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不是这样的……”
“还想跑?看来得给你点惩罚。”她将程清锦湿漉漉的阴茎捋直,指腹快速的搓了几下马眼,眼见他浑身一颤,马眼大张,手疾眼快的将绽放的假花抵在小口,一个用力,花的枝干便被一寸寸吞下去。
“真的吗?你后面可是兴奋得不行。”粗大的肉棒一次次进出间都会带出黏腻湿露的水声,迸溅出甜美淫靡的汁水。
“呃啊啊不要、坏了、啊哈……不要呜呜、好痛”潺潺流水的肉棒被假花的茎干堵的严严实实,刚刚汹涌澎湃的精液也被尽数逆流堵了回去,疼痛夹杂着扭曲的快感几乎将程清锦逼疯,他徒劳的顶胯,又被雾禾重新钉回怒张的性器上。
“难受?你是爽吧?好不容易把前面堵住了,后面这个骚穴开始流个不停。”她带着耳朵通红的程清锦摸两人相连的地方,一手的淫水,湿漉漉的挂在股间。
“唔呜呜、不是的、不是的”程清锦努力维持着严重的清明,可情欲难挡,潮汐一般悄无声息的将他沉溺到欲望的海洋。
他觉得自己的肚子快要被操破了,那可怕的性器在体内进进出出,肉柱滚烫又粗壮,摩擦着里面的软肉,残忍的榨出汁水,发出了让人头发发麻的抽插水声。
雾禾抬手将额前散落的发丝捋到脑后,居高临下的俯视身下无助的俊郎青年,只觉得他身上浮现的那层浅浅的红潮看起来真是异常可口。
雾禾爽的毛孔舒张,整个人像是进了一团弹性软糯的雪媚娘里,舒爽的想长叹一声。
“唔啊、轻一点……嗬嗬嗯啊啊不要总顶那里呜呜受不了、好想射”
“爽……”他眼神涣散,已经无从得知自己说了什么,只下意识顺着女人的话,希望能得到畅快的解脱,不要这样折磨他了。
女人看着他双腿大张,双眼无神的样子轻飘飘的笑了,掐着他的腰一转,将他掉了各个,像是野兽交媾一样后入他,简直把他当成了小骚狗一样玩。
挑眉听他喃喃的念叨,雾禾弹弹青年被前列腺液和精水
身下狠狠捅了一下,火热的性器精准无误直顶骚心,将肠肉上的褶皱几乎熨平,程清锦一时不察差点背过气去,沙哑的嗓音一滞。
“老实一点。”面对这样可怜脆弱的青年,雾禾却显得万分冷硬似的,取下茶几上装饰性的假花,从花朵到枝干摸了一遍,没有察觉到尖刺,便捏在手里。
“不要呜呜……别”程清锦腰腹用力,想拔出身体里那存在感强烈的性器,奈何腰软腿软无处可躲。
身下的人已然成了只会呻吟的鸡巴套子,雾禾捏住插在程清锦身上的那支花,小幅度的抽插,玩的不亦乐乎。
“前面也被操了哦,感觉爽不爽啊。嗯?”女人眼眸锃亮,兴致盎然的打桩,对于程清锦深陷情欲的样子异常沉迷。
“欠肏……嗯啊、肉棒……爽”他断断续续的顺从回答,鸦羽似的睫毛被泪水打湿成绺,下搭着衬得眼尾狭长。
程清锦的额头渗出了大量的汗水,他急促的喘气,鼻翼翁动,情欲的颜色一寸寸染上他的肌肤,他像条汗湿的鱼一样往后折起了身子,被掌控住的双腿紧绷,脚趾拼命蜷缩,他忍得浑身发抖,还是控制不住,发出了低低的呻吟。
“唔啊……慢点求你”
“真骚啊。这么欠肏的吗?以后是不是离不了肉棒了啊?”雾禾细细的摸着程清锦柔韧的腰肢,汗液顺着纤长浓密的睫毛滑落在他的背上。
程清锦胡乱的摸到自己跨间,想摘下插进马眼的假花,却被遏制住白皙细腻的手腕,他终于崩溃了,“呜呜呜求你、不要这样……嗯啊轻一点、好难受”
“真贪吃。”雾禾气息不稳轻笑一声,松开被捏出掌印的玲珑的脚踝,团了团程清锦的屁股肉和纤瘦的腰肢,心满意足的在他惊恐的眼神中再度硬起来。
雾禾将手指伸进他的嘴里一通乱搅,两根一起夹住青年瑟瑟的红舌,撩拨得程清锦嘴角的口水都簌簌淌下。
“不、呃唔、不要”程清锦几乎是用气音说出来的,声音沙哑低沉,拼命吞咽着口水,整个人随着季雾禾的顶撞而前后摇晃,被汗水打湿的头发因此散落下来,露出里面通红的耳朵。
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眸蒙上了层层雾气,朦朦胧胧看不真切,空白的情绪将他衬得像个没有思想的性爱娃娃,只用敞开腿挨肏受精就是他的终身用途。
于是更是打桩似的操干他,龟头一次次残虐碾压肿大的骚点,在甬道里横冲直撞的开凿阴茎硕大的形状,雾禾伸着舌尖缱绻的舔舐撕咬他肿胀的乳头,等他被逼的忍不住痛哭出声时,才眯着眼仰头感受骤缩的肉穴殷勤的侍候,痛痛快快随着程清锦一起畅爽射精。
前面受阻导致他浑身都处于紧张状态,整个人像是刚从水中捞出来似的,后穴糯叽叽的也紧紧吸附到灼热的入侵者身上。
这个姿势充满掌控感,劲瘦纤细的腰一臂可揽,雾禾将软绵的胸乳贴在他的背脊,单手拦着他的腰狂操,不大一会,程清锦的嫩豆腐似的臀肉就被撞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