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我……吧。”
川子舅一下子搂住我的头，说：“知道疼人了，好小子……”他挪挪身子，把我拉到他胸前，紧紧搂着我说：“全儿啊，你不知道，舅在监狱里让人整出毛病了……”0 n% s! n7 M: V1 n- a9 E
“舅。”我看着川子舅的脸说：“我师傅都跟我说了。”我说：“舅，别这样遭贱自个儿了，用我吧，全儿让舅用。”7 R# 2 g F9 Q9 D ^/ g% @
“我的好全子。”川子舅紧抱着我，哭了。
“舅。”我给川子舅擦着眼泪，说：“你说你最看不得眼泪了。”我起身，轻轻地抓着那根擀面杖，慢慢地慢慢地从川子舅的後门儿里抽了出来。& D2 [4 U2 u. r) O3 }7 G
川子舅轻“哦”了一声，缓缓地转身趴在了铺上。1 Q; i# W0 p8 J( f5 |7 v- i
我握着我的硬鸡鸡，一点一点地把我那麽长的鸡鸡都送进了川子舅的後门儿里。我就势趴在了川子舅宽大的後背上……4 _2 p: L, S* c
川子舅说了声“真他妈解痒”，就狠撰住我的手，抱在胸前……( b- ^0 U/ R* `4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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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我一直没回家，白天就跟大头在车行接零活儿，晚上只要大头回家，我就有点上赶子似地伺候川子舅。有时大头在，看他用鸡巴狠插川子舅的疯劲，我鸡鸡也 硬得什麽似的。大头一下来，我就猴急地爬川子舅身上，把硬鸡鸡赶快插进去。没事时，大头还逗我，说：“上瘾了吧。”他说他也是扔不下了，和老婆整，都叫不 上劲，就想着这口。我光笑，也不知道说啥，不知道咋说。
又过了两天，车行里就剩下我和大头在。大头问我：“你师娘和你说的那事，你核计好了没？”
我说：“啥事啊？” v0 p* T5 L3 n9 T! s6 K
“傻啊？”大头说：“你和凤香的事呗。”1 H) e7 x& u4 n% v: o2 F5 }
“哎呀，我都给忘了。”我真的把这事忘一边子去了。
“我这可是跟你说正经的呢”大头挺一本正经地说：“你舅还等我回话呢。”6 N' L2 @: _ }. @% ]% K
“我舅？”我有点蒙。
“那可不。”大头说：“他问我好几回了。都让我辙过去了。他要是再问，我可是没话说了。”/ u3 D/ }/ m6 O& ~
这可咋整，咋想也想不出个道道儿。我说：“师傅，你说我咋办啊？”
“这是打着灯龙都找不着的好事，你说咋办？”大头说：“拜天地，跟你舅改口叫爹。再简单不过的的事了。你这个磨叽啊。”
“师傅。”我说：“我真拿你当亲人呢。我核计，我都和我舅那样了，再娶他闺女……” } U9 e; F. H9 k' e- e
“啥样儿？”大头没明白我啥意思。
“哎呀，你非让我说出口啊？”我急得直转磨磨儿。& o) v4 l. n0 t% Z
“哈哈哈。”大头笑了，他说：“哦天爷啊。就为这个？那老爷们儿的事，就是老爷们儿的事。和这一点不挨边儿。” M: M& ]# p( S* S3 L# X! |
我说：“不是。”
“不是啥？”大头说：“你再这麽辙下去，你舅那边一绷脸儿。我看你也就得滚球子了。我这可是好话啊。”) r m( t( o1 Q' A! |6 b
我说：“我知道师傅说的都是为我好。”1 \# W# R u& w6 l# j2 H: t% K1 P
“那还这个那个的？”大头说：“痛快应下了，不就得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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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下晚，川子舅一回来。大头没吃晚饭，就回家了。川子舅呢，还就没拦。4 j" o. e5 Z8 b# i
等大头一走，川子舅让我上他挂墙上的衣服兜里拿点儿钱。说：“去，打酒去。再买带猪头肉，咱爷俩喝口。”
我明白了，这是都安排好了。得，事都这样了，挺着吧。* o* J( I J0 E6 E/ C7 V. \3 o1 H
喝了一会儿酒，川子舅看我竟唠些没用的。就单刀直入地问我：“和凤香的事，你咋想的？我那边都和你爷说好了，老爷子也同意。”* N& h( F! n/ @2 @1 \
“舅。”我看着川子舅，不知说啥好。
“我是你鸡巴什麽舅？跟玉良都八杆子打不着。”川子舅说：“这一年来的，我对你咋样？我是个什麽人？我也就不说了。今个儿，我还就要你一句话。再这麽闷着，我就得让你给我憋疯了。你知道不？”9 ?2 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