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打手枪喔?」
「男生睡起来勃起很正常啊!怕人看干嘛?不然你看我的。」
「没有。」我被说中心事地又往後露出假装不在意的样子。
尿完收起我们边走边接着说:「男厕本来就是男生的地方,不然你去一般的公厕,看看我说的,是不是真的都没在怕人家看的。」
我转过头看陈叔:「蛤?」我想了想:「你在说什麽东西?」
「健康教育没有教喔!」
陈叔比我高十几公分,往下看他可以看到我站起的鸡鸡。「哎唷,很硬喔!」我不明所以,跟着他的视线我才意识到他在讲什麽。我赶快向前靠。
洗着手我随便应了应。怕我不相信陈叔又说:「阿你回家不是会经过一个公园,你去看看啊!」我不以为意,应了应就告别陈叔想吃晚餐了。骑上脚踏车,想远远地再跟陈叔挥手掰掰的,陈叔又走进厕所,到底想干嘛呢?
我转头凑过隔板去看,运动裤上方的那根竟然朝上硬挺着,很粗很长的鸡鸡比我大上许多。我下意识说了一声「好大」,可能陈叔刚刚也在睡觉吧。
「好,我不会跟别人说的」
「阿你还不知道喔!」
「是说,我觉得现在的教育越来越糟,我们之前都是整条沟在上的,根本没人在遮。现在你看啦,就是你们在那边互抓鸡鸡,所以隔板做那麽高,外面哪有人这样怕被看的?」陈叔义正严辞的说着。虽然现在想来有些逻辑上的错误,但是当时并没有这样想。
「嗯!」我酷酷地回他,我也到叛逆期了呀!
「我不知道喔!」
「今天又睡那麽晚喔!」
「没有啊!」有的不耐烦,叛逆期都这样。
「你不一定要跟我一起脱,只是要解释而已。我是男生,所以我只解释男生的喔!」
「干嘛啦!在男生厕所而且都男生,干嘛怕被看?」陈叔说。
吃完一百块的牛肉面,走到外面发觉气温提升了不少,不知不觉到了乍暖还寒的季节了呢!一阵萧瑟的风吹过,又想起前些时日夜晚的自己,却又不想回家了。骑着脚踏车,风中的花凄凌纷飞,也不知道是哪个贱货的烂手,抖下了脏纸片片。都快八点了,还是不想回家,那个讨厌的地方,但是又何奈?就这样晃悠到附近的公园,点点的小雨渐渐飘起,我想起了陈叔刚刚说的言论。男厕里有五个尿斗,当中两个有人使用,我走到最左最旁边的那个,我拉开裤子尿尿。我往右看去,果然一目了然都很大方。後方又进来了两位叔叔伯伯。我右边的叔叔是直直的鸡鸡,站起的,正在像爸爸一样用手甩掉多余的尿,但是甩了有点久啊!过去是刚进来的伯伯,裤子脱到膝盖,很正常地在尿尿。再过去是刚刚进来的西装叔叔,只是很奇怪的是,除了站起的鸡鸡之外为什麽要把蛋蛋掏出来呢?我看着就把自己的蛋蛋也掏出来。最右边的叔叔则是和陈叔一样像香蕉的鸡鸡,不过没有陈叔那麽大。看完、上完我就开心的离开了。不过为什麽隔间里面会有拍击的声音呢?是多久没修马桶了?话说大家为什麽都在这附近刚睡醒?
「没有啦!」
我们边聊边走回办公室。
陈叔脱掉上衣,胸脯结实肚子微凸,很是吸引人,然後他直接把裤子连同内裤一并脱掉,成年男子的鸡鸡蛋蛋毛毛呈现眼前。我故作镇定。
对那时的我自己来说,男生的老二我是不排斥的,但也说不上喜欢,就普通吧!回到家里,映入眼帘的是漆黑的一片,有人觉得自己住很随性,有人觉得很孤单,我不知道我是前者後者。打开灯打开电视,我真恨我没带宵夜回家,睡觉我总是裸睡,不管天冷天热,也不知道哪里来的习惯,但是很舒服。
又是睡到放学後,那个国文老师真的很会催眠,又是一样地经过体育办公室到厕所嘘嘘,这时还没下班的陈叔总是会进来跟我一起上厕所,他不跟我打招呼,他会直接用手掌从我耳上方轻推然後摸摸我的头,摸摸我的耳朵脖子,在我旁边一起嘘嘘,这样不转头我就知道是他,也算是一种默契吧!今天也不例外。
「怎麽每次看你都那麽硬?」
「痾痾痾,好吧!」
「你想不想知道?我可以教你。」
遮。
也不知道为什麽,陈叔关掉电灯锁上门,然後才开始教学。毛毛细雨一直不停。
他介绍喉结、胡须、胸毛、阴毛、阴茎、
「你不知道什麽叫手淫?打手枪?你没打过吗?」
过了几个月,到了梅雨季节,时常阴雨绵绵,心情总是随着天气起伏,潮湿的空气让人好睡,我也时常睡到放学後。也不知哪来的默契,同学们让我自己睡到很晚,我也不再跟同学计较,不过我和陈叔更亲近了。最近放学後帮忙的东西明显变少,但是下雨的忧愁一直让我呈现无力感,反而没那麽用心。
「等一下不要被吓到,因为这是正常你长大要会的。阿还有,不要跟别人说我教你这些的喔!」陈叔郑重的告诉我,可能是要我的信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