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但她只是简单地,把一根尺寸适中的按摩棒送进第一次被肏弄的后穴。
连楚染也怔愣了几秒,有些犹疑地按住按摩棒的柄部,轻轻向外一抽,再向里推了一半。只听到他短促地“呃呃”两声,空虚的花穴肉眼可见地淌出大股淫水。几乎整个下半身都浸在一层透明粘稠的水光里了,摸起来都是滑溜溜湿漉漉的。她虽然见识过瘾症下的贺时风,可是也从未见过他的身体有如此时此刻般的敏感多汁,好像有总也流不完的水。
当然是该感到羞耻的。可贺时风今日实在是在她面前丢了太多次的脸面,以至于大脑浑浑噩噩的,早就没这个余地去羞耻,或者是去闭眼装鸵鸟什么的——他的目光总是会被楚染赤裸美丽的身体吸引。
他们虽然不止一次发生过关系,但是从未有一刻像现在这样完全坦诚地赤裸相待。仿佛这也是一种他们之间关系变化的征兆,这样的象征意义让他的目光始终在她身上流连忘返,仿佛着魔也仿佛入痴。
身体就是被这样的情绪完全调动起来,轻轻的触摸也变成快感的源泉,好像整个人都化作了一只水团,被楚染的手指戳一下就会流出暧昧的情液。
“舒服的吗?”她问,“高潮得好快。”
“舒服……唔啊啊——可能、可能要慢一点……”他湿漉漉的眼睛还是紧紧地锁着她,手指关节像是按捺不住一样在床单上用力屈起,泛白的指节抓出痕迹。她从他的眼睛里读出了一些东西——成年人被社会人情锻炼得硬邦邦的心脏里也很难抗拒一些柔软的东西,比如湿淋淋的小狗,比如泛着泪光的小狗想要一个拥抱和亲吻。
最宽处只有两指粗细的椭圆形跳蛋被她塞入湿漉松软的花穴当中,堵住淌水的逼口,按摩棒和跳蛋都开了最低档的震动,身体又跟着颤了一下,这样温和的振动显然让他的神色缓和一些,有了喘息的余地。楚染的手撑在他的身体两侧,向前趴伏上来,独属于女性的娇软身体与他相贴相拥,贺时风闷哼一声,翻身侧躺,搂住她的腰背,第一次主动而小心地亲上她的唇瓣。
上半身宛如温存一样的动作,可下半身的双穴却紧绞住了震颤的玩具,跳蛋搅着穴腔里的淫水不时冒出滋滋水声。贺时风的脸颊埋在她的颈侧,略带粗重地喘息,沙哑的呻吟里带着几分婉转的媚意,被快感搞得头脑晕眩,翘起的性器被她无意识抬起的膝盖摩擦到肉冠,悄然一抖,淅沥沥地淋出一股半透明的清液,说不清是潮液还是精液。
“嗯啊——”
楚染喜欢看他这样的神情。剥开外在冰冷的外壳,流露出动情到失神的样子,泪水满溢出通红的眼眶。楚染扳着他的下颌,把男人脸上湿淋的潮红都一览无余,然后再蜻蜓点水般落下一个吻。
“今天好敏感,但是又不能再用环勒住你了,之前勒太久了。”她一边说着,手一边摸向湿滑一片的阴阜,肥美厚实的两瓣软肉饱满地鼓起,像是裂了道缝隙的馒头,红艳的肉核从缝隙中羞怯地坠出,被女人柔嫩的掌心完全包住。她几乎不用动,男人已经主动地凑上前来,一边紧紧搂住她的身体,一边积极地挺起腰胯转圈扭动,皮肉相贴相撞溅出噗嗤噗嗤的水声。
“呼、呼……太舒服了就、一直在去啊啊——”
她的指尖触到肉屄穴口,一整个跳蛋早已被囫囵吞下,白色的充电线留在外面,堵不住的淫水浸满了白线,又滴答滴答地垂落到床上。在她看不见的地方,后穴的肠液也早就滴滴答答地淌了一腿。他们暂时还没有发现,贺时风后穴的敏感点异常的浅,脆弱的肠壁从一开始就无法抵挡住简单的开发触碰。
“水也好多。”她勾勾指尖,把跳蛋往里顶了顶,黏滑的淫水就又喷出来一小股。他猝不及防一声惊叫,只觉瘙痒非常,小腹又一波一波地泛起酸胀的尿意,穴腔涨满了潮水。整个人也像是浸泡在荡漾的温暖碧波之中,一起一伏,又是酥麻,又是酸痒。刚高潮的肉根没有完全勃起,只是半勃着,一抖一抖的,铃口张合几下,没吐出些什么,但快感从尾椎骨直窜到天灵盖,小腹和腿根都跟着抽搐,一前一后挺腰磨蹭的动作变得急促,而后忽然僵直,泄出一口气,却喘得更激烈。
“呜啊啊啊又、高潮了——!”
楚染一手搂住他的脖颈,目光往狼藉湿漉的下半身扫去,她对他的身体语言几乎已经是了如指掌了,比如先前那样宛如射精高潮的动作,但这样的场景也是第一次见到。
“不射也能高潮了吗?”她亲了亲他的侧脸,只觉得贺时风的身体真是奇妙,总是会令她这样的性冷淡人士大开眼界,“好厉害啊。”
这样的夸赞多少会让他觉得一些羞耻,不过今天实在是太特殊了,身体一直在轻飘飘地高潮,仿佛怎么也停不下来,道具这样温和的震颤又让他觉得高潮得不够力度,他好希望要楚染的肏弄,更用力更猛烈,他想把自己变成楚染的玩具。所以他已然顾不得脸红羞耻,更主动地凑上前去,手覆在楚染的手背上,鼓励她向下按压,更用力地揉弄他发水的肉屄,断续地呻吟。
“啊啊啊……还想要还不够——喜欢、喜欢小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