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放是被吻醒的。
她睡得太沉,实在记不清这个吻是什么时候开始,稍微有印象时,男人的舌尖已抵在她敏感的上颚处游移,像最柔软的羽毛轻轻拂过,直撩拨到了人心尖儿上。
这样的缱绻温存哄得她不自觉就卸下了防备,任由那条舌头于自己口中肆意游走,直到体内欲火愈烧愈旺,燥得她忍不住睁眼,而点火的男人似有所感,也恰巧抬眸。
璨金撞上璨金,眼神交汇间,又是一番暗流涌动。
罗熠眸中渐渐荡漾出笑意,终于结束了这个过分绵长的亲吻,人醒了,那自然有更好玩的事情可做。
他慢慢直起身来,问道:醒了?
罗放环顾四周,见自己仍旧坐在门口椅子上,方才想起她原本是打算在这等着给罗熠开门,以防万一被路过的人撞见皇储殿下大半夜等在妹妹房间外,忍不住疑惑发问:你怎么进来的?
罗熠微笑着再次吐出两个字:暗道。
想起出事那天见识到的错综复杂的隐秘通道,罗放恍然大悟般点点头,扶着座椅把手便想站起来,未成想坐了太久血ye循环不畅,还未完全起身,腿部就传来一股令人难以忍受的酸痛麻痒,害她一时间站立不稳,直接向前栽进了男人怀里。
本以为只有我心急,没想到放放也是一样。
这明显带着揶揄意味的话传入耳中,罗放先是脸红,马上又察觉到不对:怎么回事,这不是罗熠之前的路数啊?
她的疑惑直接反映在了表情变化上,罗熠见状笑意更浓,也不说话,只将她打横抱起,一路走到床边放下,自己也坐到床边,才问道:腿麻了?
罗放乖乖点头,就听男人低笑一声,大手随即覆上她的小腿,接着重重一捏,酸麻感瞬间直冲鼻腔,简直要让她飙下泪来。
轻点轻点嘶
罗熠看着她这幅娇气样子,摇头笑道:这样才好得快些。
可是就是很痛嘛罗放很委屈:痛还不让人叫,哪有这样的道理?
罗熠没有接着同她就这个话题接着纠缠下去,动作倒的确放轻了点,罗放虽仍旧嘶嘶哈哈,却也不再像第一下那般酸爽到几乎落泪。
而随着酸胀感的逐渐褪去,两人之间的那股暧昧气氛重又浓郁起来。少女的呻yin声渐渐带上了引诱的味道,男人那双原本规规矩矩的手也沿着小腿一路向上,直探到裙摆遮掩的密处,动作两下后,勾下一条shi哒哒的内裤来。
好shi。随手将那团布料丢在一旁,他瞧着少女脸蛋已经红得像熟透了的番茄,调笑道:当初那么多浪荡话也说了,怎么这会儿脸红了?
罗放羞恼地瞥他一眼,随后将头偏向一边,咬着唇思考片刻后才回答:那会跟现在不一样
罗熠当然懂得这个不一样是什么意思,心中分明觉得温暖,嘴上却仍旧不饶人:有什么不一样?你还是你,我还是我,之前能说得出口,现在就不行了?
我可还记得当时放放说,妹妹生下来就是
不许重复!罗放羞愤欲死:不许!
那时候她生怕被扔去冬极星挖土豆,两人之间没有丝毫感情,自然是怎么刺激怎么来,现下真熟络了,再玩这种play未免就有了道德障碍。
见男人仍有接着说下去的意图,她索性直接丢了个枕头到他怀里,愤愤道:谁愿意给你说你找谁去吧。
罗熠何曾被人这么对待过?抱着枕头也是一愣,下一刻又危险地挑眉发问:把我往别人怀里推?
踩雷了。
罗放心中后悔到巴不得时间倒流,暗骂自己怎么总在床上犯这口无遮拦的毛病,但人在紧急状况下更容易急中生智,她一拧眉,竟仿佛比罗熠还生气道:
你还真想去找别人?
兄妹俩就这么对视僵持了几十秒,最终又极为默契地同时笑出声。
鬼灵Jing。罗熠边笑边放下枕头,一把将人拉到怀里,语气中带着点恶狠狠道:现在真是一点都不怕我了。
罗放乖乖趴在他肩头,意识到这件事算翻篇了,小声咕哝道:皇兄如果还想要当初那样,我也可以演的。
能怎么办呢?能拿她怎么办呢?罗熠平生第一次遇到如此难解的题,心中知道不该沉迷,可那滋味实在太好,好到他无论如何也舍不得推开。
再度吻上那两片柔软的唇,这次却又带了泄愤的意思,舌头长驱直入汲取津ye的同时,大手也跟着在少女身上那几处敏感带反复流连,直感觉她在自己怀中越来越软,连呼吸都带着热烫的情欲气息,才恋恋不舍地分开双唇。
他一件件脱下衣服,又为少女除去最后的蔽体之物,将她的双腿拉开,扶着性器抵在那处细窄的甬道口,挺身没入前,他低声道:
只有你一个,
罗放此时被情欲冲昏了脑子,反应时间被拉长了不知多少倍,呆呆地重复道:只有我一个?
那处许久未有人造访,虽说水多到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