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坐在陈一乘身上见到窗外的陈一瑾时,玉伶也有些类似的感觉。
她似是里里外外被人扒了个一干二净,能看的不能看的全都赤裸裸地袒显在别人的眼皮子底下。
现在此时,这种濒死的感觉尤甚。
虽然玉伶的眼睛被陈一瑾捂得严严实实,但她已经幻想出来院里那数理老师看向他俩那不可思议的荒谬表情。
嘴里残余的Jingye味道也在这时变得异常腥臊。
极其恶心。
好想吐。
可她的身体仿佛和她的脑袋已然完全分开,绝望到极点便开始肆无忌惮地享受快乐,似乎就像是要去死,也要开心地死。
她感觉到身下小腹处的痉挛,只要陈一瑾稍稍动一动便是冲至头顶的、模糊一切的快感。
似是这般将将被他插入,便要yIn荡地到达高chao。
玉伶的身体不住地抖动着,在屏息很久快要窒息的时候带着呻yin大口喘气,干呕几回。
陈一瑾捂住她眼睛的手已经松了,应是察觉到她的不同寻常,于她耳边轻声问询:
伶伶伶伶,你还好吗?
玉伶垂首摇头,连眼睛都没睁,无言无语。
陈一瑾仿佛成了她能抓住的最后一根稻草,也是这条船上唯一一个会和她在同一处下船的人。
毕竟
他们是共犯。
陈一瑾不再用力箝制玉伶,反而温柔地环住她,托住她瘫软的腰,低声问她:
这下可是知道怕了?
他的语气像是在管一个不知天高地厚又自讨苦吃的孩子,等她出了丑碰了壁才来讲出道理一番,让她长教训。
这陈家兄弟俩都喜欢对她干东涉西,但她宁愿是陈一乘那直白到把屁股打开花的管教方法。
陈一瑾的柔语一直在她耳边,说话时暖暖的气息好似成了这漂浮不定之时仅剩的安慰。
伶伶睁眼看看
玉伶猛地摇头,不听他的话,反而还皱着眉闭得死死的。
虽说知道了这大抵是陈一瑾耍的把戏,但她这口气还是赌在了心头,消不下去。
陈一瑾多了些除了情欲之外的莫名其妙的耐心,继续哄玉伶:
宝贝睁眼看看,没人的
我才舍不得让旁人看你。
玉伶这才睁开眼睛。
午后的阳光很是扎人刺眼,得眯着看。
那本该在院子里的数理老师果真不在了。
想起一开始她在进门之前,陈一瑾同那数理老师话语几通后才跟着进来,许是那时他就把那老师打发走了来套她耍她。
大起大伏的心终于落回了肚子里,眼泪如同那冲垮了河堤的洪水一样收不住。
陈一瑾在背后吻玉伶的头发,手指穿入她的长发间一下一下的从头顶轻轻地梳到发尾,柔声道:
我错了下次绝不这般吓你了。
玉伶在此时回过头来,即使手不顺也还是打了陈一瑾一耳光。
陈一瑾退离她的身体,全盘收受了她的发泄,再次把窗帘拉了起来。
然后把玉伶横抱到床上,一边亲吻她眼角的泪,一边仍然柔语不断,哄她道:
同我说说话?
玉伶翻眼撇嘴,不语。
陈一瑾抓住玉伶的手,作势要打自己的脸,笑道:宝贝肯定恨上我了,多打我几下来,可千万别记我的仇。
玉伶还真再次抬手重重地打了他一巴掌,顺了气。
陈一瑾见玉伶虽不说话,但还愿意搭理他,甚至还在他面前耍脾气。
从未见她这般给陈一乘脸色看。
即使不算什么好事罢,就莫名地开心。
陈一瑾分开玉伶的腿,性器再度挤入她的腿间。
抱着她,吻着她,同她说悄悄话。
伶伶宝贝,我昨天见你和大哥可伤心了。
我在军校日日夜夜想你,你摸摸我心这里,真的疼。
伶伶,宝贝,我就每月来找你一回好不好?大哥什么时候娶你,我便作罢;他若不娶,嫁我可好?
伶伶宝贝,大哥今日要去萧山,后天你去见青莺肯定没事的
我想和你一直待到晚上再回军校,你送送我,好不好?
玉伶依然沉默着。
但却纵容了陈一瑾此时的插入,在陈一乘的床上闭眼承受了他想掠夺与予求的所有欲望。
陈一瑾的娘姨照着陈一乘的话去他的院子里找了一圈。
而后走路带风似的跑去给陈一乘回电话。
大少爷瑾哥儿他也不在您的院子里,有什么事,您说了我尽管转告他。
甄玉伶呢?
呀,这甄姑娘您不是指了个老师教她,她说在默题走不开,晚会儿过来。娘姨握住电话听筒的手在打颤,您可有什么要紧事?
陈一乘只道:那你记得今天让她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