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前的小姑娘身着无花色无绣图的灰扑素简长裙,但衬肤白水灵,嫩生稚娇。
单纯又明丽,她时常给他这样的错觉。
可是现在向他敞开赤条双腿的她却又何其yIn媚。
会红透到耳根的害羞,会小心翼翼地回应。
她说不想在白天,她说不可以现在。
那便是在向他许诺着今夜的交欢
倒灌红蜡烛,又推夜行船。
何时灌不是灌?如何要让他忍到晚上?
只是有些迫不及待了。
沉默暗涌间,玉伶有种蓦然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的错觉。
于是没有后路也没法怎么改口的她只好咬牙再说了一遍:
陈叔叔,我要小解
而陈一乘则一直默声不应,唯一的回答可能就是那置于她腹部的手时不时摩挲的那么一下。
她自知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没法子说服他的玉伶压着一口底气抬眼来看陈一乘。
但却迎面陷入他那晦暗的眼底,似是都没有光了。
那里正装着局促慌措的她。
可这对视也就持续了这么一瞬。
陈一乘霎时吻上了玉伶的脖颈,她被迫仰头,抵住了镜面。
他像是什么猛兽一般早就瞄好了时机,势要一口咬断她的气管,叫她在他怀中洒出一滩因他而涌动的热血。
陈一乘扯下了玉伶穿着的短披肩,隔着衣物抓住了一边的ru房。
时而用力地捏握着,时而轻轻把玩着。
像是根本没有听进去她说的任何话。
陈叔叔,别在外面
玉伶怕那跑堂绕了一圈再过来嚷嚷,万一要是进来撞破什么,她的脸皮怕是要刮薄到当真连婊子都还要不如了。
但下一秒的玉伶就被陈一乘抱起,两条腿不自觉地紧紧挂缠在他的腰上。
他果然硬了。
他也是故意在让她知道他此时随时都可以插入从而肆意侵占她。
硬烫凶猛的性器已经隔着彼此的层层衣物准确抵住了shi润翕动的xue口。
甚至他还把她抱紧贴近,再一挺腰,似是就要这样把一大团物什全都顶进来。
好硬。
让她忽然间想起了陈一瑾入着她然后抱着她走到客厅的刺激感觉。
但陈一乘转眼间就把玉伶放在了一旁的马桶上。
这一屁股坐下去,她感觉这桶内燥燥蓬蓬的香灰绪都快被她震起,从而荡了几荡。
陈一乘手正置于她的头顶,把她搭在胸前的辫子拨到了背后,然后像是顺毛一样轻轻摸了摸她的发顶,却不让她抬头。
他的套服裤子比上衣的颜色要深许多,明显隆起后的形状顶起他那反着光的金属皮带锁扣,连裤链都似是快要被它那物事的大小给绷开。
不知他难不难受,但让她看上一眼就心惊脸热,身下仿佛和来了月事一般濡shi泛滥。
玉伶则紧闭上了眼睛,窒住了呼吸。
因为坐着的她正对着的便是他的
不能再看了
玉伶只当他让了步,胡乱猜着他的意图。
不在这里做可以,但是她得让他舒服满意。
闭紧双眼的玉伶伸手就触到了他裤子的呢制布料,和他的手心一样,感觉粗糙。
她的指尖有些抖,但还是顺着裤管的线缝渐渐往上,中指的一个指节在碰到他的硬物后连忙缩了回来。
可陈一乘并没有阻止她。
玉伶认为自己的猜测是对的。
憋着一口气用掌心包住前端的位置,试探着轻轻搓揉。
那物反应很大,也不知是他挺腰了还是什么,玉伶感觉自己的手心好像都被他顶了几顶。
她听到了陈一乘变得粗沉的呼吸声。
左不过是口奉侍欲。
男人嘛,只要射出来就爽了,开心了,爱屋及乌也不必再为难她了。
玉伶转而探手捏住了陈一乘裤链,想要拉开。
可他勃起的程度早就把拉链撑得歪斜八扭,她想单手简单拉下已经不是易事了。
陈一乘此时却把玉伶的手拿开,道:
既是不想,就该有个姑娘家的样子,规矩些。
他这一刻出声说出的冷静斥责让玉伶万分委屈。
好像是她耐不住要对他动手动脚似的。
明明是他暗示她做到现在这一步的。
玉伶并不服气,气上了头就让方才的那些矫情劲烟消云散,躲开陈一乘按在自己头顶的手,连声驳道:玉伶要如厕小解,倒是您杵在这里,叫人如何方便?
您眼里那规矩的姑娘家难道要在男人面前脱裤子不成?
还是您不要脸皮脸面,想看一个规矩的姑娘家小解?
甚至还有了一些虎生胆子,抬头对陈一乘撇嘴。
就是在明晃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