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木沙发沉重稳当得很,两人来回纠缠几番都没能推推挪挪,还驻在原地。
玉伶被陈一乘紧压在身下,趴着的她手肘和膝盖都快要磨破了皮,被他绑住的手腕早就有了深深的勒痕,几近渗血。
被陈一乘拿捏着下颌的玉伶嘴角上扬,勾出稍显扭曲却又明显的笑意,娇声说俏语:
我来找陈叔叔当然是有事的。
要不我才不过来呢。
陈一乘捏住双腮的手在愈发用力,牙齿连着颌骨都快被他捏碎了。
但玉伶已经不甚怕他,她知道他狠不了心。
那抵在xue口的性器也开始推挤进入。
她还没有足够shi润到能接纳他的进犯,但人是她勾的,痛也要咽下去。
玉伶蹙眉,扯着嘴角都笑不出来。
好疼,哪里都疼。
那你得让我满意。
不然我会弄死他。
陈一乘说罢不再强迫玉伶这样看着他,甩开她的下颌,也不再迟疑试探,而是猛地一入到底。
玉伶急促抽气深呼吸,几乎都快要尖叫出声。
粗大的roujing既热又硬,像是生生往身体里捅入了什么根本不合尺寸的玩意儿。
可感受到他存在的感觉却又让她异常情动与满足。
天鹅仰颈一般呼出一口长长的气,蹙眉痛苦的表情里已经夹杂了她的yIn与媚。
无它,她就是想要他。
只是现在的陈一乘并无怜惜,没等玉伶适应便开始抽插,大幅退离又大幅深顶。
玉伶都怕自己的头被他这顶弄的一下而撞去了沙发的扶手,眼见就痛得很。
整个视野都在迅速颠颤,汗水和着泪水流过眼角,使得她看见了一片黄蒙蒙的光晕,仿佛在雾里看花。
不敢闭眼。
一闭上就会恍似伶仃到整个天地只剩下他,她只能倚靠他。
他的那物真的好硬好大好热,戳的那么多下像是一把在刺插她的刀子,却又于余韵里得到了微妙绵柔的快乐。
陈一乘把玉伶的上半身抱起,动手扯开她的领口,一连串的盘扣霎时全都绷散,整条裙子已经像她这个人一样烂得彻彻底底。
他的手横在胸前,毫无章法地搓揉她绵滑细腻的rurou。
适应了痛感的玉伶终于克制不住,漏出了一声让他悸动的嘤咛。
她的小腿交叠屈起,在他身下无措地伸展与蜷曲,甚至翘tun以回应他的每次深入。
xuerou也像是要榨Jing似的既吸又夹,怎么Cao都Cao不够。
陈一乘伏在玉伶背上,她的领口被他扯开后便露出了后颈和肩头处发热泛粉的肌肤,汗水溢出了她身上的香气与酒味,迷人又惑人。
唇快要落吻到她身上时,看见自己的汗水滴洒在她的发间,很快不见了踪影。
停顿片刻,又再次狠狠捣入,瞬时绞得他尾椎发麻,沉沉吐息数次,问她道:
这回到底想要什么?
玉伶在被他连续贯穿抽插的节奏里话不成句,似是在堕溺于快感,又似是对他此时的心软视而不见。
亦或是因着欺他得逞过许多回,所以无所畏惧,贪得无厌。
恨。
却无法狠。
哈啊玉伶要,就只要陈叔叔,您还给给是不给?
慢些啊受不住,慢些好不好?
她仍在不要命地引诱他,哄骗他。
那就Cao烂她。
妖Jing一个。
sao货一个。
陈一乘垂首重重地吮吸玉伶的后颈,吸闻她体热时身上馥郁的香气,留下片成吻痕。
再挺腰一回,又听得她一声娇喘。
她是喜欢的。
她不该骗他。
陈一乘没出声回应。
却解开了绑住玉伶手腕的皮带,随意扔在了一旁。
身下的动作也慢了下来,似是研磨一般缓进缓出。
用手掰开玉伶僵硬的手指,让她抬手握住沙发的扶手,自己再把手覆搭在她手腕处那骇人的深色勒痕上。
玉伶感觉到他在如此顶蹭着她xue内的敏感之处。
他早就把她的身体摸透摸熟了,现在温和下来的他想让她也同他一样耽于荒yIn的性爱,在取悦讨好她。
快感来得如此迅猛,身体已然酥软了半边。
她不知自己此时想哭是乐极还是哀极。
她曾说得绝情绝意,他却仍要满足她捧着她。
哥哥。
御之哥哥
玉伶突然带着哭腔这般唤了他一声。
陈一乘彻底不动了。
环住她的腰,伏在她的背后落下一连串轻柔的吻。
亲吻她的衣襟,亲吻她的肌肤,亲吻她的发丝,亲吻她的汗水,只要是她。
深深嗅闻着她的气息。
再尽数变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