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度醒来的时候,她躺在床上,手脚被绳索捆住,整个人被束缚成大字型。
娄琛雨拼命想要弄清楚状况,她应该还在那间房间里,昏迷时间不超过半个小时,因为那电视屏幕里还在放着同一部岛国片。
尝试挣扎了一下,绳索捆得很紧,很难挣脱。
穿着睡袍的男子打开房门走了进来,他长相帅气,头发往脑后梳,鬓角打得很薄,看起来个头不高,身体也不算强壮。
居然栽在这种弱小男人的手上,让人情何以堪。娄琛雨眼睛死死地盯着他,胸口快速起伏着。
我很好奇啊,你们这些女特工,为什么总穿着这种紧身皮衣啊,上次那个叫什么流莺的,也是你这副打扮,你认识她吗?
流莺?她在你手上!快把她交出来!不然,不然 娄琛雨惊怒交加,流莺半年前执行任务时失踪,原来是栽在他手上了。
不然就怎样?嘿嘿。 男子把背在睡衣后面的右手举起来挥了挥,你看这把枪。
他手上其实空无一物,但娄琛雨却看到了一把乌黑发亮的格洛克19。
流莺是你的姐妹吗? 男子微笑着说道,我记得那天,是晚上吧,流莺那时候已经被我活捉快一个月了吧。
说实话呢,一方面我怕她还有什么底牌,一方面呢,我确实也有些玩腻了 男子低头看了眼他的手,我就跟流莺说啊,今晚是最后一次了,你可以解脱啦。
你猜流莺怎么说。
你这个畜生 娄琛雨咬牙切齿。
我就一边从后面cao她的小xue,就这样。 男子做了个腰部前后耸动的动作,一边右手举着枪,一边拿枪顶着她的后脑。我说啊,待会儿我射Jing的同时会开枪哦。
流莺就哭着求我啊,求我别射啊,求我别杀她啊。
对了,我当时差点忘记了 男子从床边拿起一个枕头,我得在她后脑垫一个枕头啊,要不然呐,我还不得被她的脑浆溅一身啊,那多难受。
所以,我就这样,你看。一手拿着枕头按在她后脑,一手拿着枪,一边cao她的小xue。她的逼真的很紧,平时应该是锻炼过的,然后我就射Jing了。对了,刚射Jing的时候有点手软,没扣动扳机,我干脆多射了几下,等Jingye射进她子宫里了才开枪的。
我杀了你我杀了你啊!!! 两行清澈的泪水从娄琛雨通红的双眼里涌出,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你那么激动干什么。 男子笑了笑,你们既然是干这行的,就得做好心理准备,你说对不对,我要是落在你们手里,那还不是一样的下场。
好了,回到刚才那个话题。 男子把手枪放在床边,伸手够到娄琛雨的胸前,你们这个紧身皮衣,为什么胸口这个位置有两条拉链,难道是?
方便露nai给敌人看?
去死吧你。 娄琛雨啐了一口。
那就是了。 男子双手分别拽住娄琛雨紧身皮衣胸口的俩条拉链,往下一拉,女人胸前那对硕大的,几乎是排球大小的白皙nai子就那样蹦了出来。
哇,这么大,哇! 男子故意做出夸张的口型,被勒那么紧不疼吗?
不,不要看 娄琛雨偏过头去。
我不仅要看,我还要摸,还要吸! 男子像发情的雄兽似的扑了上来,右手握住娄琛雨的右ru就开始揉搓,脸贴在她的左ru,张着嘴巴疯狂的蹭,似乎是想多沾些自己的口水上去,然后他一口咬住左ruru头大力
猛吸,那粉嫩的ru头在被吸的瞬间几乎就勃起了,一下子增长了几厘米之多。
你的nai头居然能勃起这么长这么硬,真是难得的极品啊。 男子挪到右边,把女人的右ruru头也吸得硬邦邦的。
你你竟然有nai。 男子惊讶的抬起头,他嘴里隐约可见白色的ru汁,你你难道怀孕了? 他隔着皮衣,伸手摸索着女人平坦的腹部,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不好! 男人猛地抬起上身,捂住自己的喉咙,呼吸变得极度困难起来。
哈哈哈哈哈。 娄琛雨眼睛盯着男人,得意地狂笑,结束了,我赢了。
你为为什么
告诉你也无妨,反正你很快就是个死人了。 娄琛雨冷笑,我的底牌就是我的ru汁,只要男人品尝了我的ru汁,接下来的一刻钟就只能对我言听计从了。呵呵,你刚才应该直接杀了我的,现在后悔了吧?
那流流莺
你想问为什么流莺的ru汁没有毒?呵呵,怎么可能每个女特工的底牌都在同一个地方,那不是傻吗? 娄琛雨嗤笑,好吧,不废话了,给我解开绳子。
男子抬着头,惊讶地大张着嘴,一边竭尽所能地呼吸着空气,一边发现自己的胳膊腿开始不听使唤,像僵尸一样,做着奇怪的动作,关节扭曲着,缓慢地移动着,摸索着解开捆住娄琛雨手脚的绳索,最后啪的倒在了床上,失去了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