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撵,把你的小舌头伸出来。
这人眼神直勾勾的尽是欲火,就爱硬忍着,弄些不知所谓的yIn戏,脑子有大病。蓝鹤在心里暗暗抱怨,一边乖顺地张嘴探出小舌,被龚肃羽在半空中用舌尖勾了一下,心里一阵酥麻,就不想缩回去了。
小美人太好色,一逗就来劲,首辅大人乐颠颠地与她红舌相戏,互相舔舐追逐,手里把那缅铃一寸一寸往幽径深处顶去,另一只手揉着rou珠让心肝宝贝舒服。
蓝鹤裸着半截身体,雪球上两颗红珠微颤,像青蛙一样坐着,双腿大开把下Yin给人亵玩,yInxue咬着他的手指时时抽搐收缩,吐出几股爱ye,场面开始变得yIn靡秽乱。
龚肃羽也知道不对劲,怎么好好的洞房会变得如此yIn乱,可他下腹sao动不已,满腔的燥火一直在灼烧他虚伪的节Cao。
闺房秘戏,本该如此。
他一狠心把缅铃一推到底,中指插在xue里搅弄,拇指按着硬核揉圈,一手抓住她的一只nai儿重重捏住,唇已经压上去吻住她,执拗地又舔又咬,弄得可怜的小蓝鹤呜呜咽咽,酥麻刺疼,既快乐又痛苦。
阿撵他与她缠吻许久终于放开她,离开她红肿水润的口唇半寸,强忍yIn欲粗喘着,哑着嗓子低声说:我们先把饭好好吃完。
???哈?真的够了!
我不要吃饭,我要吃爹爹!蓝鹤愤然抗议,缅铃在她体内震颤不休,她已经被他弄得不上不下了,哪里还有心情吃东西。
龚肃羽直起身体,眯了眯眼睛浅笑着看她,刚才让你摸自己给我看的,你还没摸呢,我才不要给你吃。
他收回手,不再碰她的nai儿下Yin,刚才还插在水xue里的手指,擦也不擦,shi津津地就去拿筷子,夹了一只虾仁递到蓝鹤口边,示意她张嘴吃掉。
小蓝鹤抿抿唇,试图反抗,一鼓作气,二鼓放弃,被瞪了一眼就眼泪汪汪乖乖张嘴把虾仁吃进去了。
别偷懒,手动起来!喂饭的人把她抓住他衣襟的小手掰开来放到她下Yin上,在蓝鹤忿忿的怒视中注视她,一脸唯恐天下不乱的坏笑。
她没办法,拗不过霸道的官老爷,手指在花Yin粉瓣中摸摸索索,先轻轻来回抚摸Yin部,而后在已经被那人玩到肿硬的rou珠上拨弄两下,指腹揉搓爱抚,愁眉哭脸对着他自渎。
两个ru球随着她手里动作轻轻颤动,她咬着下唇,眉尖紧蹙,气息急促,努力压抑随时都要坡口而出的浪yin。
他看得目不转睛,目光炙热简直要把她烫晕,令她越发心神不稳,脑子里被yIn火烧得糊里糊涂的,什么羞耻都无所谓了,只想给他看,想勾引他,想要他。
可他还不满足,舀了一勺翠珠白玉清炒虾仁里的豌豆和白果凑到她嘴边,浅笑着命令:尝尝看这两样好吃不好吃。
她正把自己摸得欲仙欲死的时候,被他强行打断,气得几乎要哭出来,暴躁地张口吞下整个勺子,胡乱咀嚼,眼睛里泪汪汪地嗔视他,手里揉得更用力了。
这世上哪有像她这么惨的新娘,得一边被强塞东西吃,一边穿着喜服在桌上自渎给男人看,过分了,这次真的过分了。
别生气,好吃么?好吃我也尝尝。龚肃羽面带笑意柔声安慰泫然欲泣的小娇娥。
娇软的蓝鹤被他一哄毛就顺了,可怜兮兮地点点头,还挺好吃的。
阿撵的意思是叫我也尝尝。
他的笑容似有深意,让蓝鹤莫名感到背脊发凉,有惊悚的事正要发生。果然,只见这人用筷子夹起一颗小豌豆,手在自己面前停顿稍许,对她促狭一笑,没有送进自己嘴里,而是迅速往小小蜜xue里塞了进去。
啊!爹爹!蓝鹤不由惊呼出声。
她低头瞠视自己下Yin,xue口拖着缅铃红绳,那人正用红木筷子把碧绿的小豌豆往里推,筷头也进去了大半。他不马上拿出来,还拿坚硬的木筷压着rou壁搅动两圈,惹得刚想说不要的蓝鹤,一开口就变成了媚yin。
嗯嘤
太羞耻了,她双颊绯红,痴怨地抬头看他,爹爹不是不是要自己尝的吗?怎么又瞎弄我?
自然是我自己吃。他注视她双目沉声回答,抽回沾着yIn汁的筷子放在嘴里吮咂两下,放进去的东西,我都会把它们吃干净。
那颗青翠的豌豆已经没入娇粉rouxue中无迹可寻,它太小了,所以他又夹了一颗白果塞进去,白玉色的小坚果遇到媚rou被它一口含住,蓝鹤明明不想,却不由自主在他的刺激下咬紧下Yin,主动把圆滑的白果也吞了进去。
这儿倒比不听话的主人吃东西来得爽快。
首辅大人好整以暇地一粒一粒往里塞小豆子小果子,蓝鹤羞臊难言,下Yin时不时收缩一下,Yin内逐渐酸胀。
那些圆硬的异物被颤动的缅铃堵在Yin道中间,随着rou壁蠕动滚动着刺激软嫩Yinrou,酥酥麻麻,令xue内汁水逐渐充沛,缓缓渗出xue口,痒得不行。
看到水流出来,龚肃羽一本正经嗯了一声,低头凑上去舌头一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