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在酒店书房中静静看着窗外,数十层之下。
帝国首都的夜比白天更加耐人寻味,脚下无数片灯光里都藏着不可公之于众的秘密,他热衷于观察每一处的明暗。
书房的墙壁是隔音的,他已经保持同样一个姿势等了许久,却不觉得浪费时间,这样的环境可以让他静下心来,仔细思考最近发生的事情。
大树已经被计划了如何最好的生长。当一个计划外的枝干出现,上面就会长出无数个分杈。他在茂密的树中找不出那个枝干,只好等那些明显的分杈长出来,再顺藤摸瓜砍掉枝干,但是现在那些分杈也有长出分杈的趋势,他仍没有枝干的头绪。
这种逐渐脱离掌控的感觉,他很少有过。
压制住了烦躁,安德将事情的优先级理顺,一件一件排好。
要做出什么选择,他反复考虑了半个月。
“吱。”细微的声音响起,书房的门开了。他并没有转身,只是将目光聚焦,落地窗上能清楚的反射出自己的脸,和门边穿着浴袍的许闵哲。
“她睡下了?”安德视线偏移到玻璃反射出的那座由两个镀金天使托举的摆钟,4点13分,这件事结束后刚好可以顺路回家,看看因为最近事情太多有半个月时间没见的妻子。
“嗯,”许闵哲小半边身子虚藏在门后,”没想到局座会在乎一个情人。”
真是蠢的可以,面前这个四十出头的人身居高位没多久,就自大到掂不清女人和地位的重要性。
安德大拇指反复摩挲着右手的鹰头手杖,关于楚真言,他自然是有考虑的。
“我想,我们之间可以单独谈谈。”
许闵哲警惕地看着安德转过身。
“走快点。”蛇鞭毫不留情地抽打在女人的屁股上,留下一条红痕。
她不用看,心中就知道了抽她的是什么东西。只因为男人在她身上用过太多种、太多次。
双脚被束缚着,每次只能走半步不到的距离。按摩棒塞在她的xue里,虽然没有动起来,但走动时都刮蹭着xuerou,如同小刀剜rou,快感会慢慢侵蚀她的神经,xue里的不住增加的水被夹着无法释放,更使情况变得无法控制。
这样的调教在这个地下室里已记不清上演了多少天。
在昏暗的空间里走了一圈,女人熟练地直立跪在男人身前。
男人蹲了下来。
先是浅浅的拔出了一点按摩棒,接着又狠狠的顶了进去。
“啊~”如今她在他面前无论叫的多么浪都没有负担,这一声声的yIn叫都是她在卖力讨好的证据。
男人用调成了高低循环档的按摩棒来回抽插她的小xue。
“太爽了…主人玩死我…嗯啊…哈啊…”她无意识自己在浪叫些什么,只感觉xue里的水很快就要漾出来。
仿佛被调教了一段时间后,女人的身体都变得敏感起来,极度的爽感让她兴奋到小肚子和卵巢都在痉挛。
她突然发现男人今天没有戴手套。
“…哼啊…要去了要去了…主人”,她chao吹了,开闸泄洪般喷了一地的水。
然后,那只筋骨分明的手就这样掐住了她的脖子。
冰冷的手指,温暖的脖颈。
此时的世界分成了三部分,男人的手,rou体,Jing神。
rou体开始发热,发涨。
其他一切都是模糊的。
女人在快要窒息到Jing神与rou体分离的时候听他在自己耳边倾诉爱意。
“我爱你”
“你一定也爱我吧”
“小母狗伸出舌头,是在回应么”
她猛地一挣。
血,欲望,铁锈的腥味,全都化作一只大手将她拖向无底的泥潭。
窒息。
又是梦!
“!”楚真言惊醒起身,只觉得一种无力感涌上心头,这个月已经说不清做几次这样的梦了。
许闵哲坐在床头边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也没看楚真言,缓缓道,“我已经和安德谈好了,后天就带着你去联邦。”
楚真言当即眉头微微一皱,道,“你不怕我回到联邦就直接揭穿你的身份?”
许闵哲把目光转向她,凝视许久,床上的人苦着小脸,由于做了噩梦,脸上还泛着红晕。
“是这几天被cao傻了?嗯,这确实是个好想法,楚楚回到联邦就这样对他们说,我是帝国的卧底,然后我被抓起来,你就能同现在我对你这样、对待我。”
许闵哲少见地带着笑意说话,边说边将手抚上楚真言的脸,大拇指来回摩擦,加深了她面颊处的红晕。
颈部感受到手指的触感,楚真言应激似的往后一缩,说“我知道了。”
“我真的很好奇,你为什么从一开始就隐隐的有些怕我,我们之前,明明没有交际,而且,我也不认为,你会因为那些审讯的小手段就动摇。”
是的,从他带着楚真言到他的地下室时,就能在一些细节的地方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