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用力地玩我、呜啊,小逼都给你操,唔唔——”激烈的亲吻只让他的脑子被情欲烧得更昏,含糊的话语夹杂在亲吻中,藏着自己内心深处的愿望,“还不够……唔……想要被阿染、用假鸡巴操……”
然后他如愿以偿了。虽然他不是天生的第四爱爱好者,和楚染之间更多是意外导致的阴差阳错,直到后来意识到有人天生取向如此,在隐秘的论坛里看到性爱帖子的交流,在那样的氛围下想到楚染,鬼使神差买下了帖子里推荐的那种方便女性捆绑在腰间操弄男人的假阳具,即便那时他们的肉体关系远不到这种程度,他不敢想更多,可心里却多少存在那样一丝的幻想,那样错位的性爱下真正的肌肤相贴。
但今天好像一切都可以实现了。
牛皮质地的绑带结实柔软,松紧适中,也不会勒到她柔软的皮肉。绑带是纯黑色的,与她白皙的皮肤交织相叠,有一层禁欲又禁忌的气息。她像是有些新奇地摆弄了一下硬邦邦的硅胶玩具,然后抽出还在后穴里不停振动的按摩棒,后穴也已经湿滑得不需要再做润滑了,她握住道具的柄部,缓慢地插入顶端,她本想慢慢的,温柔一些,可里面实在是湿滑得过于顺畅,几乎一个挺腰就已经插进去了大半,索性就一鼓作气地顶到了头。
他跪趴在床上,双腿大大岔开,胸口和腰腹几乎都要塌到床面上,只有屁股始终高高地翘起。身体虽然没有时间频繁光顾健身房,肌肉不够厚实虬结,但也是做过力量训练的,宽肩窄腰的身材比例一览无余,比一般男人都要丰满柔软些的臀肉因为姿势的问题更显得肥美。许是今天的氛围过于特殊,楚染虽然不止一次的从这样的视角观察过、欣赏过贺时风的身体,但当她亲自戴上玩具插入他的身体的时候,虚假的仿真性器似乎在那一瞬间真的连通了他们的身体,她感受到了一种席卷全身令人战栗的掌控欲,身体虽然未有快感起伏,可是精神上却兴奋到了极致。
她忽然扬起一只手,“啪!”地打向那柔软的臀瓣,像是她要开始驯一只马儿,就从这一手鞭开始。她扶住他的腰,而后又按住他耸起的结实的背肌,借好了力,腰胯带动道具打桩抽插。
贺时风起先的呻吟全都闷在软绵的枕头里,但很快那样狭窄的缝隙便不够他频繁急促的喘气呼吸,他像是快要窒息一样猛地吸气,短促且破碎的呻吟,楚染觉得他似乎是哭了,总之叫得不成章法。
他从来不知道他的后穴也这样的敏感,又或者是因为楚染的缘故。总之一抽一插之间就能让甬道发热发颤,花穴也有所感应地绞紧了颤动的跳蛋,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馋得淌出口水。
“啊啊啊啊,好棒,呜、啊,操到了操到了啊啊啊——呜!小逼也痒——操、操操前面呃呃——”
“不给操。”楚染无情地宣布这个噩耗,“之前你自己弄伤了,所以就只有跳蛋。”
“呜——”男人有点委屈地呜咽,他的脑子有点转不动了,只埋怨自己之前实在是很不懂事,搞得自己吃不到这份美味,由衷地后悔起来,“下次不会了……”
楚染“嗯哼”了一声,她似乎也肏弄得上了瘾,享受大腿和臀肉快速相撞产生了啪啪声响,于是腰胯越发地用力,仿佛往日的核心训练就是为了今天的用武之地。
水汪汪的花穴虽是吃不到肏弄,可被操的快感却也一点没有少过,身体几乎被楚染顶着向前拱了几寸,险些撞上床头,他叫得连身体都觉得疲惫,累得连一声都不愿意再吭,可是快感却逼着他喉头滑动,埋在枕头间哀鸣嘶吼,在楚染看不到的地方,跳蛋顺着引力牵引,被湿滑的穴口不停吞吐,被她的力道撞得一点点向下坠去,终于一大半都坠到了穴口,随着她用力地顶弄而滑落到床上,大量的淫水宛如撒尿一般直直地喷射出来,沙哑的尖叫和簌簌的水声一并回响在卧室之中。
“呜呃呃呃呃又喷了——”
可是还没有结束,他已经被完全地肏开了,操一下喷一次,每一回的抽插都要让湿透了又寂寞极的水穴喷涌出一股潮水,肉根也挺立起来,一抖一抖的,不再射精,铃口却总是颤抖地翕张着,仿佛是要挤出空气。即便是垫上了一层隔水的垫子也是不够用的,垫子的边缘也早已有溅出的水渍。
他“嗬嗬”地喘气,趴伏的姿势连呼吸和叫喊也都不甚顺畅,眼睛被快感逼得几度翻白,可是心里好像又仍然贪恋着,一边掉着眼泪一边要她继续。
“呜、呜啊啊啊好舒服——又被操丢了呃啊啊!”
楚染俯下身体,轻轻地亲了一口他汗湿的腰背。双手环住他的腰肢,用力向上捞。她的力道倒不足以使他起身,只不过贺时风虽然不明所以也会下意识地配合她,两个人就这样维持着连接改变了姿势,换成楚染跪坐在床上,腿根抵住臀部,一个标准的鸭子坐。她勒住他的腰腹,让他前倾身体,屁股靠坐在她身上,又没有完全坐实。
她像抱自己的毛绒玩具一样环着比她高大许多的贺时风,一手覆上他的手背,然后手指插入指缝,稳稳扣住,另一只手则顺着小腹摸索到湿滑的腿根,指尖如羽毛般轻柔地拂过,反复地摩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