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玉慢慢睁开眼睛,看着窗外的阳光。身边是空的,姜庭之已经起床了。
回忆了一下昨晚的疯狂,温玉心情就好起来,肖想了十年的人,终于吃到了嘴里,这很难让人不高兴。
何况,他还有一根又粗又长,cao的她欲生欲死的大、鸡、巴。
姜庭之绝对想不到,他心里人傻钱多的温玉,主业是乖巧柔顺,认真学习的富家女,副业是在某个限制级网站上面写小、黄、书!还是又黄又暴的那种。他更不能想到的是,以他两为蓝本的小黄书,温玉已经写了好几本,各种姿势各种地点,通通安排了个遍。
这都是温玉幻想着以后要和姜庭之逐一实践的情节。为此她阅片无数,还刻意锻炼,力求愿望实现的那天,能让姜庭之锁死在她肚皮上。
不过想象和实际好像有点初入。
温玉啧了一声,破身之痛太甚,而且他的尺寸虽然惊人但技巧生疏单一,以致于昨夜她的感受并不算十分美妙。然而——熟能生巧,做多几次就好了。
她想了一会,翻身起床,下身的酸软疼痛让她深吸了一口气,洗漱完毕后,随意套了一件宽大的卫衣,衣摆末端堪堪盖住挺翘的屁股和大腿根,头发随意的用发夹拢在脑后,慢慢的走下楼。
清晨的寒意已经随着太阳的升起消散,南方的秋天并不冷,有时候甚至还能有夏天的温度。所以温玉没有穿裤子,玉白的腿光着,汲着拖鞋一点一点走进厨房。
姜庭之的早餐已经到了最后一步,手工面已经煮熟码在两个碗里,上面铺着汆汤过的青菜,炒香的rou丝,脆嫩的葱花,又倒了几滴香油,然后舀起一勺高汤淋了下去。温暖的香气袅袅氤氲在厨房,姜庭之抬头,隔着雾气看到双手怀抱在胸前,侧身倚靠在门口,同样也在看他的温玉。
目光猝然相遇,姜庭之抿唇,微微偏过头,喉结滑动了一下,不敢再看她白花花的两条腿,藏在碎发间的耳朵不仅有些红还有些发烫。他端起面放到餐桌上推向她的方向,自己也端起另一碗低头慢慢吃起来。
温玉嘴角勾了一下,走到餐桌前拉开椅子坐下来,挑起一筷子青菜送进嘴里,很甜,但不脆,是断生后又焖煮了一会的口感,咸淡适中,很好吃。眼前这人有一张她喜欢的脸,有一付她喜欢的rou体,还有一手恰和她口味的厨艺,简直就像是为她而生。
一百万,感觉给少了。
两人安静的吃着早餐,谁也没有主动说话。
吃完后,姜庭之收过她的碗筷清洗,在哗啦的水声中,温玉突然问他:“你现在租的房子,什么时候到期?”
姜庭之顿了一下才回答:“还有两个月吧。”其实也无所谓到不到期,那房子三个月交一次租,也没签什么合同,想走就能走。只是他刚交完这个季度的租金。
“唔,”温玉曲起食指,敲着餐桌,若有所思。好一阵子才接着说:“我有个房子,在锦苑御都,家具都齐全的,要不,你去帮我看房子吧。”
锦苑御都,上医附近的天价别墅新盘,离上医和S大都很近,里面的人非富即贵。能在市中心建别墅,开放商有点官方的背景,这里的房子,没点关系都拿不到手。
偏偏温玉的语气里,那只不过是个再寻常不过的房子。
这是要明目张胆的包养他了吗?连什么模特的借口都不要了?姜庭之腹诽,然后拒绝:“不,不方便,我还有自己的事情要做。”
以色侍人总归是一种耻辱,他不愿意自己完全低入尘埃。
“好吧,不愿意就算了。”温玉也不勉强。反正迟早他还是要心甘情愿住进去的,就让他最后倔强一下吧。她又转换了话题:“一会你要去医院么?”今天周末,两人都不需要上课。
姜庭之已经收拾好碗碟,走近她:“嗯,去看爷爷。”
“那换个衣服,我送你出去吧。”温玉很自然的牵起他的手,走出厨房,穿过画厅,上到二楼,然后在浴室外的衣柜前站定,示意他打开。
姜庭之的视线在两人交握的手上看了一会,然后上前打开了衣柜。
都是配好的成双成对的衣服,一件宽大,似男款,一件秀气,似女款,T恤卫衣外套裤子都有,林林总总几十件。姜庭之昨晚换床单的时候并没有看见过这些。
温玉拿了一套自己身上卫衣的同款出来递给姜庭之,上衣,裤子,乃至内裤都有,都是新的,吊牌都还在。
姜庭之:。。。。。
就无话可说。
姜庭之怀疑她其实经常带男人回家过夜,甚至可能除了最后一步,什么都做过了。不然她衣柜为什么会备着男人的衣服。但为什么没有做到最后一步呢?她看起来也不像禁欲的人。姜庭之无法自圆其说,但这样的猜测确实让他心情rou眼可见的突然低落起来。
她是他的唯一。
他却是她的其中之一。
这个清晰的认知让他觉得很受伤,即使他一再告诉自己,自己只是她昨天才包养的小白脸,根本谈不上什么感情。
他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