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我轻声说,实际上我已经恨不得跪在父亲跟前狠狠的扇自己耳光了,在父亲狠狠体罚过我全身各处后,没到两个月,我再次出现了成绩不及格的情况。
这都是缘于我的自负,没有观看老师留下的考点,自以为全部掌握,实际上我就像是一个小丑,这次得是多么严厉的惩戒能让我长记性呢!
父亲看着我的成绩单沉默片刻,虽然已经下定决心要挨一顿让自己记一辈子的惩罚,但是父亲的沉默还是让我有些不安。
“去把自己洗干净,然后去惩戒室”父亲突然踹了我一脚,我一下子被踹倒在地,比起疼痛更多的是屈辱,不是被父亲踹倒的屈辱,而是考试挂科的屈辱。
仔细的里里外外都清洗好自己后,我便迫不及待的来到了惩戒室,父亲已经早早的在那里等候我了,我感到了更多的羞愧,对不起父亲的殷切教导。
父亲去柜子里拿了一对胸夹和锁链,“等会儿为什了防止你乱动的”父亲解释道。
我想说的是不用解释的,对我这样堕落下贱不思进取的人,再怎么惩戒都是应该的,我从心底里愿意接受更多严厉羞耻的惩戒。
父亲揉捏了两下我的ru头,我咬牙抑制住呼吸声,犯了错误的我又怎么配爽呢,两只鲜红的ru头颤颤巍巍的挺立起来,然后那更加敏感的两点就被夹子狠狠夹中。
疼,从胸前那脆弱的一点弥散到心尖上的疼,我努力挺立着双胸方便父亲动作,ru夹被和锁链连接,父亲拽着锁链的那一头,跪在地上赤裸着上半身,这让我有种成为牲畜的既视感。
当胸前的ru夹被父亲拽着锁链直至ru夹被一把扯下来时,直接引的我的身体几乎趴了下去,那一瞬间的和胸前不堪忍受的火辣痛楚几乎让我忍不住叫出声音,两个ru头几乎被扯掉了。
父亲重新把ru夹捡了起来,我那红红的两颗ru头明显肿胀了一些,然后我眼睁睁的看着父亲将ru夹为我重新戴好,然后调紧了一个度。
一瞬间脑海全部被这敏感只处的痛楚所覆盖,我努力维持着姿势,挺着双ru,等待父亲下一步对我的惩戒。
“啪”是父亲的巴掌,我心中又感激又愧疚,面对如此堕落不上进的我,父亲仍愿意亲手教训我,我的父亲是多么伟大的父亲啊。
虽然努力维持姿势,但我的脸仍被打过一边去,没等我恢复好姿势,左右开弓的严厉的几耳光,揍的我满脸火热滚烫,双颊泛起细密的痛意和痒意。
“疼不疼?”极狠的一耳光打在我的左脸上,父亲一边问我。
“疼”我咬牙吐出这个字眼,经过刚刚的一巴掌,连嘴里都是血腥味, 脸上好像火烧似的疼,又好像面皮被打了似的。
父亲没有说话,而是接下来用更狠的耳光打在了我的脸上,连续且火热的巴掌打我的晕头转向, 正在我沉浸去漫无边际的疼痛时时,父亲端来了一面镜子。
我睁开被打到肿起的眼睛,“天啊,镜子里的人还是我吗?”往日里我自诩也算是一个美女,可是镜子里的人双颊高高肿起,脆弱鲜红的皮肤上布满了血丝,严重的地方泛着青紫色,此外满脸都是发酵中的指印,密密麻麻的有些骇人。
父亲见我没有说话,也没有说什么,直接从身后狠狠的一脚把我踹得跪趴在地,我不仅没有反抗或者起身的意图,甚至放松了身体更方便父亲对我施加惩戒。
我感觉到我的脑袋被父亲的大脚死死踩在地上,力度不轻,我的头皮都在刺痛着,我静静的感受着这份屈辱,希望这份屈辱能让我改正自己。
因为这个姿势的原因,让我只能维持跪伏在地tun瓣高翘的姿势,我的清洗做的十分彻底,连后xue也仔细的清洗过,但是不知道父亲今天是否要惩戒那里。
我听见鞭子划破空气的声音,我努力放松着身体,鞭子破空而下。狠狠的砸在我的tun缝乃至菊花上,身体像是被利刃直接狠狠劈开一般,敏感的菊花如同抽裂一般,这不在承受范围内内狠狠的一鞭子让身体开始不受控制的痉挛。
父亲直接踩着着我的肩膀落下下一记狠毒的鞭子,直中靶心,脑海中有一瞬间是空白的,任何贫瘠的语言都无法描绘我的感受。
当下一记鞭子划过空气时,我的理智才终于占了上风,此时我非常感激父亲踩着我的脚,让我得以不十分狼狈的躲闪,而是完整的全部的接受来自父亲惩戒。
鞭子狠狠的下落着,我不知道我的屁眼乃至tun缝被抽成了什么样子,但是越来越疼的身体告诉我,这些都是我应该受的,尽管父亲一旦松开我,我就会不受控制的躲闪和挣扎。
我甚至感觉自己已经被鞭子劈成两半了,但是事实上我还好好的跪在这儿,父亲拉着我的锁链把我拽到镜子跟前,又努力掰开我高肿的几乎看不见的tun缝,和肿烂的菊花。
菊花是看起来最惨的,原本粉嫩的小花如今却被抽的高高隆起,脆弱的薄膜被抽的堪堪欲碎,里面是流动的红紫色皮rou和血ye,褶皱已经变的不完整了,隐藏在高肿的皮rou之下,tun缝也好不到哪里去,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