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完了孩子并不是终点,只是为人父母的开始。
谢周一出生后,周西芒就开始喂她母ru,每回谢周一饿了大哭,周母便抱着小孩到周西芒面前让她喂nai。谢云辉一直在,周母原打算避开他,总有些不好意思,但他坚持陪在周西芒身边,周母只好随了他。
咝周西芒疼得倒抽一口气。
婴儿喝nai时,只顾着吃nai,用力地吮吸着母亲的nai头,谢周一吃nai吃得太用力,便吮破了周西芒的nai头。
周西芒疼得要命,想到这是自己的孩子,只好忍耐着,忍下了那股疼痛。
谢云辉一直看在眼中,看着她疼得出声,微微蹙起了眉。
等喂过了nai,孩子餍足地睡去,周母抱着她躺回了摇篮,留了夫妻两个人。
周西芒刚喂了nai,见孩子沉沉入睡,松了口气。等回过神,便看到谢云辉专注地看着自己的前胸,她脸一红,出声道:谢先生?
他没有移开目光,只是上前解开她的扣子,周西芒想到这段时间两个人禁欲已久,脸越来越红。哪知道,谢云辉只是解开扣子,拇指抚上她ru头旁的小伤口,皱着眉,轻声问:很疼吗?
周西芒很意外,尴尬地轻咳一声,红着脸,在他的注视下,低下了头。
她不知该怎么回答。
疼吗?疼得。
只是为人母都该这么做吧?
她倒是想抱怨,但是周母要是知道了,肯定过来一顿说教。
哪个当妈的不是这么过来的?就你娇贵?
他的拇指轻轻沿着伤口按着,像是想让她舒服些。她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额头靠在了他的肩膀上。
终是忍不住,在他的怀里,她委屈地说:疼。
可他妈太疼了。
怀孕已经够辛苦,哪知道生了孩子还不是尽头,给孩子喂nai还得受苦,除此之外,吃饭也有讲究,饭菜都是低盐,看起来丰盛,但寡淡似水。她才开了头,吃了两三顿,已然是受不了了。
眼看着,这还得熬许久。
她倒在他的怀里,嘟哝起饭菜有多难吃,抱怨还被她妈教育,说是为了孩子有什么不能忍的。
她叹了口气。
是啊,她做了母亲,就得学会为孩子忍耐,不是吗?
那就不喂了。头顶传来谢云辉的声音,听起来像赌气似的。
对上他的眼睛,他看起来像是在生气。
她哭笑不得:谢先生我是妈妈啦,妈妈不能太任性。
他却不理这种说辞,继续帮她按摩ru房,低声蛊惑似的说道:你只说,你想不想喂?
那双眼睛温柔地瞧着她,好像带有一种无声的魔力,诱惑着她犯下什么错误。他的拇指按在那双柔软的椒ru上,她的身体越来越热,她倒在他的肩头,嘴中吐露出薄薄的热气。
不想说话时,她声音娇软。
到底还是受了他的蛊惑,什么当妈应该做的义务全抛诸脑后。
他轻轻地笑起来,似为她的决定感到高兴。
那就不喂了。他愉快地说道。
话是这么说,周西芒却没想到这事真能成功。
谢云辉让她好好休息,自己去找了周母谢母,谈了谈大概的意思,说是不想让周西芒再受苦。周母一开始极力地反对,哪有当妈的有nai却不喂给孩子的?何况为了孩子的健康着想,也该母ru哺育。多少妈妈们都是那么过来的,怎么周西芒就受不得苦?
但谢云辉的态度也很坚决。他亲眼见过周西芒如何一路辛苦过来,现在孩子已经出生,喂nai可以用nai粉代替,为什么还要她继续辛苦?
可nai粉怎么能代替母ru的好处?
两个人各有各的坚持,互不退让,面对岳母的固执己见,谢云辉的态度也越来越强硬,两个人差点吵起来。谢母看势态不对,马上插入其中,挡在谢云辉面前,拉着周母一起说了些话,到最后,周母还是退让了,不过口中气道:反正这是他的孩子,出了事,我可不管了!
气归气,周母还是退让了。谢云辉知道让岳母生气,诚恳地道了歉,不过说完话,便急切地去告诉妻子这个好消息。
周母看着谢云辉离开的背影,叹气道:阿姐,这要是芒芒被他宠坏了可怎么好?
哪怕他们结婚,周母依然有周母的忧虑。谢云辉待周西芒越好,周母却越担心。
如果有朝一日,那份爱荡然无存,要周西芒怎么习惯?
谢母一愣,随即笑道,宽慰周母:儿孙自有儿孙福,咱放宽心,别担心那些没有发生的事。
话是这么说,她却没办法代替儿子给周母一份承诺。
这种事,得他自己证明才行。
虽说是不再让孩子吃nai,但不可能马上用nai粉替换母ru。谢云辉咨询了医生,问了停止分泌母ru的办法,不过在停止分泌母ru之前,有一段时间里,还得用吸nai器吸出周西芒的nai水,用母ru和nai粉喂给谢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