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兴,所以给剃了。”
我踢北条的下体,北条夸张地浪叫这,“老爷。。。不。。。老爷。。。。我要。。。。”然后还夹杂不明白的日语。
“真是淫贱,老爷还没怎么玩呢,你就浪成这。过来给爷舔鞋子。”旺财给他松绑,北条躺在地上,把我的双脚放在自己的胸前,然后抱我我的脚,舔我的鞋底。“贱狗,中国鞋的味道如何啊?”
“啊,味道好棒。奴才第一次舔中国传统的布鞋,奴才好兴奋。奴才要是穿日本和服伺候老爷,奴才就更兴奋了。”北条一边说,一边伸舌头细细地舔鞋底的每个角落。
“贱狗,便宜你了,这是双新鞋,你少爷还没舔过呢。”
“奴才更喜欢舔老爷的旧鞋,那上面的味道肯定更浓,更诱人。”日本人完全沉醉在我的脚下。
“知道为什么来找你吗?”我看跪在一边的旺财。“不知道,请爹明示。”
“今天下午你去监狱那一趟,咱爷仨好好玩玩。没想到你这还有个贱狗,把他也带上。”我用脚踢了踢脚下的北条。我站起来溜达两圈,看了看旺财的办公室。原来旺财的办公室不只是这一间屋子,推开侧门,里面是是一个豪华的大卧室,卧室里面有洗手间,旁边还有房。看来还是旺财会享受。我骑北条来到卧室,然后舒舒服服地躺在大床上,享受旺财和北条的舌头在我脚上划过的快感。我拿遥控器,随意地看电视节目,完全当他们两个是空气。但是,我越这他们越喜欢,这他们才显得更加渺小,更加卑微,鸡巴会变得更硬。我没有让他们给我舔鸡巴,因为我要留精力下午好好玩玩。
过了一会,秘书送来了工作餐。我坐在床边上,双脚踏北条。旺财跪在我面前,双手端餐盘,举过头顶伺候我吃饭。吃过午饭,休息了一会,睁眼一看都两点了,我穿戴好向监狱走去。
到了监狱,李有才跟我汇报陈三的情。原来陈三昨晚一直没睡,一直心我对他的妻儿不利,甚至还求他一直看不起的李有才向我说情。我果然没看错,陈三是个重情重的子。过了一会,陈三的家属过来了,要和陈三见面。我来到监控室注视他们的一举一动。陈三的老婆二十四五岁的子,长得很漂亮,而且看起来是温柔体贴型女人。这的女人,是个男人都会疼惜的。陈三老婆还带一个小女孩,梳羊角辫,天真?邪。她右手拿半串冰糖葫芦,不时地舔舔,想吃又怕很快吃完。
陈三在玻璃的另一侧,双眼通红,脸上的胡须爬满了一层,看起来比昨天还要憔悴。
双方拿起了话筒。“今天有没有人去找过你?”陈三迫不及待地问。
“有,一个中年男人,看起来挺有派头。。。。。。”“他有没有对你做什么?”陈三打断她的话。
“咱娘也见他了,跟他快聊了一上午。。。。。。”女人不紧不慢地回答。
“你想急死我啊!我问你他对你有没有做什么?”陈三突然发火,嘶哑地吼道。
“你怎么了?我好不容易来看你一回,你还这对我。”女人满脸委屈,眼里含泪珠。“好蓉蓉,我错了。你快告诉我,他有没有欺负你,他要是欺负你,你带娘远走高飞,咱们惹不起的。。。。”女人一脸惊讶,“你说什么啊?他可是你干爹啊!”“干爹?”陈三一脸惊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今天上午我去了陈三家。
小李带我走了好远才找到他们租的房子,这里的房子又破又旧,但是房租便宜。我对这的地方并不陌生,因为很多拖家带口的民工经常租这的房子。我问了问房东,房东说没有叫沈蓉的住在他这里。我的地址是从监狱那里得到的,不可能有误啊。我刚转身离开,院子里洗衣服的女人跑了出来,“你找我有事吗?我就是沈蓉。”原来陈三当年呼风唤雨的同时也结下了不少梁子。陈三一失势,仇家三天两头就找上门来。刚开始来敲诈,后来房子也被霸占了。为了生计她只能搬到离市区很远的地方租房,沈蓉也不得不靠给人洗衣服维持生活。
“我没见过你,你应该不是来找陈三寻仇的吧?”女人警惕的看我。“放心吧,你这个地方估计也就陈三自己知道,仇家找不到这的。”“是陈三托您来的?”女人眼里充满了惊喜。
“嗯,他让我来看看你们。”我含糊的答应。沈蓉把我领进屋里,屋子里光线很差,还有一股发霉的味道。屋子里几乎没有什么家具,只有吃饭的桌子还有床。床上躺一个老太太,这就是陈三的母亲。“蓉啊,来客人了啊。扶我起来。”老太太有气?力地说。
老太太面色发黄,一看就是长期重病卧床。“大嫂,您还是躺吧。”“让您见笑了。自从三儿进去了之后,家境一日不如一日啊。我这重病号又把家里的钱全都耗光了,连壶茶也给您沏不了了。”老太太唠唠叨叨。
“没事。我不在意。您还是安心养病吧。”我也客气几句。
“妈,您说这些干嘛。您怎么称呼?”沈蓉接问我。
“恩。。。我是陈三的。。。干爹。”我一时找不到合适的关系,顺口就说了。
“干爹?我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