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干这,干那呗。”大头说:“你舅说毁了,是说他身上落下这麽个毛病。”7 w& }5 c* h# i( ^
老叔身上的毛病?掉腚?大头还给他……,那昨晚的事……?一想这,我心里发紧,就劝自个儿,别想这个,别想这个。我跟大头说:“也是,那里头都是石灰地,我舅是着凉了。”我想到了老叔和玉良,他俩在里头可别做啥毛病啊。2 {- w1 E0 @ \2 @4 F
“你小子啊,还甭跟我来这弯弯绕。我这人呢,有话就照直说。昨晚儿我收拾你舅,你舅抱着你,窜你一身熊浆子。你也老大不小的了,就是他妈的睡得再死,你也 明白那是咋回事儿。”大头又点了根儿烟,远远地看着乌涂涂的马路,说:“你舅从监狱出来那天,正赶我生日。咳,一个老爷们儿过哪门子的生日啊,我就抱着我 小铁头,领着你舅的闺女去了北市场。北市场热闹,说书的、唱戏的、打把式的、买狗皮膏药的、演驴皮影的,摔交的……老鼻子了。我核计让俩孩子高兴高兴,就 带着这俩小崽儿摇处看热闹,也给他俩一人买了根冰糖葫芦。我裂哒着大布衫子,脖梗子上骑着我小铁头,扯着个闺女正逛呢,老远就看见你舅耷拉着脑袋过来了。 我赶紧跑过去,抓住他说:‘我的老天爷,回来了。’你舅冲我点点头,这就麻溜回家。到了家,你舅给你师娘施了个大礼,说:‘弟妹,大恩大德永世不忘。’你 师傅娘说:‘说哪去了,回来就好。’这就张罗着做饭、烫酒。你舅跟你师娘说:‘我跟我兄弟有话说,得出去一下。’我说:‘有话在家说呗,这就吃饭了。’你 舅也不管,拉着我就去了他家。进屋,他也不知从那掏出瓶子酒来,找两二大碗,咚咚咚,干了满满两碗。你舅指着酒跟我说:‘兄弟,我还得求你,你要是应了, 我给你下跪。你要是为难,把这碗酒扣我脸上,就当我是畜牲,你走你的。’我也不知道是咋回事啊,就说:‘你看我哥,跟我还用得着整这套。有啥事你就说 呗。’就拉他先坐下。你舅拽了个枕头,垫屁股底下,坐炕上不吱声。我核计,谁刚从那里出来都不好受,就说些好听的劝你舅。你舅还是低着头干坐那,不吱声。 我心里有点毛,推推他,说:‘咋不说话呢?’你舅抽冷子端起二大碗,咚咚咚,满满的一大碗酒全倒进肚里。搁下碗,你舅可怜巴巴地看着我说:‘兄弟,哥毁 了。’我说:‘快拉倒吧,那有你这麽喝酒的。凤香那闺女多好。你再找个事儿,赶明儿再给闺女找个上门儿女婿,再添个外孙子,又是红红火火一家子。’我这正 说着,你舅仰起胡子拉茬的大脸盘子嚎上了,他说:‘这话让我咋说啊?我还是人吗?我跟谁去说呀?’看他这样,我心里也挺不是滋味。我坐他眼前说:‘快别这 样。’你舅呼地拱我怀里说:‘兄弟,我让人肏了。’我一激灵,心说,这虎屄朝天的,男人肏腚的事儿,哪朝哪代都有,还用的着哭啊嚎的?就是真有这事,也得 嚼巴嚼巴咽肚里,哪有逮谁跟谁嚷嚷的。我拍了你舅一巴掌说:‘别虎了巴叽啥都说。’你舅抬起身,他靠在炕琴上,看着棚顶说:‘我跟他们撕巴了三天,给拽出 去,挨打的还是我。打个半死在扔回号子里,那帮兔崽子,趁我人事不省,就轮着番干我。都怨我这身毛啊。我不服,有点精神,我就和他们打,结果都是一样,他 们还是趁我被打得不省人事了,掐着鸡巴挨着个地肏。我被插得屁眼子流血,咋推也推不回去。有个高丽棒子,是个拽爪子,缺一只手,那屄小子更他妈毒,他鸡巴 不硬,插不进去,就使他没手的那只胳膊往里搥;这还不说,他整了把头发茬子,愣塞我屁眼子里。这下,我完了,完了。再不用他们撕巴我、拽我了。我痒得熬不 住啊。我他妈的也不要脸了,我……’你舅说着猛地站起来,扒下裤子,就给我看他的後面。我一看你舅那疙瘩;我的妈呀,吓得我直闭眼。我说:‘这可咋整 啊?’你舅呼地把脱了一半的裤子都扒掉,他跪趴在炕上,把屁股冲着我说:‘好兄弟,没别的法子,就得拿鸡巴搥。’我照你舅毛乎乎的屁股蛋子上狠打了一巴 掌,把他推倒在炕上;坐炕沿那生气。你舅老半天没动。不知啥时候,你舅逮着了那个空酒瓶子,他把整个瓶嘴子都塞进了……。我这个气呀,拽出酒瓶子,摔在地 上。我疯了似的照你舅屁股蛋子上一顿猛搧。说也怪,搧着搧着,我鸡巴硬了;越搧越硬。我真疯了,呼地褪下裤子,捞过你舅;我也不哪来那麽大劲,我把你舅毛 乎乎的两大腿扛我肩膀上,掐这我钢钢硬的鸡巴,‘咵呲’就搥了进去。你舅爽快得‘啊’地一声叫,他挺起大身板子,两只大手爪子死命地勾住我的大头,一顿乱 啃,说:‘好兄弟。亲爹。你要见天这麽收拾我,我拿你当亲爹待。’”$ p- X- _6 l8 g8 }8 x
下雨了。大头和我赶紧往後退退,坐大门口里头,看着外面的雨。雨挺大,把外面绞和得雾气纲纲地,啥也瞅不清。
大头盯着地上溅起的大雨点子说:“打那儿,你舅隔三差五地就拽我去他那睡一宿。开始,我是真不得劲,总觉乎着,俩人再要好,也不该这整啊。可一看你舅那揪 心劲,我还不落忍。到以後,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