健康而鲜活的气息,现在却像是一只肉便器似的被按在妻主的鸡巴上肆意奸弄,失禁般的快感愈发加重,别说被龟头死死碾磨的宫腔,连着尿孔都跟着疯狂抽搐的媚肉一块剧烈翕动起来,酸胀酥麻的快感骤然炸裂,罕苍哭泣的发出一声哀叫,浑身剧烈一颤,尿孔雌穴一同喷出一股一股股骚水,噗呲噗呲的射在地上!
硬邦的小鸡巴翘的笔直,直直的射出一股黏腻白浆,小小的精孔急促的翕动张口,狂喷而出,将他胸上浇的一塌糊涂,甚至漂亮的脸上也也被喷上了点点白浊。
“这么喜欢么,骚货,才肏这么几下就高潮了,喷了这么多。呼,舒服。”夏可将腰狠狠一送,交合处顿时咕唧咕唧响亮的水声作响,她笑了一声,“听见了么,都是你的骚水声。”
“啊啊啊!!肏坏了.......子宫要肏烂了呜嗯.......插死我了.....嗯啊妻主好会肏.....骚逼要被插坏了.....哈啊啊!!!呃啊.......”
双性少年的宫腔像只口袋似的箍紧袋口,死死嘬住浑圆的龟头,鸡巴爽的青筋直跳,粗暴残忍的碾开宫口,狠狠拉扯出来,拖出一截猩红嫩肉,接着重重的凿了进去!弄的子宫又酸又胀,被磨的酥麻酸胀。
夏可深深一喘,胯部重重的撞在罕苍屁股上,将两团肥嫩的臀肉撞得剧烈颤抖,发出一声啪的巨响,巨屌直接贯入了他的最深处,直抵子宫宫腔,凿的宫腔几乎变形的龟头激烈的发颤抖动,接着精孔一阵怒张,灼热精液在一团黏腻软嫩的红肉中,狂喷而出!
罕苍尖叫一声,滚烫的精液强有力的打在痉挛抽搐的宫腔上,射的宫腔发颤抽搐,死死紧缩几下忽地潮喷,妻主抓着他的手臂按在地上,只能呜呜嗯嗯的呻吟尖喘,双眼翻白,鸡巴精孔骤然急促翕动,猛地喷出一道清亮发黄的水柱,噗嗤噗嗤射在他的小腹上!
平坦紧致的肚子微微发鼓,罕苍甚至被激射的滚烫精液打种打的恐惧起来,宫腔逐渐被精液填满充胀,感觉自己要被射穿了似的,哽咽的发出抽泣的声音,“呜嗯......好烫好满......啊啊子宫要吃不下了......哈啊.......”
噗嗤噗嗤噗嗤!
“哈。”夏可在他子宫里射了许久,才缓缓的将鸡巴从他雌穴里抽出来,没了妻主的支撑,罕苍顿时像断了线的木偶似的,瘫倒在地上,浑身微微抽搐颤栗,像是被肏坏的肉便器一样,双眼失神,失去了堵塞的雌穴肉孔大敞着,穴肉艳红外翻,一股一股的黏腻白浆从穴肉深处噗嗤噗噗喷涌出来,顺着股缝流淌在地上,混杂着精水淫液尿液腻出一片污浊的痕迹。
罕苍肚子里的精液实在太多了,子宫都微微发麻,又算又胀的抽搐,张着红艳艳的肉洞吐着白浊精液。
他无意识的被夏可抱进木盆中,温热的水流进入顺着雌道进入子宫里,夏可的手指狠狠的搅弄了一番,一丝丝白浆浮上水面,子宫里被水冲击的瑟缩两下,想要闭紧却被两根手指死死撑开,灌入温水,将里面的宫腔冲净。
两人到了另一家上房内休息,至于原来的那间,下人们一推门就闻到了满屋的腥臊情欲气味,到处都是淫液夹杂着精液的污浊,光是看这场景就能知道王爷和她的男妾经过了怎样一番激烈交合。
夏可的‘威名’愈发渐起。
第二天,车马继续赶路。
中途到了一片野花绽放的平地时,坐马车烦倦的夏可吩咐让人取她的马来,车里的廖卿钻出头,看到妻主坐在高大强壮的白色骏马上,结实的曲线流畅优美,整个人潇洒肆意,一派风流。
夏可看着少年的乌黑眼中紧紧盯着她,眼露痴迷,顿时笑出来,拍了拍马背问他,“想上来坐一坐吗?”
廖卿蠢蠢欲动的伸出手,摸了一下马背,白马发出一声短促的喷鼻声,吓得他一下子收回手,夏可见状便伸手一拉便将他抱到了马上,“那么小心做什么,走,我带你骑马转一转。”
她对其他侍卫道,“继续赶路,到前面的西峰坡扎营,还有,一个时辰都不要来找我。”
侍卫们顿时露出懂事的表情,纷纷点头。
夏可踢踢马腹,骏马迈开四蹄走动,逐渐加速,很快便奔驰起来。
身下的马儿似乎也被束缚了很久,奔跑时嘶叫了几声兴奋的响鼻音,跑的愈发急速。
风呼啸而过。
廖卿又兴奋又害怕的靠在妻主怀里,看着周围的画面飞快的往后退,更是紧紧的抓住了夏可的手臂。
身后车马愈来愈远,已经看不到什么人了,四周空荡荡的草地,人烟渺茫,十分适合做些不能让人看的事情。
夏可的鸡巴骤然硬邦邦起来,戳弄着身前少年的屁股,她低声在他耳边道,“四周都没有人了,骚宝贝,想不想一边骑马一边被肏逼?”
一番黄暴的浑话说的廖卿被妻主肏透的身子发痒,脑中不由自主的描绘出趴在马背上被妻主肏逼的画面,顿时脸上露出软软的羞涩表情,雪腮一片胭脂薄红,“想、唔......想要妻主在马上肏骚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