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霆,我真的很累
又不用你动。
我不想嗯疼
昏暗中,男人只脱了裤子,正在女人光裸的身体上起伏,可是女人实在毫无兴致,身体深处,只有干涩和疼痛。
男人抽插了几下,也觉得没有意思,便从女人的身体里退了出来。
女人轻轻舒了一口气,她终于可以好好睡一觉了。
给我口出来。男人的脸藏在暗处,神情难辨,但语气是不可违抗的,一如既往的霸道。
就不能你自己弄吗?缺乏睡眠让女人的好脾气告罄了。
男人安静了片刻,女人身上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她下意识地退开了一点。
如果不是爱你,我不会一直要你,还是说,你希望我找别人?男人似乎在妥协,但女人知道,这是他的惯用手段之一。
偏偏,她就是再清楚明白,也依然无能为力,只能被他禁锢在他设下的牢笼里,由着他给她一棍子又喂她一颗糖,由着他将她的棱角磨平
她再不是蒋盈盈。
而他,终于长成了陆明霆。
陆明霆的爸爸陆广财是个包工头,常年在外工作,他妈妈在他两岁的时候跟人跑了。陆明霆是爷爷nainai带大的,在他八岁的时候,爷爷过世了,就剩下他与nainai两个人留在Q镇。又过了两年,陆广财富贵了起来,加上不放心老娘和儿子,就在G市买了套房子,把一老一小接到G市生活。
蒋盈盈就是在那年暑假认识陆明霆的。
蒋盈盈的爸爸是一个酒鬼,喝醉酒就回家打老婆,但他从来不打蒋盈盈,甚至是溺爱蒋盈盈。
妈,我煮了个鸡蛋蒋盈盈小心翼翼地跨过满地狼藉,把手里用手帕包好的熟鸡蛋递给徐美卿。
盈盈乖,妈妈没事,鸡蛋是用来吃的,下次别整这个了哈,妈妈睡一会,你收拾收拾吧。徐美卿扶着腰,脚步蹒跚地走回房间,关门前不忘多交待一句:小心玻璃。
蒋盈盈应了一声,找出清洁工具,便开始打扫。
屋外传来吵闹声,蒋盈盈放好东西,拉个板凳,攀着窗口往外看。
她家临街,那几个扭打在一块的小孩,裹着尘土仿佛要扑到她的眼前。
蒋盈盈吓得刷的一下拉上窗帘。
过了好一会,蒋盈盈再没听见外面有声响,才放心地拎起菜篮子,出门去买菜。
喂。
她关好门,才转身,就听见身后有人叫唤了一声。
蒋盈盈没有理会。
喂!男孩的声音又大了一点,你有没有礼貌,我喊你呢!
蒋盈盈才回过头,见是一个跟自己同龄的男孩子,浑身沾满了灰尘,脸上、手上都有轻微的擦伤,混着尘土,看上去糟糕极了。
可是蒋盈盈并不可怜他。
她讨厌这些男孩子,他们除了揪她辫子,就是打架,烦死了。
蒋盈盈就看了他一眼,便再没有理会。
没想到,她买完菜回来,那个男孩子还蹲在她家窗户下面。
你怎么还在这里?
哦,原来你不是哑巴呀?
你才哑巴呢!
我刚才喊你你也不应,我以为你又聋又哑呢。
我又不叫喂,干嘛要应你!
哦,那你叫什么?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我叫陆明霆,我就住你家楼上,以后我罩着你。男孩灰头土脸,神态却无比倨傲,这强烈的反差,看得蒋盈盈忍不住笑了出来。
你笑起来那么好看,以后记得多笑。男孩黑灰的脸皮上,一双眼睛亮得刺眼。
蒋盈盈愣了愣,选择不接话,开门进屋。
连着几天,那几个男孩都会在她门前扭打,只那个叫陆明霆的,最后一天,竟然以一敌众,把另外几个都打得哇哇求饶。
前面几次让着你们,算是见面礼了,从今天起,我就是你们老大,听到了没有?
蒋盈盈在屋里听到他这句话,暗暗呸了一声,都是小屁孩,装什么老大。
她出去买菜的时候,陆明霆又喊住了她。
喂!
蒋盈盈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没有应。
那你不告诉我你的名字,我只能一直喂你啦。
我叫蒋盈盈!
盈盈好听。陆明霆在Q镇生活了十年,皮肤早晒成了小麦色,咧开嘴笑的时候,露出两颗尖尖的虎牙,有点憨态,与他刚刚那番霸气的言论,是截然相反的两种气质 。
陆明霆也不管蒋盈盈理不理他,嬉皮笑脸地跟在女孩身后,饶有兴致地看着她买rou买菜,又殷勤地帮她提菜篮子。
到家门口,蒋盈盈也不跟陆明霆道别,自顾自打开门进去。
去哪了?蒋柏诚难得没有醉酒,但蒋盈盈还是察觉到他的情绪不是很好。
我刚去买菜了,爸。
刚刚跟你一起回来的男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