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颜雀这个问题看似是个选择，可他根本没有选择。
他们就在酒店后的私人海滩上做爱，一把大伞被横着打翻在地，颜雀在伞后面给路星河肏得撅起屁股，肉穴随着抽插翻动，路星河将她侧身按在柔软的沙子里，鸡巴上紫筋贲发，没有停歇地进出。
肖纵青美滋滋地哼了声，心想有毒也得吃。
颜雀笑了声：“我只在最重要的场次。”
刚才副导演跟她提了两嘴，说肖纵青根本不会表演，镜头一打开他就跟死人一样杵在那里，严重耽误进度。
颜雀扶着脖子走进食堂，肖纵青跟在她身后，一声不吭，但好像每个呼吸都在短促地说话。
滨海五月，夜里依然很冷，肖纵青还穿着那身薄薄的戏服，浑身被海风刮得通红。
肖纵青绷着下巴，盯着他，半晌开口：“我今天拍第一场戏，你为什么不在。”
颜雀忍不住一下下地哼吟，路星河看着她的眼睛，忽然笑了笑：“这么开心?”
“镜头就是观众的眼睛，摄像机在哪里，他们就站在哪里。”颜雀说，“有的导演可能会让你忘记镜头的存在，我觉得这不切实际，你就是
肖纵青被她说得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咬着牙说：“我就是不会。”
就像被路星河肏到失语，那一刻无与伦比。
大半夜的其他组都轮流去睡觉了，颜雀手里捧着个小监，原本还有三个副导演围着她聊天，后来她边走边看，边看边停，渐渐走得就剩她一个人。
他瞪眼睛的时候还挺帅的，颜雀看了他几秒，低下头，捧过那碗热热的地瓜粥：“嗯，你吃了没？”
肖纵青听完脸上很不高兴，但没说什么。
颜雀每天都让场务把伙食把关好，后来干脆请了几个阿姨在烂尾楼下做了个食堂，热菜热饭供应着，因为夜戏很多，几乎24小时食堂里都有东西吃。
是的，《滨海有花》在她脑中形成的那一刻，她有同样的感受。
肩，软绵绵地含住嘴唇。
半夜的食堂空旷到有回声，两个人少有地坐在一起吃饭，颜雀很自然地说起一些拍摄事项，教肖纵青怎么自然地动作和呼吸。
肖纵青鼻孔出气，恶狠狠盯着颜雀：“我拍。”
但他又很知道，如果他现在对着颜雀摇头，那眼前这个女人一定会毫不犹豫地不要他了。
但她知道今天肖纵青的戏份是什么，这是一场群戏，拍码头收渔，肖纵青饰演的余风只是作为很小的一个单位出现在镜头里。
随口一问，没想到肖纵青闷声回答她：“还没，怕错过你，就等你到现在。”
食堂的两盏马灯在海风里摇来摇去，颜雀看完最后一遍素材，抬头转了转脖子，就发现几步开外站着一个大男人。
路星河垂着眼看着她，舌尖被颜雀翻来覆去地吮咬。
颜雀点点头，只是问：“那你还想拍吗？”
颜雀轻轻啃咬他的嘴唇，深深吸了口气，口中湿漉漉的：“路星河，我想跟你做爱，就现在。”
其实一共花不上多少钱，三个阿姨轮班工作一个人一个月就两千块，比起在餐馆每天定工作餐不知道要省下。
下一秒颜雀被他打横抱起，二话没说就往岸上走。
“想说什么？”颜雀蹙眉转过头。
颜雀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来，食堂值班的阿姨见到她就摇摇手，问过来：“地瓜粥还热呢，配点茄子烧肉？”
他弯下腰，鸡巴就从插软的阴道里滑出来一半，颜雀忍不住收紧腰腹，让那半根大肉棒再次嵌进她的身体，深到龟头顶得她发不出声音。
颜雀拿勺子的手顿了顿，回头问阿姨还有没有粥，阿姨说只剩两个馒头，她干脆去拿了个空碗，把手里的粥舀出一半给肖纵青。
颜雀看他这死样子就想笑，拿勺子敲了敲他碗：“吃吧，没毒。”
“开心……唔……”她颤抖地高潮，抱住路星河接吻，“太开心了……”
他对电影一窍不通也没有半点兴趣，他会来这里拍片，原本确实是为了赚钱，可现在这钱眼看难吃下去，那个副导演骂他也是真的破口大骂，偏偏他还不能还嘴，按照肖纵青的臭脾气这吃屎钱谁他妈爱赚去赚。
颜雀带出来的几个助手都是干实事的，没活的时候才拍马屁，真的拍起电影管你是谁带过来的小白脸，该骂就是骂——所以她的副导演们才会个个有本事，却都没办法这个圈子里做大。
她朝那边点点头，又转过来看肖纵青：“听说你被骂了。”
这个问题让肖纵青非常难受。
前面几天的拍摄任务相对比较轻松，一个剧组最为痛苦的阶段莫过于中期，前不见头后不见尾，因为冗长的繁重的任务，就连演员也很难保持状态。
颜雀经常是最迟来吃饭的那一拨，分组拍摄错落进行，但是她习惯把能看的素材都先看完才去吃东西。
大狗子看着推到眼前的地瓜粥，想吃又舍不得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