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楼会客间大门虚掩着,月季路过的时候,听到里面有人说话,不禁放慢脚步。
朴秀洙叹了口气:这次的事你轻率了,大哥不是傻子,他心里有数的。
南区开发权必须拿下来,外公对这个项目很重视。沈均晗的声音从房间里传来。
均晗,我会帮你,但是你要答应我,无论如何都要对嘉嘉好朴秀洙语气认真。
我会的
听到推门声,月季连忙躲到一边,朴秀洙从会客间走出来,不一会儿就踩着高跟鞋噔噔走远。月季松了一口气,从角落里走出来,却被人猛地拽进会客间。
沈均晗把她压在门后,同时反锁住大门。会客间灯光昏暗,沈均晗垂眸看着她,月季心跳加速:你干嘛?
不恭喜我?沈均晗声音低沉。
月季伸出食指戳了戳沈均晗的心口:恭喜姐夫。
沈均晗抓住她的手心:做得好。
那我有什么奖励吗?月季察觉到他心情很好,娇俏一笑。
沈均晗弯了弯嘴角,凑近月季,她看到他眼中的欲望。
沙发前铺了一层东欧进口的花毯,毯子上秀了一只开屏的绿孔雀。此时绿孔雀上正盛放着一朵娇嫩的月季花,月季眼神迷离承受着男人的宠爱。
沈均晗握住月季的腰肢,下身狠狠地顶弄,月季止不住的颤抖,花心一阵缩紧。沈均晗喟叹一声,摘下眼镜,动情的把头埋进月季脖子,轻轻吮吸她的耳垂。
月季伸手抱住沈均晗,两人都忘情的沉浸在交媾中,静默的会客间只有rou体碰撞和月季偶尔的呻yin声。
不知过了多久,门外突然传来脚步声,紧接着有人说话,是朴嘉的声音。
均晗,你在里面吗?客人们都到了。
会客间的两人都停下了动作,但是沈均晗还死死抵在月季身体里没有退出。月季有些紧张,花心又缩紧了,沈均晗低哼一声差点丢盔卸甲。
直到门外的脚步走远,月季抓住他的衣领:你不出去吗?
先喂饱你。沈均晗俯身趴在她身上继续律动。
月季趁机恶作剧般扒开他的上衣,只是一瞬间,月季就呆愣住了。沈均晗反应很快,立刻制止住月季的动作,系上纽扣,但是月季还是看到被扒开的胸口处有几条狰狞的疤痕,看上去伤口年岁已久。
沈均晗脸色一变,刚才的温存荡然无存,他重新戴上眼镜,在昏暗的灯光下像个从地狱走来的撒旦。
他把月季拉起来又翻了个身,让月季跪下,像条野狗一样从背后进入她的身体,动作粗鲁不留情面:乖一点。
月季后悔自己忘记衣冠禽兽的本性,触到他的逆鳞。
月季以跪立的姿势承受了很久,沈均晗却好像不满足的野兽,要了她一遍又一遍。直到最后,月季趴在地毯上求饶,汗水打shi了她的头发。
心中愤恨,沈均晗简直不是人。绿孔雀上的那朵月季花盛放到荼靡,只能落到泥土里等待腐烂。
宴会进行到一半,沈均晗邀请朴嘉跳了一支华尔兹。两人看上去郎才女貌伉俪情深,周围都是艳羡的声音。
月季双腿还有些发麻,她一直自诩自己是个天生的演员,看来沈均晗比她更甚。此时的沈均晗和刚才在二楼和她偷情的人判若两人。
月季随手端了一杯饮料,离开大厅往露台走去,她想出去透透气。推开露台的玻璃门,冷风逼人,月季走到栏杆旁喘了口气,舒服多了。
小花猫。背后传来声音。
月季回头见到段北封:你是谁?
段北封朝月季走近了两步:你就是朴家找回来的外孙女?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月季举着杯子啜饮了一口饮料。
段北封正想继续说什么,被大厅里传出悠扬的音乐声打断,是陈慧娴的《千千阙歌》。
一瞬间太多东西要讲,可惜即将在各一方,只好深深把这刻进凝望。
夜色正好,院子里的喷泉刚好亮起灯,整个北芒山如梦似幻,令人沉醉。月季的蓝短裙衬的她像个小Jing灵,段北封伸出右手递到她面前,这个第一次见面的男人在邀请她跳舞。
月季笑笑,放下手里的杯子,把手放进他的右手:我跳的不好。
段北封搂住她柔软的腰肢,两人的距离拉近,他的靠近不像沈均晗和朴悯那样具有侵略性,温柔的眼神更像是位师长。突然,他伸手在月季腰间掐了一下,月季本能的更贴近段北封:专心一点。
月季这才看到他眼眸里的狡猾,原来是只狐狸。
月季不擅长华尔兹,但是在段北封的引导下,竟也能完整的跳完一支舞。一曲完毕两人互相行了个礼,然后相视一笑。
北封,原来你和月季躲在这呢。熟悉的声音从露台另一边传来。
月季甜甜一笑,走过去挽住朴老爷子的胳膊:外公。
朴家赫向月季介绍:这位是衡山商会的理事长段北封,也是我的忘年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