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月楼今日比哪天都热闹。
无他,鹤老板不知吃错了什么药,今天竟然不收钱,一时间闻讯前来的客人差点把风月楼的门槛踏破了。
画槛雕栏,笙歌缠绕。风月楼似乎是把所有的歌伶舞娘派了出来,最惹眼的是一群做异域打扮的美姬。
为首那个身形最为高挑,四肢比常人更为修长。有人悬在空中,不断往下落着金粉,转着圈舞动的时候便似踏鎏光而来熠熠生姿。
风月楼正是将天下繁华都尽收其中。
地上铺满着轻盈海棠与轻薄红纱,那舞女裸着雪足,轻踮着脚尖,一抹雪白就在艶色间来回跃动。
待人凑近一看,才发现美姬奥秘。原是那四大招牌之一的飞鸢公子。
他身上的穿着教人辨不出男女,妙舞之时一身曼妙身段早就教人忽略了性别本身,只会感叹一句美极。
他腰间配有一鼓。
不知为何,一见那乐鼓就被鼓面所吸引,总觉其中似覆有一层柔腻白光,被那金粉一闪,整只鼓面都荧光一片。
飞鸢一踮脚,一扭腰,长臂一甩,重重往那鼓面重敲一记——
有人隐约听得那鼓面好像传出一声闷哼,实在是怪异的很!
距离最近的飞鸢自然是听得一清二楚,可他面色依旧如常,做着自己应该做的事情,一下下敲击着那鼓面。今天的乐鼓质量不知为何,竟然被飞鸢敲上一阵后已是微微鼓起!雪白鼓面的颜色还一点点变得粉艳起来……
若是修仙之人在此,必能发现那鼓面上还连接着一道浅蓝色的线,那是灵气所化,顺着这蓝线一路看去,它的尾端却是在二楼最深处一间奢华厢房内。
宁瑜落到风月楼后就一直在此处,他现在还被男人们从床上搬到了桌上。房间瑰丽,就连雕花大床和桌椅都比寻常地方大上一倍,正好供几人寻欢作乐。
“这桌子也够大,不算委屈了阿瑜。”
宁瑜紧闭着眼,脸上都是细汗。那蓝线最后分为两支,一在柔嫩shi腻的雌xue,一在紧窄青涩的肠眼。那飞鸢哪是在敲鼓,分明就是在凿击他的xue眼。
一下一下,楼下乐声越发急促高昂起来,鼓点也更加紧密,他们准是故意选了些节奏极快地曲子,鼓点急暴,把那细软xue缝敲得糜艳无比。
苍遥还故意做了灵石投影,说着什么阿瑜看不见下面情景,但是这么热闹一定要给阿瑜瞧瞧!偌大厢房内布着极大一个投影,只要仔细看了,定能发现苍遥是故意弄了个全景,那声音都模拟得极为真实。
厢房中宁瑜本体的难耐呻yin和那投影中的鼓面轻哼搅在一起倒变成二重奏了。
“这灵力链倒也是我以前无意看书时习得,没想到杂书里还能学到如此妙招。阿瑜的小bi实在是太紧致,虽说紧有紧的好处,可太过青涩了玩起来确实不大快活,师兄每次都被阿瑜弄得疼了。不过现下可好了,叫那舞者多跳一会,敲敲鼓面也能给阿瑜的小bi捅松一些。”
那孟间还接了苍遥的话:“cao弄宫腔的时候尤甚,那小口虽被捣得软烂了些,可还是太过细窄。还有阿瑜这nai子,不知为何,也总不见有nai水出来。”
天照每次都是最沉闷的一个,可动作却是比谁都凶残,他也极其喜欢两只小nai子,每次caoxue的时候总喜欢叼在嘴里,他们族里那些母狼的nai子都是被雄性一点点含大的,虽然现在宁瑜的nai子还不太争气,但是只要他多加努力定能叫他的‘雌兽’nai水丰沛。
他现在正慢慢引着那灵力分出两小股出来,一点点拉到那诱红的ru尖处。
“唔,哈啊……啊,滚、滚开啊……”
ru尖可能是宁瑜除了一cao就流水的宫口和艳嫩花蒂之外最敏感的地方了。那灵气不比其他有形之物,它能够轻而易举地攻陷毫无防备的nai孔。
黏软nai尖已经被孟间揪着连灌了数日的yInnai,最初男人只是想给这对嫩软nairou洗洗,即使吸收得再慢,也要持续给它浸润起来。后来剑尊便凭借着自己Jing准的灵力控制,在两团白嫩rurou抹完yIn牛nai之后就立刻以灵气团包围住,任宁瑜如何扭动那yInnai也只会被灵气包裹着一点点滋润他胸前红樱。
宁瑜就逐渐看着自己的两颗nai果愈发肿胀红艳起来。孟间把自己的鞭法技巧几乎全用在了调教两只nai尖身上,红腻rurou越发肥嘟嘟,nai尖像是逐渐变得沃肥的娇花,从原先一丁点大的花骨朵逐渐被抽成两朵艳红shi花。
触感与飞鸢乐鼓相连的感觉并不太好,尤其是又多加了两只嫩红nai尖,飞鸢的鼓槌不知是为了展示造型别致金贵还是什么,做的是花里胡哨,那槌尾装饰着些金属,细细看来是一只鸾鸟形态,大抵是飞鸢为了打响自己的名声特地给自己做的标识。
可这东西要是寻常敲鼓倒还好,配上些呤咚声还颇有一番情趣,可现今那并非寻常鼓面,而是宁瑜的雪tun和酥ru。在这激昂密集鼓点中被敲上数下,他只觉自己的心神都要被荡了去。
雪白的仙体逐渐变得艳红起来,像是在莹白的rou身上给他摸了一层淡淡的朱色胭脂。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