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十七岁那年,不知是否跟班上的女同学胡搞得太多,gui头红肿得起来,连走路都成了问题。母亲看我疼痛得厉害,硬说要带我去看医生。我那肯,多不好意思阿!只好忍痛骗她说是玩棒球时扭到了大腿,请病假在家中休养几天就会没事的。
第二天晚上,母亲看我死都不肯去看医生,竟然叫了伶伶堂姐到我家来,要她看看我的状况。伶伶堂姐是个医生。说真的,我从小就对这位大我七岁的堂姐发生性幻想。常想着她然后自慰。
伶伶堂姐进来我的房间时,就问个究竟。我还是用欺骗母亲的那套话来应酬堂姐,说是玩棒球时扭到了大腿的。她叫我起床走了一圈给她看,然后走过来按了按我的大腿侧旁的数个部位。过后,她思索了一阵,然后转身叫我母亲先出去外面,让她能更有效的为我治疗。
母亲走出后,伶伶堂姐便把房门给锁上,然后面对我说:“杨天,就别在说谎了!你的大腿根柢就没事,看你走路痛楚的姿势看来,应该是下体有事吧?堂姐是专业医生,不妨说给我听听,我不会说出去,包鞠你的母亲的…”
好厉害阿!不愧是医生!我没法,就只好羞答答地告诉堂姐说本身也不知怎么的,大rou棒红肿得厉害,并很疼痛。
伶伶堂姐便叫我躺好在床,然后叮咛我本身迟缓的拉下睡裤,露出我的大rou棒来让她查抄看看。我没法抗拒,也不想抗拒。我老早就想把本身骄傲的大rou棒“现”给堂姐看了。
当我的rou棒蹦弹出来时,堂姐也给吓了一跳。她没想到一个刚刚才过十七岁生日的小男孩的大rou棒,居然会有如此的复杂又长,的确连一个丁壮大汉也远远不如我。她脸上一红,瞄了我一眼,笑迷嘴不语。
只见她从带来的医药箱里那出了一付超薄的塑胶手套,轻巧的套在本身的手上,并抹了一些消毒水在上面。伶伶堂姐这才谨慎的拉开我的半包皮,把整个gui头露出来,仔细的查看。
当堂姐拉起我的大rou棒前皮时,那肌肤之亲刺激了我的官能,rou棒不禁的垂垂膨胀起来,这更使原来就疼痛的gui头加倍了痛楚,我的英雄泪珠竟流了下来。
“哪!看吧!这时候还有这样的肮脏思想,难怪神明要惩罚你阿!”伶伶堂姐看了笑说,一边不停的说些取笑的话语、一边温柔小心的用消毒药水为我清洗红肿的gui头。
没过了多久,堂姐再拿出一瓶半透明的浅蓝色浓ye药水,为我敷摸在红肿gui头上,痛楚顿时减退了一大半!公然还是专业的医生了得。我用浴露洗了又洗、擦了又擦,反而令gui头愈肿痛。没想到堂姐的手一弄,就好了许多…
“喂!小鬼头…每天隔六小时,就本身把这浓ye药水涂一涂在你那恐龙头上,记得用要另一瓶消毒水先清洗乾净后才涂上阿!”她眼瞪眼的对我说道。
“知道了啦…”我避开她的眼光回应。
“嘿!我的杨天小堂弟…你诚恳说,是不是常跟异性乱搞阿?看你的小弟弟如此的黑壮模样,不是常常进行性行为、就是过份的偷偷打手枪所至。可要好好的庇护及清洗,不然又会被细菌传染了!你这大rou棒可算是龙中之龙,得好好调养阿!将来它不知会乐坏多少的女孩…”伶伶堂姐摇摇头、娇羞地瞄望着我,刁猾的笑说道。
过后,伶伶堂姐便开门走到厅里去,向母亲交代了几句,便归去了。
“杨天,定心把,你堂姐说是你屁股的小小痔疮在发作,只要擦上她给你的药,再两天后就会没事了!母亲明天就帮你买一个小圈套,那你大便就没那么痛了…”母亲走进来时,竟然这样地跟我说。
我听了啼笑皆非,肚子里不禁暗自骂伶伶堂姐是个大滑头…
两天后,大约夜晚八点多,我独自儿在客厅里看着电视。门铃俄然响起,我便从沙发中立起,跑跳去开门。嘿!怎么是伶伶堂姐阿?看她样子应该是刚从诊所下班,她身上仍穿着医生服,只不过外边加了件灰色大外套。
我邀她进到客厅。伶伶堂姐脱下大外套放在沙发上,我目不转睛的看着她那粉白色的连身的医生制服,是那种从左胸到裙子上有一长排扣子的制服,在短窄裙之下是纯白色的丝袜。我发现本身对穿医生制服的堂姐,似乎有异样的反映,感受她更加的性感…
“杨天,你母亲不在吗?”伶伶堂姐俄然问起。
“母亲今晚有应酬,要午夜过后才会回来。”我回答。
“阿!是吗?…嘿!在看什么节目阿?不是趁母亲不在,又偷偷地看色情yIn片吧?”她又开始取笑我了。
“什么yIn片?没喝酒就说醉话!我看的是国际新闻呢!”
“哪!别嘟起嘴啦!今天我为你带来你的浓ye药水…”伶伶堂姐从制服衣袋里拿出一个小瓶子来。
“不用了…我全好了啦!明天就能上学了!你看一看,它有多强壮阿!”我故意挺了挺裤头说。
伶伶堂姐正要把小瓶子放在茶桌上,听我这么一说,侧头往我这儿望过来时,不小心的竟把小瓶子弄跌落地,滚到电视机下边柜子底下的缝里边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