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沛的温柔好像只留在了今晚他那长到连玉伶都受不住的前戏里。
当他反过来溺进欲望里的时候,玉伶当真觉得他像是一条发情的公狗,毫不顾忌地猛Cao猛干,床一直在幽怨地吱呀作响,自己的大腿都被他分压到快没知觉了。
爽是爽的,就是时间太长,人会很累。
情事结束后,玉伶闭着眼睛靠在谢沛怀里,嗅到了汗水和Jingye的混合味道,全身好像被这种浓郁的男性气味给包裹了,她其实一点都不喜欢。
由谢沛抱着,他在亲吻她的头发。
听他说道:我去浴室放水。
玉伶在这时抬手搭在他肩上,捏了一下他臂膀上紧实的肌rou,默声不语。
谢沛转而握住她的手,刮了一下她的鼻子:不愿我走?
不就去放个水,很快回来了。
玉伶用发顶蹭他的颈窝,依依偎偎。
但她明明什么都没说。
他自说自话又抱她来亲了几回才起身,去了这个房间连带的浴室。
于是玉伶也跟着坐起来,捡了谢沛拿进来的红色吊带衬裙随意看看,然后在心里啐他果然喜欢这种大红大紫的裙子。
谢沛出来的时候见玉伶用毯子掩了上半身,在看那条衬裙,便叫她攥在手里,一把将她从床上捞了起来,横抱着几步走去浴室。
这个房间应是主卧,附属的浴室也很宽敞。
长长的洗手台上是占了半面墙的镜子,正对着的还有一面全身镜,钉在墙上。
水汀炉应是冷的,现在这个天气不需要,但冬天在这个浴室里洗澡应是甚为舒爽。
水还没放满,关门之后的室内开始萦纡着一些热热的蒸汽,薄雾熏在了镜面。
谢沛本想把玉伶放在台面上,却被她蹬腿又噘嘴的娇劲给阻止了。
他现在似是很喜欢猜她的心思,而且就按照他偏好的方式来猜:不想我放你下来?
玉伶仍不说话,紧紧揽住他的脖颈不撒手。
谢沛面上有了些许笑意:你何时变得这么会磋磨我?小小粘人Jing一个。
他在看镜中玉伶渐渐模糊的侧脸,那里只剩了他想象中最喜欢的玉伶的模样。
又垂首亲了亲她的额头,轻声问她:那乖囡想要我如何?
玉伶这才娇声yin气地横声训他道:冰冰的,冷冷的
沛爷可别把我放在那里。
嚯,还冲我闹脾气呢?谢沛的语气没变,把她手里拽着的衬裙抢过来,铺在台面上,把你放心里
如此应是满意了?
玉伶哼了一声,别过头去,乖乖松手。
可当她坐直了以后,xue内的Jingye一下全淌了出来,在那红色的绸布裙上晕开一圈明显的暗暗的水渍和一滩白白的污痕。
这种有东西流出来的感觉让她在谢沛面前莫名其妙地臊得慌,玉伶交叠着腿,再把双臂横在胸前遮遮掩掩,低声叹了句:好多。
她说罢垂眸。
但视线所及之处,是他那粗长狰狞的性器。
本来是半硬着的,又突然一下充血挺立,生龙活虎,玉伶见着没怎么细看便红脸猛地抬起头来。
却正好一眼看进他的目光里,好像变成了她在偷看他,而后又被他当场抓了包。
这下脸更烧了,慌得很。
谢沛面上仍留有点点笑意。
不知为何,玉伶觉得这是他的坏笑,只盯着他看,可没想挪开眼睛。
他走近后把手撑在镜子上,像是要把她拘在这一小片地方,然后把那条可怜的衬裙迅速抽了出来。
玉伶tun部一接触到还有些微凉的石质台面就使得身体颤了一下,好似是他把她吓到在发抖。
我这多得是。
囡囡还要吗?
他这语气来的轻浮,又说了一遍刚才那句在于床上耳边的诱语。
可他的声音沙沙的、沉沉的、缓缓的,似有磨在她心上的颗粒感,吐字一个,便擦那么一下。
玉伶开始心虚地红着脸乱瞟,娇斥道:你真真是流氓头子一个!
囡囡说得没错,我的确是个流氓。谢沛非但没驳她,还似是高兴地收受了,还就喜欢糟蹋你这种嫩生生的小姑娘。
一次不够趣,多和我来几回,Cao腻了才兴放你回家。
他理直气壮地说完,便把那条沾了一大片Jingye的大红衬裙往玉伶身上套。
霎时浓郁的腥麝味道把玉伶想吸的这口气都憋在了喉咙里,还没反应过来,裙子也没穿好,转眼间就被谢沛像是把尿似的从台面上抱了下来。
玉伶看着全身镜里的自己。
双腿大开,一点点还未流尽的Jingye从翕合的xue口被推出,和着些许透明的蜜ye,沾在此时抵在xue口的硕大gui头处。
她身后的谢沛看起来强壮无比,肌rou纹理的Yin影和比她黑了好几个度的肤色让她无法在看自己丑态的同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