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婶说：“一直没接大活儿，走了五个夥计。”
“全子，我的好全子。”老叔抱紧了我，也把大腿压在我身上说：“看玉良那样就走了，心里真不是滋味。好全子，别离开我了，行不？”* A8 q. S) m: F) C9 \, @% }" n3 k
玉良站起身，躲开了老叔。 M& N k5 K& z9 {' n) D, e
老叔憋着声儿，哭了。他抹了把脸，瞅着墙，说：“不管啥时候，不管出了什麽事；记着，你还有个爸……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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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老叔回到了安东，就直接去了厂子。老婶也在厂子里。我和老叔刚坐稳，赵爷领着小妞妞也来了。妞妞还是扑到老叔怀里叫“爸爸”。赵爷问了问我和老叔，见老叔要和老婶商量事儿，就拉着妞妞出去了。
“……”老叔看看我。
老叔看看我，像在问我什麽。" {4 V4 i& l6 K4 z" E" h*
子。我给你们谢罪啦。”9 Q2 ^3 ?! F _: X( K
老叔问老婶：“厂里怎麽样？”1 M* h( A( ?) ~1 S* q3 I# p
我鼻子一酸，也跟着抹眼泪。
过了谷雨，二大爷忙和着要种地了。我也好得差不多了。老叔去了趟学校。从学校回来，老叔跟二大爷说，想带我回安东。二大爷挺不高兴，说老叔外道了。
老叔能喜欢我，真是我的福份啊。我不敢想刑讯室里的那一出；可就是那一出，让我多明白不少事。玉良的刚烈我不能比，老叔的大义，我更比不了。也就是刑讯室 里的那一出，我明白了男人的那里还能那样，我明白了那个部位也是男人最後的东西。我想起了老叔说的“做”，我明白了老叔和赵教官在一起的“做”的意思。我 要把我的心给老叔，要把我的後面也给老叔，要把我所有的、最後的都给老叔。我抓住了老叔的大手，把他的大手按在了我的後面……) c' O1 i, x4 E3 q
脱光了钻进被窝，老叔仰脸看着屋顶问我：“全子，能忘了老叔不？”
我贴在老叔身上说：“老叔，你知道我现在心里想的啥？”8 _3 R \# ^. r
老叔向我拱了拱，把大枪都给我，说：“你伤好了，我这心里算是放下快石头。真要是落下点啥毛病，我这……”
老叔的大手在我屁股上哄小孩似的拍了拍。可我想告诉老叔，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按住老叔的大手，引着他的手指探进我的沟沟。 O1 @' }; |2 c' [. B
我捂住老叔的嘴，亲着老叔，说：“这还比以前大了呢。”说着，我把老叔的手安在我鸡鸡上。
“全子，好好养着。”玉良走过来和我拥抱了一下，说：“有机会，我会来看你的。”说着，头也不回地走了。# I; U1 ~( o d) v$ r9 ~: Y$ H9 F- Q G
傍黑儿，赵爷做了老叔最爱吃的白菜炖干豆腐，还预备了酒。可老叔没喝几口，他说有点累，就和我回西屋歇着了。
我慢慢地叫了声：“爸！”
老叔哭了，他紧搂着我，说：
二大爷说：“也是。”他说：“安东那不能呆，就再回来。再乱，乡下也比城里好混。”
玉良没哭。他低着头说：“我不会趴下的。”3 p& @( p, e$ L
“好孩子。”老叔转身抱住我，亲了我一口。' w( ?/ e: T& C* s' p6 }
老叔坐那没动，是我和二大爷把送玉良出了堡子。
“你刚好，让它多歇歇。”老叔的手离开了我鸡鸡，说：“叔喜欢你，就从心里往外疼你。”
老婶说：“好吧，你回来了，我带妞妞回家看看。从你走，就一直在这来的。”
“嗯。”我双手握住了老叔的大硬枪，
玉良走後，老叔蔫了好几天，人也跟着一下子老了十来岁。晚上，我拱在老叔的怀里，说：“叔，你老这样我多揪心啊。”
“儿子！我的儿子！”老叔满脸是泪，伸手就要去抱玉良。
“到走，玉良他也没……没叫我一声‘爸’……”6 z: { s( ]& x1 e8 g
老叔跟二大爷说：“在这都十啦多天了，那边还有厂子呢。”
老叔说：“摊子能小就小，能变钱的都变钱，你把好。几处房场这就找买主，随时出手。”! a4 ?5 v n; n* F3 z% q
我看着老叔的眼睛，说：“我想叫你一声‘爸’。”6 R& k$ a, {5 _5 J( C
回屋时，我看老叔还坐那，没挪地儿。见我进屋，老叔眼巴巴地看我，说：“他走了？！”接着，就是狠歹歹地抽烟……) \( x9 l9 U/ W) J-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