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肃羽不可思议地看着自己的手插在娇妻Yin内,感觉头皮发麻,又不想拿出来,手指在里面稍稍动了动,引来蓝鹤一阵娇yin。
啊爹爹
他倾身在她脸颊上亲了一下柔声问道:如何?难受吗?
她摇摇头,轻喘着问他:爹爹摸到孩子了吗?
呃孩子在子宫里面,摸不到的,我可以摸摸子宫,看看有没有破。
显然什么都没破,但首辅大人不知道为什么,就不想收手,就算扯谎也要在里面到处摸一遍。他大着胆子往深处探,指尖一下子就碰到一层软软的壁障,若按一按,还会凹进去,同时她脸上会露出难受的表情。
酸蓝鹤抱怨说。
没破,挺好的,孩子没事。他装模作样汇报结果。
然后两人四目相对,都感到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羞耻,龚阁老觉得这气氛不对,把手缩回来些,灵活的五指对着Yinrou花芯一顿猛按。
啊不要爹爹嗯
她的拒绝声太媚,舒服得身体都扭曲了,他轻易就分辨出这是撒娇而不是真心话,手越发放肆地在Yin内肆虐,手指与关节到处乱顶乱戳,娇软可欺的嫩rou被他搞得哭泣颤抖,气呼呼地朝他手上啐yIn汁。
不行啊爹爹那儿不行
手指灵动,霸道而Jing准地蹂躏sao芯,周围被撑开的Yinrou又让他的动作碾磨到酸麻,这快感太过强烈,一下子就让蓝鹤哭了出来,本能地合拢双腿,把丈夫的手臂夹在腿间。
乖,别哭,爹爹让你舒服,把腿分开。
他嘴上安抚她,手里一点不留情,蓝色稍微松开腿,他就一手狠狠摁着rou蒂,继续在Yin内胡天黑地地扭动肆虐,大手握成拳头前后抽送。
不要不要了啊
她怀着孩子身体特别敏锐,经不起这么暴烈的快感,稍微弄一弄就又颤颤地圆满了,Yin内的爱ye被手腕堵住流不出去,龚肃羽感觉自己的手像浸在温暖的水池里,高chao时的rou壁神经质地摩擦裹绞他的手掌手指,这触感令他腹中sao动不已,才刚射过的roujing又充血翘了起来。
原来只想给她解解馋的,龚肃羽也不知道事情怎会失控至此,不过既来之则安之,他慢慢抽出自己的手,被堵住的清ye跟着他的手指一股脑地往外涌,源源不断好似失禁。
在朝堂上端肃儒雅的首辅大人皱眉看着爱妻熟红糜烂的下Yin,被自己手掌撑大的xue口像一个幽深的黑洞,正在逐渐收拢咬合。
阿撵,还撑得住吗?爹爹再入你一次好不好?
他拿胀硬的roujing压在她rou缝上摩擦,俯身亲吻她的丰ru,舔咬红硬的ru头,带着点引诱沉声问她。
小蓝鹤高chao了太多次,已经十分疲惫,而且数度痉挛的子宫确实开始有些不适,但她喜欢他,不想拒绝他,想让他也舒服。于是她氤氲着双目,把手伸到自己胯间,按住rou瓣分别往两侧掰开,无声地邀请他进来。
他的小阿撵太软太甜,她太好了。龚肃羽心头一热,仰头闭了闭眼睛,喉结滚动了一下,随后狠下心再一次插进了几乎要闭合的rouxue
这一次弄得比刚才还要久,蓝鹤泄了两次也不见龚肃羽有出Jing的意思。他前面射过一次,第二次难免费时,又不敢捅太深,出入的时候胆战心惊地双手按着蓝鹤的腹部,几乎可以感觉到肚皮下面的婴儿被父亲顶到随着羊水不断晃荡。
蓝鹤的手足逐渐脱力,哭喊声也嘶哑虚弱,龚阁老不能像平时那样肆意将她cao干到晕厥,只得半途而废抽出roujing,跨坐在她胸口,用她两个涨满nai水的巨ru夹住rou棒jian她nai儿,gui头一下下戳她的下巴脖颈,yIn汁Jing水抹得她身上一片滑腻。
入xue时压抑的暴虐,这时候对着sao红色的ru儿再也压制不住,一下下都cao得又重又狠,把雪白的ru房内侧磨得通红,ru头也被他重手重脚捏得钝痛。她只要有一点点不高兴的神色,就会被他在ru儿上不轻不重地扇两巴掌,打得都是红印,肥硕的rurou弹来跳去颤抖不休。
阿撵要爹爹射你nai儿上还是嘴里?
某人凌虐了人家半天,快到了还要问这种讨人嫌的问题,被他欺负得胸闷的蓝鹤别过头去不理睬他,手却在抚摸他的大腿揉他的后tun,色心难改。
龚肃羽哂笑一声,突然拿掉她占他便宜的两只手,起身对着她的肚子扶着roujing飞速套弄几下,把一连十几串白Jing喷到她隆起的腹部,完了还用手在上面胡乱抹开,又往她nai球上瞎涂,就不干人事。
乖,帮爹爹舔干净。
他把尚未委顿的roujing戳到她唇角,一点也没有当初的怜爱珍惜。
蓝鹤没Jing神和他争闹,无奈张嘴含住那根巨物仔细舔了个干净,等他神清气爽穿上衣裤,又变回儒秀倜傥的俊美文臣时,满腹怨气地问道:爹爹就准备把被坏人涂了一肚子Jing水的我晾在这儿吗?
哈哈哈哈,什么叫坏人,这可是首辅的Jing元,别人想要还没有呢。等下让人倒热水进来,我亲自帮夫人擦洗。
龚老爷放下床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