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师傅你教导有方!我…要胜出你!”风风一边吃笑说着、一边则继续负责地吸啜着那蚌埠里的红肉。
雪萍俯身下来,开始用嘴唇含着那颗小红豆,并时不时地用牙轻轻咬着那小肉粒,令风风的身体开始不便宜地扭曲摆动,双腿也一开一合地,嘴裹的呻吟声越来越大,而 雪萍的手,也已向下发展,来到那薄薄的浅蓝色小内裤外面,用掌心按捺那贲起的缝隙地带,并开始摩擦撩弄着。
“好!就让你瞧一瞧什么是青出于蓝胜于蓝吧!”风风也仿似下了决心,坚定的回笞说道。
房里的灯竟然还亮着,就暗示或许还有“好工具”看。我当即到厨房捧来了一张椅子,然后急促地跨上去,紧张地偷偷往内一望。
她们俩就保持着这样的69姿势;嘴、舌、唇、手并用,并在一阵狂乱之后,互相共同地几乎在同一时间内双双进入高涨,淫水猛泄,然后各自软倒,躺在床的两侧。
风风的反映是剧烈的,狭谷里的溪水缓缓直流出,全身像抽筋似地不法则的扭动着,口中不断发出急速的呻吟和喘息,双手并捏在本身的咪咪上,不断的搓捏、压迫着。她脸部那激荡的神情,不禁令我在不知觉中把手探入短裤内,开始摇晃着里头那硬硬勃起的肉棍子。
那一夜,我翻来又覆去,体内热衷衷地,在床上躺了大半个小时,却无论如何都睡不着。我脑子里尽是 雪萍和风风的影子,表情是异样的亢奋,根柢没有丝毫的睡意。俄然,脑筋里闪过一个淫荡的念头,令得我双眼一亮,当即跃身而起,然后轻暗暗地开了房门往外走出。
哗靠!竟然会有如此好的狗屁运!只见 雪萍正将风风按在床上,轻轻地以右手在她赤裸的上身抚摸着。风风的下身就只有一条浅蓝色的小三角裤,只勉强将她那丰满的屁股和贲起的下体包裹着。
“真的吗?哪…就什么也别顾吧!你可要不择手段地,令我爽得死去活来哦!
风风一对坚挺白晰的竹笋形咪咪,傲然矗立,粉红色的乳尖,像两颗小红豆般,被 雪萍摸弄得滚来晃去,看得我呆头呆脑,连心脏都差点儿跳了出来,全身激奋得微微地哆嗦着。
风风的呻吟越来越短长,屁股更不断地在床上磨旋着,房里的光线虽然略为微弱,但我还是清楚地看到了她小内裤的中间部份,已经湿透了一大片。
雪萍的手在风风那双咪咪上,围绕着那两团肉在打转,一下一下的轻搓着,两颗小红豆愈加涨挺了起来,风风原来粉红的娇嫩面颊,也呈现出一种异样的兴奋的深红色,呼吸也开始急速起来,并发出阵阵微弱的呻吟哼声。
“唉,还不是为了我那业余模特儿的工作嘛!上星期得穿那些高叉泳装出场走秀,如果毛毛露了出来,很不雅不雅观的,所以就剃了去啦!”风风半开着眼,说道。
我打着百份之一百的精神,全神盯视着床上那一对肉虫的一举一动。只见 雪萍的手,轻柔的在风风身上按摩着,令她不期然地半合上了眼,全身放松享受着说不出的舒适感。
雪萍和风风都感应睡意袭人,双眼的眼皮重得再也挣不开,不久便双双地堕入了梦乡…
我在保姆房门外等待了漫长的五分多钟之后,确定
“咦!” 雪萍俄然发出诧异的呼声:“怎这么少的?你又剃了吗?”
比一比看谁的口技棒吧?” 雪萍故意挑拨说着,并也把本身的嘴扑向风风的润湿穴缝中。
此时,厅中是一片漆黑、静寂。我蹑手蹑脚地往厨房后方走去。保姆房就处在住宅中最尾端的。越过了厨房的转弯处,我就看到了昏黄的灯光,正从保姆房门那上方的小小透风玻璃处,微弱地透出。这块大肉棒的玻璃透风口,就是我的万能窥视窗,我不知操作它偷窥过多少在此打工的妹子和姐姐了。
雪萍继续一边用舌头替风风处事,一边也自我解除束缚,褪下本身的白色内裤,然后狂热地将本身丰厚的下体,移至风风的脸部。风风很合作,当即递过了嘴唇,合吻在 雪萍那濡湿非常的缝隙唇上,并如白蛇吐信般地将舌尖撩弄着那里面的小肉粒, 雪萍的下体,是褐红色的,显然地她那里已久经人手。风风的舌头继续斗胆的长驱直进,直伸入那缝隙之内,撩拨着那狭谷两旁的肉壁。
雪萍也不再说些什么,巳经埋着在她双腿尽头,轻吻着那濡湿了的淫唇缝隙。
那是一道透着粉红色的狭谷,幼嫩异常,而 雪萍也像怕弄坏了它似地,非常温和地吻着,并轻轻地用舌头舐弄那粉红色的狭谷深渊处。
“阿…风风,你的技术越来越棒…嗯…嗯嗯…” 雪萍闭着眼称赞道。
原来 雪萍的手已将风风的那条迷你三角裤,像卷绳一样,搓成一条幼绳,分开她的下体,那裹原本应该是丰厚的茸茸草原,这时已只剩下稀疏的几条毛毛,四周毛根隐约可见。
人再闲聊了几句,便回房睡觉去。 雪萍在早些时候便已经问过我,得到批准让风风在此过一宿,和她一起住在保姆房,反正那里头有个大双人床。嘻嘻,我倒是但愿她来我房里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