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睡到了半下午才起来,刚醒来的时候,脑袋又疼又沉,我在床上坐了好久,直到我恢复了各种感官,从屋里的空气中闻到了丝丝玉兰花香,我才慢慢想起昨天的事:
我又去绝境待了一晚,我是想找那个请我喝酒的女人,可是她没出现,我自己喝了一排金汤力,后来醉醺醺地走了出来,差点跌倒,然后就被谁扶住了,那个人好像问了我的家,然后她送我回来,早上那人走了。
想到这,我突然一低头,居然发现自己一丝不挂。
嗯?
我发现自己干干净净,不像昨晚那个醉鬼模样。
所以,那个人还给我扒光了洗了澡?
我赶紧拿被子把自己盖好,不敢再去想象。
可越不去想,反而越发好奇。
是那个女人吗?是吧。
是那个女人送我回来,给我洗了澡?
我和她有做什么吗?
我使劲晃了晃头,头依然疼着。
真是完全不记得了。
我坐在床上发了很长时间的呆,因为这个时候脑子转的很慢。
突然,我想到那个人走之前,好像说和我借了衣服?
我瞬间爬了起来,跑到衣帽间,打开柜子来回看着,衬衫,少了一件,裤子少了一条。
哈哈。
我不禁乐起来。
好,很好。
借东西,可真是个好办法。
有对方的东西在自己手里,就等于两个人还有着联系。
只要静静等着还东西的时候再见面,我们就可以再有瓜葛。
我回到客厅的飘窗,坐在窗边,拧开矿泉水灌了一口,看来这个女人也不是那么无迹可寻嘛。
可是这件事只过了几天,就让我的愿望再次落了空。
快递员送回了干洗好的衬衫和裤子,却没有任何寄件人的信息。
看着放在沙发上,带着淡淡兰花香味的我的衬衫和裤子,我此时一头雾水。
难道她就只是想把醉酒的我送回来?
难道那天她请我喝酒,就只是请我喝酒?
难道她对我就一丁点兴趣都没有?
我第一次觉得自己好有挫败感。
让这件事搞得,这几天我连东西都有些写不进去了,正好最近的稿子要的也不急,我干脆给自己放假,一天一笔都没动,晚上早早跑去彩虹街去玩了。
今晚的妹妹是个快要毕业的学生,长相甜甜的,脸胖乎乎的,有些婴儿肥。
今天并不是我和她的第一次,她周末会到彩虹街的酒吧玩,我遇到过她很多次,之前做过五六次,她是个很爱玩的姑娘,算是不固定关系的女生里和我做的次数最多的一个了。
只不过这么多次,我依然不记得她叫什么。
炮友嘛,做的爽就好了,不粘人就好了,对别人,我不想了解太多。
当她含着我的Yinjing时,我那硬挺的略显狰狞的性器插在她的嘴里,和她嫩滑的皮肤、粉润的被撑圆的嘴唇形成鲜明的对比。
看着和这个场景不太相称的脸,我突然有一种破坏的念头。
我猛地挺起腰,开始把rou棒使劲往女孩的喉咙里戳进去。
刚开始会直插到底堵着她的喉头,她憋得喘不上气;后来又一次次戳到了她的脸上,她的脸蛋被gui头顶出一个鼓包。
她显然没想到我能突然发力,前面几下被我捅得眼泪都流了出来,但很快,她就又努力大口吞吃我的性器,手也握住根部不断撸弄着。
我仰着头,快感从腿间涌上来, 可心思却飘到了别处
那晚那个女人的面容没有这么可爱,很清冷,那晚玉兰花香的熏香真好闻,那晚我为什么能醉的那么死,那天早上她好像捏了我的脸。
在这一个个与身下女孩无关的思绪下,我被吸住性器,奋力射了出来。
我仍仰着头,沉浸在射Jing后的快乐中时,女孩才慢慢吐出我的性器。
她抬起头,舔掉嘴角的一点点Jingye,歪着头看我:莫梵,我舔得好不好?你舒服吗?
看着女孩的脸,我的脑子里突然想到的却是那晚那冷冽的脸。
如果那个女人趴在我的腿间,她会是什么模样?
会和这个姑娘一样吗?
她一定不会。
女孩不再纠结于她舔得好不好,我舒服的模样就已经说明了一切。
女孩从沙发下爬起来,再次握着我的Yinjing往复套弄,边弄边娇滴滴地说:莫梵,进来,从后面进来cao我,好不好,我想你的大rou棒了~
说着,女孩用软乎乎地tun瓣蹭着我的腿,又在我刚才射过的性器上使劲蹭着,帮我弄硬之后,她撅起屁股趴在沙发上,甚至使劲晃着腰,用手掰开她的股缝,把那shi漉漉的小xue露给我看。
粉色的花xue微微缩动,我舔了舔舌头。
这个时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