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璃自从醒来就没有踏出去一步,日日夜夜被鲛人按在海藻蚌床中cao干,每天除了被压着cao就是喂他吃味道鲜美的海鲜,书璃吃得腻了闹着要吃陆地上的食物,也希望因此鲛人能够带他回陆地。
但鲛人却将陆地的食物送进巢来,不过浸在海水中的陆地食物基本都吃不了了,书璃更是闷闷的不高兴,字里行间都闹着要上陆地,他不是没想过跑,但基本还没找到这个洞巢的出口,就被回来的鲛人拖进了巢中,cao得他几天几夜下不了床,哭得他泪干Jing尽也没被放过,之后更是日日都在鲛人的cao干中醒来,没有一丝自己的时间。
鲛人的又粗又长,青筋布满的rou棒是温凉而不是滚烫的,随着冰冷海水的灌入而让他有种自己也快要失去温度的错觉。
“唔……唔啊……不要,不要了琉……”书璃雪白面庞埋在浓密海藻中蹭了蹭,赤裸的娇嫩肌肤上处处是鲛人留下的痕迹,新旧交织在一起,yIn乱又带着凌虐的美感。
rou棒的粗长填满让书璃闭着眼睛也能猜出是谁,他嘟囔了一声将自己埋进海藻中想要接着睡。
终日被关在海底鲛巢中的他已经分不清白天与黑暗,只觉鲛人的索求没过多久又来了,“不要了唔……”
“璃璃不是想要吃陆地上的食物吗?”鲲琉压在赤裸雪肤的美人身上,亲吻着娇嫩肌肤覆在美人耳侧道:“我带你出海吃。”
“唔?”本睡意朦胧的书璃一下清醒,他趴在海藻中扭过半身,一双桃花眼还带着刚睡醒时的朦胧,喜色却已蔓上了整张脸,“真的吗!”
鲲琉“嗯”了一声,手臂却收紧,胯骨也向前一顶将rou棒顶得更深,撞得书璃腰肢一软,呜咽了声,“唔……拿,拿出去,不是说要去陆地唔啊……”
“璃璃的下面还饿着。”鲲琉吮着美人娇嫩肌肤,将上身立起些的美人压回了海藻中,乌发与海藻交织,海藻摇曳着将他们包围。
“咬这么紧,口是心非。”鲲琉胯骨挺动,粗长rou棒长长抽出又整根撞入,撞得怀中伴侣娇喘难耐,saoxue收缩着咬着rou棒不松开。
这些日子的教训告诉书璃,挣扎不过时索性享受,只要满足了鲛人,他的要求也能被满足,呜咽着摇着屁股吞吃粗长rou棒,“唔……唔啊快,快点……”
快感的泪水在眼眶氤氲,又被海水温柔的抚去,滚烫的xue道溢出yIn水,顺着抽插混入海水中充斥了整个珠光宝色的巢xue中,明亮耀眼的珠色将巢xue映得璀璨夺目,无数珍宝堆积如山,那些不像是这个时代生产的宝物层层叠叠的堆满,储藏宝物的巢xue也藏了比珍宝还要不可得的美人。
“唔啊……好深,好粗唔啊,被填满了啊啊啊……”书璃yIn荡的呻yin着,跪趴在海藻中翘着routun承受鲛人次次凶狠的Cao干,粗长rou棒将平坦的小腹顶出了rou棒的轮廓,灌入的海水也将腹部灌得微微鼓起。
书璃已经习惯了这样随时随地被灌满的感觉,连连快感随着娇嫩xuerou被摩擦Cao干席卷而来,JingyeyIn水高chao喷射,快感令书璃浑身颤抖,含着rou棒不知时间流逝,只想这样被粗长的rou棒cao坏,灌满。
“好舒服唔……唔啊……Cao进来,射给我,全部射给我唔啊……”yIn荡娇媚的呻yin伴着“啪啪啪”的皮rou拍打声在洞巢中响彻不停,埋藏在深深的海底没有鲛人的带路几乎无法到达。
自从鲲海从五年前降落大地,便成了陆地雌性们喜欢游玩之地,无论是珍宝还是海底建筑和海岛沙滩,都美轮美奂叫雌性们喜欢,更是有不少雌性从海中寻了伴侣从此在海中来去自由。
但这几日海中游玩的雌性突然多了起来,几乎是平日里的两倍之多,鲛人们只以为是鲲神大人醒来的消息传出去,无数雌性想要与大人共赴鱼水之欢才慕名而来,都甩着尾巴凑上去表示自己也可以。
殊不知,海面船只无数,更是一眼就能看出这些船只都不属一个阵营,漂在海面上泾渭分明。
几搜外面看上去古朴落后的船只跟在一艘十分Jing美的楼阁大船后,兽人们站在船边收网打渔眼睛看的却是大船的方向。
一头金发绿眸深邃的高大狮兽人叼着鱼干站在船边,兽人容貌俊美却是一种野性不羁的美,赤裸的上身肌rou壮硕,伤痕斑驳无数,狮兽人眸子一缩,突然下令返航。
“戈斯,你看到了什么?”又是一个狮兽人从船舱出来,兽人一头黑棕夹杂的头发,轮廓分明五官英俊中带着威严和狂气。
“父亲,他们准备动手了。”戈斯利牙一口咬断鱼干,狮眼中染上兴奋和疯狂,“太好了,爸爸,爸爸要回来了。”
“——返航。”
“回。”
跟了大船数天的船只突然的返航让大船上的鹰族不解,飞鹰将这件事告诉站在夹板上遥望远处海面亭台建筑的白鹰,“大人,他们返航了。”
书臣金色凤目遥望远方点了点头,情绪没有丝毫波动。
飞鹰心底叹了口气退下。
五年前的藤灾使得大量从北地南下的兽人们北上重归家园加入血战,战后南北两地却同时朝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