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前阅读提醒:含强制,微虐身,作者个人觉得有些虐心。
屋外开始轰雷电闪,突兀响起的巨大声响让玉伶的腿直发软。
浑身无力又或许是因为她在面对如此陌生又危险的陈一瑾而已。
玉伶是真没想到他能这般对待他的亲大哥,脑子里的想法和闪电扯出的白光一样,什么思绪都霎时而过,无影无踪,想不清也理不断。
她用手扶住床头的小桌,不想看他,垂首只轻轻喃出一声:
你怕不是疯了。
陈一瑾仍然板着他那冷漠的表情,玉伶说什么他就回什么,语气平平:我没疯。
但你认为我疯了也尚可,本来就是因你甄玉伶而起的事。
但他又蓦地柔和下来,对玉伶柔声道:宝贝,伶伶宝贝,陈怀瑜喜欢你真真好喜欢呢。
玉伶捂住耳朵,不听不闻,也一句都不回。
陈一瑾走到她身前,抱住她的肩,好似又变了一个人,不顾一切地向她发泄道:
是大哥有错在先
是他抢了我的人。
是我先认识的你!
我有说错吗?甄玉伶你说我哪句话说错了?!
玉伶抬眼讶异地看着前后不一的陈一瑾,仿佛这是第一次看清他。
一字一句,音调缓扬而后高亢,让玉伶只觉毛骨悚然。
然后顾不得自己现在有没有个体面,转身就往打算往房外跑。
心中虽说已有预感,但似是要在今晚此时一并兑现。
原本预着陈一乘会在,陈一瑾成不了什么事。
可现下就算陈一乘在她眼前,她想躲也躲不了。
如此绝望。
陈一瑾迈出一大步拉住玉伶。
他早知她就喜欢像兔子似的跑,狡兔三窟,抓不住她一回两回,这第三回难道还抓不住么?
陈一瑾抓住玉伶便反手把她压于地面的绒毯。
玉伶的膝盖和手肘就这般突然砸在地毯上,纵使有绒布隔挡却也像是直接磕在了冰冷的地面,疼得她霎时惊叫了一声。
她认为现在的自己狼狈到好似趴在地上的一条狗。
而且伏在她背后的陈一瑾呼吸声沉重,叫玉伶恍惚间仿佛听到了什么野兽的喘息,他给玉伶的感觉不是想要jian了她去,而是想要把她生吞活剥,连骨头都不剩。
可他的语气却又是温柔缠绵的,他在把一些玉伶完全不想听的话一股脑地全吐给她听。
伶伶,我好想你陈一瑾借势把玉伶完全覆身压住,急呼促吸,全是在嗅她身上的令他心颤不已的好闻味道,让我入一入,我的鸡巴可念你的xue了,吸得我好爽
钱我给你,我也娶你,陈怀瑜这个人都是你的,你想要什么我全都给你。
陪我,伶伶宝贝你可要一直陪我我想你想得心里好酸好痛我撑不下去了,我好难过
你不知道你不知道我好想哭,你根本不管我,我病了死了你都不管我不看我,你根本就不想要我
他这般语无lun次地说着浑话瞎话,热烫的气息带着酒意洒落在玉伶光裸的背脊后颈,叹息一声便让她颤抖一次。
陈一瑾手里的动作一直没停,拉着玉伶的腰间的软皮带,扯断了就急急褪她的裤子,坚硬的性器一触到那绵滑软嫩的tunrou就像是非常有感觉似的兴奋跳动一下,顺着tun缝就本能地轻蹭轻顶,想要找到那让他万分销魂的隐秘之地。
可玉伶没shi,陈一瑾这半疯半癫的状态不比面对陈一乘的漠然与强迫,但同样只让她剩了恐惧和害怕。
果真是一母同胞的兄弟,玉伶感觉到他的Yinjing抵住了毫无shi意的xue口也要铆劲硬戳硬顶,瞬时而起的热肿火辣的痛感逼出了她的眼泪。
玉伶大声哭嗓道:疼!别这样,好疼!
从来没有应付过这样的陈一瑾。
就算她在哭,就算她在痛,他依然没有放弃继续用这种折磨彼此的方式来尝试结合。
陈一瑾已经变了。
玉伶六神无主,尖锐的痛感压迫她的头脑,无法思考。
她侧头看向床榻上的陈一乘。
却只能看见他垂于床边修长的手指。
可就算如此,她也能倏忽心安。
但紧接着泪眼将视野朦胧,什么都看不清了。
玉伶朝着陈一乘的方向不管不顾地哭喊道:军座
哥哥呜,御之哥哥,御之哥哥!
这时覆压在玉伶身上的力量骤然轻松,身下不再承受那根本无法纳入的性器的磋磨。
但陈一瑾转而用膝盖跪压着她,连带着被他反剪在背后的手一同用力压住,她根本扭动挣扎不得。
好宝贝叫他干什么?陈一瑾抬手搵住玉伶的双腮,挡住她的视线,似乎要好好看看她这哭得梨花带雨的娇娇模样,你当真是个婊子?在床上乱叫别的男人还能让你拿到几分银钱?
玉伶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