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隔只要一道通明的玻璃墙幕,灯光璀璨的城市却好似另一个星系般遥远。
空间与时刻的概念在混乱的认识中已无法区分,仅有让她觉得真实的,只要此时自己体内如海啸相同任意奔涌的滔天情欲。
沈春芸本来明澈深邃的一双美目,此时也像窗外闪耀的灯火相同,忽而澄净,忽而迷离。她的呼吸跟着情欲的蒸腾而变的紊乱,柳眉紧蹙,瑶鼻翕动,往日白净胜雪,清丽如月的俏丽脸庞更是布满红晕,艳若山间盛放的杏花。
更让她感到窘迫的是,自己的私处在少年的粗暴的进犯下早已濡shi不堪。明明知道自己与眼前的少年连逢场作戏都算不上,但他的每一次抽插都让她的小xue释放出难以言喻的激刺快感,每次当炽热硬挺的阳具要退出时,细长紧窄的蜜xue都像有认识一般用嫩rou将它紧紧吸住,如同是舍不得它脱离。
「亲爱的教师,你知道你的saoxue有多么紧吗?我的那玩意都快被榨干了。这么yIn荡的身体,生来便是要给男人糟蹋的。传闻你一个星期前仍是童贞对吗?」叫她「教师」的这个恶劣少年一边竭尽全力地蹂躏着怀里气喘吁吁的绝色丽人,一边以污言秽语消磨着她的自尊心。
「啊,啊……不是的,我是被迫的……」
波动在情chao之中的她已无力分辨,口中的破碎娇yin,与其说是分辩,不如说是催情的药剂。
「还敢嘴硬?」少年脸上掠过凶恶的笑意,摇摆腰身,发狠地猛力挺送了十数下,每一次都刺入沈春芸泛滥成灾的蜜径最深处。
除了一声声销魂的娇媚yIn叫之外,沈春芸再也发不出其他声响。她只觉得口唇无比干渴,身体热到快要焚烧。她虚弱地依靠在卧室的玻璃窗之上,衣料高级,剪裁得体的粉色碎花连衣裙依然完好地包裹着她的上半身,勾勒出她窈窕小巧的傲人曲线,也牵强维持着这位佳人一贯坚持的高雅和正经。但裙摆却被高高撩起,凌乱不堪地缠在腰际。一双丰腴而细长的诱人美腿被少年蛮横地分隔,跟着少年的冲刺而不断地颤抖。至于两人身体的结合处,早已被沈春芸分泌出的蜜ye浸得shi透。房间里洋溢的春色不仅让此时正在任意戏弄身下佳人的无赖学生舒服得如野兽一般低吼连连,恐怕也会令每一个见到这一幕的男人都变得张狂!
眼前的少年如同有着无穷无尽的Jing力,他粗大硬挺的阳具像是被马达驱动的钻头相同不断地在美丽的女教师体内进进出出,每一次抽插都带着野蛮的力气,恨不能能把身下绰丽娇柔的玉体生生碾碎。本来紧窄幽静的花xue在阳具继续而狂野的进犯下一寸寸地打开,敏感的花壁嫩rou在gui头的研磨下活动不已,分泌出大量滑腻晶莹的ye体,令少年的抽插更为顺畅和快速。
在曩昔的一周里沈春芸已尝到男女交欢的销魂快感,但被如此狂野地占有和侵犯却是从未有过的经验,无休无止,令人张狂的rou欲热情更是超出了她的幻想。
少年滚烫的阳具在自己体内的每一次律动都让她的体温跟着升高一度,她觉得自己随时都被烧成一团火焰,一堆灰烬。她觉得自己的蜜xue内如同有千万只蚂蚁在一同啮咬着,阵阵快感如同电流般在她体内乱窜。但是她的沉着还没有彻底失去,她鼓励咬紧樱唇,皱着眉头,不让自己yIn靡的媚叫声再次冲口而出。
极力压抑的快感欲求与拼命固守的沉着她清丽无lun的脸庞上交织出充溢难以言喻的复杂表情,显得既妩媚动人又无比魅惑。这撩人的媚色让少年的兽欲愈加难以遏制。他粗壮的手臂将沈春芸猛地从玻璃窗前抱离,像托小娃娃相同将她轻盈苗条的身体抱在胸前,又忽然重重地放下。昂头怒立的阳具马上像巨蟒相同直直地钻入了沈春芸空无的幽径,火热的gui头冲开层层蜜rou的纠缠,深化到她无法幻想的深处,在那一瞬间她觉得自己整个身体都被贯穿了。紧接着惊雷般的快感便在她体内爆炸开来。
「不要……啊……啊……」这快感超出了神经所能接受的强度极限,意乱情迷之中,一连串嘹亮的媚叫声伴跟着一串串亮堂的泪珠一同洒落。
「怎么了?亲爱的教师,我换一个姿态你就受不了了?这才刚刚开始呢……」少年冷酷的声响再次如魔咒般传来。
「求你……放我下来吧……」她已彻底抛弃抗拒,只剩嘤嘤的哭求。
「放你下来?教师在说什么呢?方才还叫的像个荡妇,现在又要装女神了吗?」说着,少年再次托起沈春芸挺翘而绵软的美tun,自下而上展开又一波猛攻。
「哦……哦……啊呀……」
rou欲的影响像毒素相同Cao控了她的每一根神经,她的身子已变得酥麻瘫软,不受Cao控。她的认识像风中棉絮相同飘忽不定,只要情欲如涨chao的河水相同越来越高,就要将她吞没!急迫逼人的快感让一贯温婉矜持的绝色女教师抛弃了一切忌惮和庄严,再次忘情地尖叫起来。
此时她再也不去想她从前多么憎恶眼前这个凶恶的少年,她忘记了自己教师的身份,忘记了他是她的学生,忘记了就在几个小时前她还高雅地站在讲台上为他上课,已然已经流浪,就干脆坠落到万劫不复的深渊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