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兩歲的女性。可她卻能在我望而卻步的場合下應答如流。政要是我少數會主動回避的話題,我總覺得自己若是生為男子,約摸著也是個有勇無謀的傢伙,只知道把頭顱時刻系在腰帶上去拼殺。他們二人聊了許久,兄長才想起已經被冷氣逼退到屋內的我來。而嫂子在與兄長談話的間隙中分明曾撇過頭來冷冷地看了我一眼。
她總是溫柔待我,無論是初見時還是昨日黃昏。我甚至捨不得換下依然染著木犀油味道的外褂,然而她方才卻那樣看著我,是因為不喜歡別人偷聽夫妻之間的私密話嗎?說來,嫂子為什麼必須要對我好,因為我是她丈夫的親妹妹?還是像她從前的客套話說的那樣,是發自內心地欽佩北條家的女子?這些都無關緊要了,告別招待我們的北條政慶以後,我們與兄長的隊伍合流一起踏上了回國的風雪路。
「這樣冷的天,公主的腳都凍僵了。」
回到小田原城的居室後,沒能隨行的乳母已提前燒好了爐子和熱水。我剛一關上門,跪坐在地板上的乳母便要捧起我的腳踝。其實路上我壓根兒沒下過馬,不過一回到城裏就想去梨園轉轉,結果並未看到積雪代替繁花點綴起樹枝的景象因為枝條實在是太纖細了,落下的雪花大多無處容身。我還因此把鞋襪都弄濕了,真是得不償失。
雙腳在熱水裏泡了良久,乳母本要替我擦幹水珠,但心不在焉的我卻順勢踢到了乳母的胸口。乳母的衣襟被我踢亂了,還沾上了水漬,我一面羞愧難當,心中卻萌生出別的念頭。我將抬起的右腳伸進乳母的衣領中,用腳趾隔著裏衣去探她的乳房。乳母眼中的我一定還像小時候那樣天真爛漫,她輕聲笑了起來,將盛水的木盆和布巾都端到一邊,可我不是鬧著玩的。我把腳伸回來,還坐在凳子上的我像索求擁抱的孩子一樣將雙臂穿過乳母的腋下,輕輕環抱住她的身體。
我想我從父親那裏唯一繼承的東西,便是他的大膽無畏。下一瞬間,我已將乳母壓在身下,這次是在我的房間,外面還有下人守著,我們面面相覷,誰都不敢出聲。
「碰到心情低落的時候,儘管來找我就好。」
乳母說過這樣的話,所以我便心安理得地動手解她的衣服,一層又一層,仿佛給梨樹剝皮。我將赤裸的乳母抱住,把整張臉都抵在她的肩上,雖然不能出聲,我愈發粗重的喘息聲卻無法遮掩。對著女性的肌膚大口呼吸後,乳母那填入情欲的體香也灌入了我的鼻腔,隨後我的腦袋向下埋入她的乳溝裏,這一次我壓制住了對乳房的貪欲,只是用鼻尖蹭了蹭白裏透紅的乳肉。
乳母也並非像上次那樣任我擺佈,她摟著我的後背,雙手撫上我掩蓋在頭髮裏的後頸,有板有眼地撫摸起我後頸的皮膚,像是在做某種推拿。之後兩具肉體短暫地分開了,直到我的手指攀上乳母的骨盆,又滑入她的股間。她大腿上的肉勻稱而筋實,並沒有因為長久跪坐而僵化。我用手指扳弄起她大腿的內側來,這使我不可避免地觸碰到了股間的柔軟地帶。
乳母陰部的毛髮雖然有明顯修剪過的痕跡,但殘留著的一部分像捲曲的絲線般纏繞著我的指尖。最終我的手指落在了被毛髮包圍著的陰唇上,剛用兩指摩擦起那兩片粘連著的鮮紅柔軟之物,乳母就發出了一陣悶哼。
我不會因為懼怕被人發現就在此處收手,我用右手的五指輕托起乳母的陰部,食指和中指騷弄起陰唇之間的縫隙,原本幹澀的指尖頃刻間就被陰唇上的水分滋潤。此刻的乳母極力強忍著,但先前的悶哼聲卻斷斷續續地襲來。
「嗯嗯、嗯啊、嗯公主」
無非是這樣的,她甚至求我更賣力些。在陰部的正當中、我的手指還未愛撫之處,有一枚更為柔軟的凸起物。乳母的陰核比裏側的陰唇顏色更深,像是仙鶴頭上的緋紅一點。我改變了用來施力的手指,把拇指蓋在陰核上,有規律地上下搓動著那塊凸起。乳母的陰核在我的指尖彈跳,我光注意到她已經用手掌捂住嘴巴,卻未發覺乳母的密液正順著我的指縫流下。
這次該輪到我貪得無厭了。學著春色圖內的情趣,我驟然間俯下腦袋,我的臉與乳母的陰戶近在咫尺。不知愛液是何滋味的我伸出舌頭,一下下觸碰起方才還被拇指玩弄著的陰核。陰核下那隱沒在縫隙中的狹長地帶還在不斷滲出蜜液來,甘甜的汁水一汩汩溢出,饑渴的我抵不住蜜汁的誘惑,照直將舌頭向下偏移,用嘴堵住了流出汁液的深穴。
「嗯公主,那裏那裏不行!」
在極樂中忘記身處何方的乳母差一點就叫出了聲,她已無法阻攔我繼續,只是用近似於嗚咽的淫靡之聲擊打我的耳畔。
有了汁水的滋潤,我不費吹灰之力就用舌尖頂開了穴口,接連不斷流出的蜜汁魚貫而入湧進我口中。肉穴的內壁並不算擁擠,但我的舌頭還是緊貼著乳母的陰道,而舌尖的每一次攪動都令乳母的悶哼聲更為淩亂。我又用舌尖肆意勾弄起扭曲的肉壁來,我的唾液與乳母流出的密液在陰道內交匯、發出了扣人心弦的潺潺水聲。
夜月花朝之後,這一日又臨近黃昏。兄長自回來後就在本丸與眾家老議事,我不便前去,百無聊賴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