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关怀阳。”
关启乌犹豫了一下,似乎是不相信,“太后深居后宫,与守京王相去甚远,想来他也未曾到过永安宫。”
王拢曦牵起关启乌把住下巴的手牵引到胸前摸上那一团依旧隆起挺拔的rurou,覆盖上关启乌的大手抓揉起来,一边回味一边喘息,“就这样相信他吗~~唔嗯~~他或许~~不常来哀家这里~~可是其他地方呢~~哦~~关怀阳就没有去过吗~~~”
关启乌脸上淡淡,指腹底下按揉着太后的nai头,推得东倒西歪,太后舒服得直打颤。“太后意欲何为?是说关怀阳与朕的妃子有染吗?”
“这得看~~哼嗯~~皇帝你自己心里是怎么想的了~~”久违的性欲快感直击王拢曦的大脑,爽到灵魂都在颤抖,“噢噢噢哦哦~~~~”她陡然拔高声音,关启乌用指甲狠狠抠进太后的nai头嫩rou里,“那你命令渡寒在芸妃吃食里下落果毒是为何?!是报复朕当年背信弃义吗!那为何不对皇后下手,唯独对玉娥用此狠计?!说啊!为什么?!”王拢曦的nai头都要被指甲插回肥鼓的rurou里面去,nai头疼得缩成一团,“不是哀家,嗯,怎么不怀疑是你禁足的那位,斯哈,以为下毒不成才将人推下去摔死。”关启乌撒开手,俯下脊背与太后平时,强大的压迫感从他身上散发出来,“最好别让朕知道你没有骗朕。”王太后惨笑了一下,早秋的风往她身上打过来,看着关启乌转身离开,她输的太彻底,太不堪。
太后的话让关启乌起疑,他不知道太后口中的“其他人”指的到底是谁。宫里的话传得和风一样快,哪怕是天家母子,也有有心人传递消息。曦贵女和白皇后是最先两个知道谈话内容的。
白皇后不置可否,关怀阳要遭殃的事情还让她冷笑一声,“他也有今天。”曦贵女倒是着急,她自然知道和王爷有染的是谁,她让心腹把消息给玉娥传过去,再三思量,跑去说给了另一个知道他俩偷情的人。
“你是说皇上开始怀疑王爷了?”余歌正襟危坐,眼睛盯着贵女,“还是太后传的消息?”
“妾身不敢胡言乱语,只是此事牵扯到芸妃,妾有意报答芸妃恩情,左思右想找不到门路,才来求助娘娘。”曦贵女的手法自然瞒不过太后,那日她安排玉娥出宫借种必然被太后的眼线瞧去,才有了今日祸端。
余歌自己也心乱如麻,“左右被查出来,不能是他。玉娥之前怀孕,若是被查出来与王爷有染,皇嗣的来历也必然被追究,王爷会有危险。”他低头思索一番,突然到,“既又要是陛下的人,又要与王爷有染,我心里倒有了一个人选,之前在宫里撞见过他勾引王爷,本就是个狐媚惑主的玩意儿,将他捅出去,王爷与芸妃皆可保住性命。”
曦贵女点点头,好奇道,“不知他是?”
皇后怀孕以后地位忽然间水涨船高,有了让关启乌落马的事情,她自然愿意推波助澜。徐太医在身后为她捶背,对于关怀阳大难临头他也乐见其成。
究其根本,白皇后与关怀阳之间还有段怨情往事。当年先帝在关启乌和关怀阳之间更喜欢兄弟的孩子,甚至有段时间想着把位子给关怀阳也不给先皇后的儿子。他宠爱王贵妃,王贵妃又老是给他吹耳边风赞赏关启乌,于是先帝还是将太子之位给了他。但对于关怀阳的喜爱先帝一直没见少,连他的终身大事也亲自Cao心。可惜王贵妃唯一的侄女出落标致,却被关启乌抢走,好在自己宠爱的侍郎之女也有个侄女,这位侄女便是白扶芝了。出生算不上高贵却很有一家闺秀的风范,是个主母的好苗子。
“父亲说的什么话,陛下要将我与那风流成性的守京王结为夫妻?!”16岁的白扶芝还只是一个普通的官家小姐,却隐约可见未来的凤章华姿,清傲如她,读遍四书五经,文采斐然,不输男子一步,在京城中被一众世家子弟都赞叹有佳,爱慕者不计其数,怎么可能看上比她还小一岁都有四个孩子的关怀阳!她16岁还未订婚本想着嫁给如意郎君,未曾想是给他人嫁做衣裳!
“父亲!您给皇帝求情好不好,女儿不想嫁给那种人!”白父重重叹息一口气,“陛下极其看重欣赏守京王,让你嫁给他原就是看你得体,在陛下看来还是咱们家高攀了,如何求情!”父亲坐在椅子上脊背弯曲,仿佛苍老十岁不止,她的娘亲也在一旁叹息哭泣,泪流满面。白扶芝出得这样知书达礼与她的家庭有很大关系。她的父母一生和和美美,与外头那些腌臜的世家不同,算得上是举世清流。他们前十六年来,一直都是幸福美满,想着将如此聪慧乖巧的女儿托付给合心意的人,老两口也算再没有后顾之忧,却不曾料到!
白扶芝看着双亲无能为力伤心难过的样子,悲从心来。哭过一番后却振作起来,“不就是一个关怀阳吗,女儿嫁就是了!父亲母亲不必为女儿烦忧,女儿自会有福分的!”
没过多久圣旨就下来,在一个良辰吉日将白家小姐八抬大轿的抬走嫁到王府里去,白扶芝在婚轿里打定主意在王府里好好做王妃,不叫爹娘担心。
可她却没有料到,关怀阳也不愿意娶她。关怀阳喜欢行径浪荡的yIn妇,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