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次当众开苞之后,宁瑜整个人安静了许多,即使被磨着宫口的时候都咬着牙不肯松口。这与三人的初衷偏差甚大,他们要的可不是一个哑巴阿瑜。
“阿瑜为什么总是这么冷心,我们也只喜欢喜欢你罢了。”
宁瑜紧闭的眼猛地睁开,看着眼前带笑的苍遥,他心里泛起一阵恶心。
他只道:“禽兽。”
只一眨眼,他便从房间到了厅前。
也不知道这几个人到底是不是和这红绸杠上了,每次都要将宁瑜绕上几圈吊在那空中。
有些人之前没见过宁瑜,这次来竟然看见这样一个肤白柔嫩的小美人,一时间眼睛都移不开了:“这屁股忒嫩了些,被那冷风一吹竟然就开始颤了!”
三人也不急着cao弄宁瑜,就可劲儿把他吊起来被人围观,一点点减弱他的羞耻心……
“你是没见到,之前两张嫩嘴被三个老板狠狠开苞通了通那yIn窍呢,后来这小嫩逼都被草喷啦!”那客人自以为声音很小,但宁瑜仅是功力被三人封了,敏锐的五感却还在,他们自认为的小声就如同在宁瑜耳边大声骂他是个sao浪贱货无二了。
哪里来的什么冷风,这城中气温稳定,极少又天寒的时候,风月楼又常年熏着些助兴的暖香,只要是进来的人,没一会就被这柔情美景酥软了腰腿,恨不得常住在这瑶池,兴致来了便拉上一二漂亮美人云雨一番。
这些不过是那苍遥故意使坏,隔空玩着两tun。那空气宛如实质,无形胜有形,将一团软腻tunrou玩得酥酥麻麻,一腔嫩rou互相推挤着,差点要把自己压成糜烂红脂。
一丝灵气被小心地控制着进入红肿xuerou,温温热热的灵气一开始倒是温柔的很,肿胀腔rou还被他滋养地减少了一些疼痛。
可下一瞬!
白腻tun瓣被外物狂扇起来,外人只看见美人routunyIn糜地荡起tun浪,白花花的rou体在不停引诱着他们。宁瑜今日眼上的遮罩只不过是个障眼法,只是孟间不愿被外人看了他的容貌罢了。他自己却能清楚地看见那群人严重yIn邪的色欲,恨不得将自己cao死的那种……
他有些心中犯呕。
可那xue腔内的灵气像是受惊了一般,竟狂躁地乱动起来,它彼时还在抚慰着被cao得肥肿的宫口,下一刻却是一改温柔,裹着那张rou嘴就开始疯狂乱摇,把娇嫩宫口使劲儿地朝外拉又往内挤去。
“哈啊啊……疼,好疼……”
屁股不断摇晃着,可它躲了后面的亵玩,就把自己的娇嫩宫口送到了暴虐灵气手里,躲了灵气又要被苍遥掌箍到艳红。
“啪啪”苍遥不轻不重地拍了几下,以示警告,“别乱动。”
这么大了,竟然还被打了两下屁股,也不知道那些会不会听见……
“这小奴实在是犟得很,几位老板被他惹恼了……”鸨爹顿了顿,满意地看着一群被他吊起胃口的人,很好,今天的收入又要翻倍了……
“今日呢他们要当众调教调教这不听话的小saobi,你们可又有眼福咯。”
三人摇身一变,又是原先那副走在人堆里都认不出的模样,除了身形实在高大,要是看的久了也许会有奇怪这样不凡的气度不该配这么普通的脸,至少……至少会更加俊美一些。
可这次三人扮演的角色是风月楼的‘恶仆’,尤其是那天照,从眉峰处横劈下一道虬曲伤疤,眉眼又生的凌厉,实在是小儿见了都要啼哭。
这还是苍遥故意提出的,说是美人陪恶仆才更加刺激,需得逼宁瑜可怜兮兮哭得一塌糊涂。但这人又实在是过分,不愿这种丑陋的疤痕在自己脸上,便一直忽悠天照。
天照一想到宁瑜哭叫时候会蜷缩颤抖身体的可爱模样,下体就肿胀起来,这狼崽子略一思索就立刻答应了,他们族人里崇尚实力,鲜少会对面目容貌有太大兴趣,只要不吓人就行了。
三人手里各拿着一个托盘,天照在转身之际被人看见了纵横在脸部的长疤,那人长吸一口气:“天哪,风月楼还有此等恶仆!”
“这样的小美人竟然是交给这种人去调教!”人群愤愤不平,恨不得在台上可以摸小美人的人是自己才好。
托盘上有一小盘,顶上被掀开后,里头竟然一堆冰块!
还未靠近xue口,宁瑜便感知到了一股冰凉气息,那冰块被一点点送入了shi软肠腔内——
“呃啊,冰、冰块……拿出去啊……啊哈……”
宁瑜刚刚已经被折磨得浑身shi透,前面被灵气搅得天翻地覆,那宫口嫩rou火辣辣的,像是在烧灼着一般。仅隔着一层rou膜,这般冰火两重天的状态实在是难受极了。
一块,两块……
又一块凹凸不平的冰块抵住了小xue,新的这块冰比之前那块都要大,男人感觉到不断推挤着他的阻力,轻笑一声:“阿瑜这小嘴这么又开始倔强了?是想要我们几个恶仆的真家伙进去吗?”
宁瑜觉得他实在是可恨,故意把自己吊起来,在充血的小xue里面塞冰块,现在还要故意伪装声音……就像是、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