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 说,搁谁,摊上我这鸡巴样的,早踹一边子,让你他妈的滚球子了;别说是朋友的爹,就是自个儿亲手掐鸡巴做(zhou)的崽子对他亲爹啥样?那也没有这麽哄 着你闹的?人家你叔,还真就请受住我这个老鸡巴灯了。我是服啊,一个服、百个服;心服,口服、屁眼儿服,服到家了。躲了有差不多二年来的,就又开了这麽个 厂子。有了厂子,有了进饷,日子也就稳当了。你老叔也总让我上他家住去。你说我都跟那娘们儿打生性了,我咋还恬个鸡巴老脸吃人家做的饭呢?我死活他妈的也 没去。在这旮,还能给你老叔看个人、望个门儿啥的,心里他妈的得劲儿多了。我核计,我都土埋大半截子的人了,老婆孩儿他妈的也都没了,我指望谁,也就指望 他了。你叔仁义,我这麽闹腾他,他都没嫌乎我,还认我做了干爹。我他妈的真是祖坟冒青烟啊,我蹬腿儿见阎王那天啊,就他给我摔盆了。哈哈。”
我给赵爷倒上酒,说:“我叔的命也挺好啊,有了你老给他做父亲。”
“你小子呀,还别拿这话填和我。”赵爷说:“你来有快一个月了吧,我他妈的也估摸出你和你叔是咋回事了;你小子是瞅对人了。你叔他一不狂窑子,二不娶姨太 太。我老头子心里明镜儿似的,你叔跟我儿子的过儿,可是不一般的过儿,那可是他娘的抠腚沟的过儿,过心的啊。就说早头儿吧,他妈了个巴子的哪个皇上没几个 男宠?再看那戏里,哪个赶考的小生不都带着个小鸡巴书童,那是干他妈啥的?再说眼巴前儿,那大场面里出来进去的达官贵人,个个牛屄晃腚的,养个小白脸子的 还新鲜吗?一点儿都他妈的不新鲜。可再咋地人家也娶妻生子,再咋地也是抖啦抖啦鸡巴、擦擦腚眼子就他妈的拉屁倒的事。唯独你叔,还真就他妈地认了真了。 说,你好这口,那不怕;谁让咱好喜呢?可咋地你也留个心眼子,咋地你也别他妈的给你个棒槌你就当针啊。你说,就你叔那麽个大身板子,哪个娘们儿不不馋得流 哈拉子,哪个娘们儿不得敞开儿了撒欢儿地尽着你整。可你叔,还楞就不他妈的沾女人的身。自古‘阴阳相补’、‘采阴益寿’那是有数的。脱生回个男人,连老娘 们儿的洞都没掏过,连老娘们儿啥滋味都不知道,亏不亏啊?真他妈亏了个底儿朝天啊。搁我,就你叔这岁数,两天不沾女人腥骚,那就得火苗子窜到脑瓜顶子啊; 那可真叫他妈的金枪不倒。真啊,我年轻那暂,活儿那麽累,可逮着他妈的老娘们儿,不整得她拉拉汤儿,不整得她夹我鸡巴叫亲爹,我是他妈的轻饶不了她 啊……”
“呵呵。”这赵爷啊,也太……。我说:“我看,俺叔家老婶也挺好的。”3 s6 V4 R) X4 K4 F
“好他妈了个屄?”赵爷说:“那是个石女,是个死葫芦。”
“石女?啥是石女?”. |" n3 U1 W; m6 }" R' D0 }, T
“就是没长女人那洞,光他妈的有腚眼子、尿眼子,没有屄。不能下崽子不说,连男人的屌都他妈没地场搁。”$ |( c% j, Z. i2 v- ^0 @' `$ {
我说:“那我叔家有个小女孩啊。”8 O/ ^: i! c5 ~( b
“那是要的。”赵爷说:“要不说你叔是个善人呢。小闺女3岁时,她爹在你老叔这吃劳金;这小子也不知他妈的犯了日本子哪条鸡巴王法了,两口子都下了大狱, 你叔就把那小闺女抱家来了。为这你叔还差点吃了官司。”他叹了口气,又说:“我是替你叔抱屈啊。前二年我还劝他,让他再娶一房,老娘们儿还不他妈的有都 是;也不是他妈的没条件娶。咋地也生他个一男半女的,留个血脉,留个後啊。古人说的好,‘不孝有三,无後为大’啊。你叔他有话不瞒我,他跟我说,他看不得 女人的身,更别说碰了。你叔说,领了这麽个女人,一是随了他不沾女人身的意,二是堵了世人的嘴。你说他娘的,你叔这话给我噎得哏喽儿哏喽儿的。这二年,我 他妈的也懒得跟你叔说这鸡巴事了。咳,这他妈的都是命啊。”
我心核计,老叔有後啊,玉良就是老叔的亲儿子啊,八成这事赵爷不知道。
看天不早了,我和赵爷又说了一会儿别的,就回屋睡觉了。临躺下,我又想起了家,想爹妈。给家里的信也该收到了。都过小年了,咋地,到年根儿,老叔这总能消停点,就是年三十上路,我也要回家看看。
被窝里挺暖和,还能闻到老叔身上留下的味,我心核计,老叔也不爱看女人的身子,我也觉得女人的身子没看头,怪,我咋和老叔一样呢?我撰着自个儿的鸡鸡撸了一会儿,精水出来时,我轻轻地叫着“老叔,老叔啊。”。/ ^" }# s0 l/ T) E8 S6 b" ^
我有点乏,就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