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下班不想回家,炽热夏晚,稍稍微风让人慾火烧。
这是怎样的台北生活啊?
美术馆打工算顺利,快满一个月的工期,早上七点床起,骑着机车小绿往中山区,在美术馆後巷等候轮班大姊开门,鱼贯打卡,各自部门展开各自一日琐事,动脑的不多,劳动事务多,把展品扛上扛下,擦拭玻璃器具,洒扫厕所,日子很快意。
单身日子,铁门关上,各自四散,我又骑着小绿离开。
在衡阳路找了家傻瓜乾面,人非常多,听说只需要一罐调料白面条、葱、油酱一放就是最简单的风味。在那个味觉初体验的时期,跟摸索身体一样,什麽都想尝试,乾面即使很傻瓜很贫乏,却能在黑醋香里记得简单的幸福。
买了一杯歇脚亭珍珠红茶,两罐经典台啤,车停在衡阳路口,人走进新公园,这是晚上8点多的公园林地,我想要来一刻属於白先勇笔下的青鸟旧巢。
中文系的人不能不读白先勇,像是权威经典,不过Jing彩的是《台北人》,同志们却会以文艺之名爱上《孽子》,因为这年曹瑞源拍了电视剧版的《孽子》,捧红范植伟、杨佑宁、庹宗华、张孝全、马志翔这些老中青演员的聚合,
公园颇大,贝壳型剧场前两三对男男依偎,我坐在後方窥视;公园树丛里有明灭不止的菸头,人近人离;石椅上总有个观望的男人,这公园在近9点的夜晚,属於男人的夜总会。
我总入荷花池畔楼阁亭内。
小说场景中,群妖聚集的雷峰塔。
七八个人在各方位独具一方。
我的啤酒开启第一罐。「唷,自己来吗?好年轻啊!还是学生吧?」一位三十好几的哥对我说,他低檐的鸭舌帽遮住半张脸,坑皱的脸颊在月光里明显,牛仔裤里塞紧红色T-SHIRT,「要一起聊吗?」他挽着我的手,邀我走出楼阁亭,我们走在公园道上,聊彼此的「近况」。
他带我到一处大树遮荫的石椅坐下,邻近牌坊碑林,我的胆怯崭露在东张西望的仪情,「不要紧张,这里都是来寻欢的,最讨厌的只有那些没是来打扰的。」我们又自顾自的聊些兴趣与工作,「要不要抱抱?」我们抱在一起,「唷唷唷,你肯定是菜鸟吧?心跳这麽快!」他的头钻进我耳颈间,唇细细地吻着,耳垂到喉结,他偷偷地伸出舌头亲吻。我竟然呻yin着,「我,我想要在走走。」
我好像拒绝他了。
他亲吻我的脖子後,离开。其实,我想在这里待更久些,想要不只是射後回家。
我又背起背包走回楼阁亭里,这时红背包的男孩坐在月荷相应的池畔,他偷看我几眼,我也对他点头示意,我慢慢靠近,他坐正身子,说正在等朋友。我掏出第二罐啤酒,互相对饮一瓶酒,他不大善於表达,我藉着醉意牵起他的手,靠近他,亲嘴,他没有避讳与我伸舌伸吻,我们在池畔月光映照里招来不少目光,喜欢薄嫩带有邪气的唇,像一把刀划上爱情的记号,每一次吸吮都是一痕慾火的炙热。「太多人了,我想先出去等朋友,真的抱歉。」他收起早已在我ru头搓揉的双手,整理好衣服离开。我整理好情绪,看着空缺的坐位,我不知所措的爱恋刚刚十分钟的爱抚。
凌晨12点,我仍在公园里徘徊,草丛里常有一组组正在做爱的身影。我靠近,他们离去。我靠近也有欢迎我加入的性伴侣。我还是离开,回到楼阁亭里。一位哥,年约30岁,白衬衫西装油头瘦瘦的像是王力宏也不是王力宏,拎着一手啤酒抽着菸坐在我身旁,他说他想找个人跟他喝酒。我就开启他的第一瓶啤酒,他开始说着约过多少炮的故事。
我们把酒喝完,我通红醉意。
他要我吃他的屌,我跪着在西装裤拉链缝里吸吮直挺无包皮带有香水气味的屌,他双手压着我的头,偶尔咽吐,他把我压到最深。我硬了。我掏出自己的屌打手枪。我继续舔着他的马眼,他扬头骄傲的神情让我迷恋,不能接吻不能摸身体只能吃屌,旁边聚集三四个人,他乐於让人观赏,依样有太多的禁忌,倒是开始有人摸我的屌,帮我打,舔我的nai头,抠我的肛门被我轻轻地推开,从我後方抱住我亲吻tunrou的,我继续吃着他的屌,气味越来越重,他也越控制我的频率,「干,爽,射嘴里喔!干」快速压缩我的头,一股sao劲进入我嘴里,吞了进去因为他帅的让我不可抗拒,我不敢回味怕吐,我不敢轻易妄为,他拿吃出卫生纸把自己弄乾净,拍拍我肩膀,像是一切都结案,他撤了,我一个人跪在石椅旁。
这时几个黑影的屌在我身旁打着,要我吃,我拒绝,我太害怕Jingye的味道了。我委婉帮他们打着,不一会儿就射在月光映照的地板上,我把自己整理好,到公厕整理自己,看见那个白衬衫西装宛如王力宏的白皙男人不看我一眼的里开公园,我回到楼阁亭里,躺在石椅上想要散去醉意,来来去去抚摸我的、吹我屌的,凌晨五点的日光渐醒,人也离去,我一身腥臭,在这座亭里我没有射Jing,而是在诸多爱抚间相信各种需求的慾望。
背起背包,骑着小绿回到淡水。
昏睡一日,梦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