这个时候出声了,“那为什么公主会喜欢白马啊?”没办法,石一航彻底被这个离奇的故事吸引了。
丁敏撅着嘴骄傲地说:“这都不知道!因为公主喜欢啊!一航大哥真笨!”
丁绝芳问丁敏:“小敏喜欢这个公主吗?”
“无所谓啦,小敏只要妈妈!”丁敏抱着丁绝芳,熟练地撒娇卖萌。
……
黑漆漆的石洞内,丁绝芳行动自如。一声巨响,丁绝芳打开了机关,石壁轰然打开,一根蜡烛立在石桌上。
“绝芳,绝芳,绝代芳华。你爷爷说的很好,绝代,芳华。”笼罩在黑袍下的人坐在石桌旁,黑影笼罩了他。
“我来只是履行我们之间的承诺,我的眼睛告诉我,新一轮洗牌开始了。”丁绝芳说。
“做个盲人不好吗?丁绝芳。”黑袍转动机关,石壁又关上了。
丁敏此时在干嘛呢?丁敏看着前面大老板稳健的步伐,什么行李都没带,下飞机的架势跟刚从家门口的便利店出来一样。这是来度假还是来办公?
“午饭了,想吃点什么?”石元辉回头问,然后跟丁敏并排走着。
“呃……rou?”丁敏给了一个很不成熟的回答,大概……明天就会被辞了吧!
石元辉笑了,然后说:“那好,吃rou。”
南湾临海的烤rou店,石元辉在街边坐下了。这家店生意是真的不错,南来北往的人撸起袖子端起啤酒一醉方休,真就大口吃rou,大碗喝酒了。
丁敏闻着空气里香辛料火爆的味道,唾ye分泌,好香……
等到端上来,看着趴在盘子里的大排骨,丁敏砸吧两下嘴,没出息地咽了咽口水,看了看石元辉,发现他已经戴好手套了。
“这顿我请,别客气,放开吃。”石元辉笑的还算斯文,手下的动作可就不斯文了。
丁敏……说什么也不会浪费粮食的!刚端上来的rou还烫口,但非常入味,而且外焦里嫩,咬一口,流出来的不知道是汁水还是口水。丁敏猛喝一口柠檬水,可能是不适应这里的口味,感觉有点咸。柠檬水里加冰,酸爽,冰凉,还有没离开味蕾的那美妙的口感。丁敏很想找个词来形容一下,这感觉像什么呢?嘶,像,像……像刚刚裸泳回来的肌rou猛男!霸道上头!
站在路人视角来看,这就是老哥带着白领小妹出来体验生活!
丁敏喝完最后一口柠檬水,外套早脱了,领带也扯了,她满足地摸着肚皮,那叫一个……形象全无!
“走吧,饭后运动运动。”石元辉说。
丁敏摸着肚皮,记下了这个位置,然后跟着大老板,去了……商场?
“换身衣服,如果我满意的话,就给你报销。”石元辉吃饱了,兴致挺高。
丁敏有点懵,那就……换?
运动服?摇头。牛仔裤?摇头。夹克衫?摇头……丁敏戳了戳一边的长裙。点头。
换上那条墨绿的法式长裙,丁敏有些脸热,感觉,有点突然。这个大叔,有点突然。
石元辉还是那副温柔的样子,画个圈,示意丁敏转个圈。丁敏乖乖地转了个圈,瞥见镜子里的姑娘,实在是……有点突然呀。
石元辉抬手看了看手表,结账,走人。
丁敏挠头,这就是……钞能力?
一望无际的大海,太阳越来越低,就要沉入海底,余晖跟着海浪一起粼粼着闪光,舒缓的音乐响彻整个游艇,这是一首老歌了,《Sealed With A Kiss》( 以吻封缄),极具浪漫色彩。丁敏感觉,这就跟……被大佬包养了一样。为什么不是约会?丁敏还是有点自知之明的,比如她很清楚,石元辉看她的眼神,是看小姑娘的眼神,不是看女人的眼神。
有钱能使鬼推磨,老板那么有钱,天天同鬼打交道,久而久之也有了鬼的样子,即使作出什么人不能理解的行为也很正常呀!人怎么能理解鬼呢?
丁敏索性不去想,毕竟——丁敏打开可乐——谁能抵挡可乐和薯片的快乐呢?看着一桌子的薯片和可乐,丁敏表示:大佬!我愿意!
酒馆里,艳丽的女人坐在布朗腿上,朝他吐出一口香烟,“布朗先生,中国有句老话,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我这种小女子,缺钱的时候喜欢有钱的男人,等我有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