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有孩子了?”我躺在老叔的怀里问。4 k. y B7 U3 A4 z* I7 B
老叔搂我趟下,说:“我当教员不长时间,有一天,赵教官借点酒劲跟我说:‘兄弟,求你个事。’我说:‘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求啥?’他说:‘我找过医生,我 和你嫂子没有孩子,是我有毛病,是我不能生。’我说:‘你真喜欢孩子,那就抱养一个。’他盯盯地看着我,红着脸说:‘我想要你的。’我说:‘等我有了孩 子,你随便挑。’他还是紧盯着我,说:‘你看着我。’我看他又要哭。他这人啊,跟你似的,高兴了哭,不高兴也哭,在被窝里他没少拱我怀里粘扯我。我对他 说:‘看你啊,总哭啥?让嫂子看见多不好。’他说:‘我想让你和她生一个。’我被他说愣了,我问他:‘你说什麽?和谁?’他紧盯着我,一板一眼地说:‘我 想让你跟你嫂子俩人,给我生个孩子!’我‘呼’地站起来,说了声‘放屁’就走了。这一走,我有一个多月没去他家。我心里也急,总想找个机会和他把事说开。 白天在学校,我有事没事地也找他搭了几回话。可他,就是阴着个脸不搭理我。我这个气啊,你说谁没有错的时候?就是咱俩打一架,打得头破血流的,也比这麽闷 着强啊。那天在厕所,我看他手腕子上打着绷带,我拽住他说:‘咋的了?’他一甩哒,走了。我这心里呀,就翻着个地闹腾啊。後来有一天,他妻子来找我,她跟 我说:‘兄弟,你再不来家,他就疯了。’她说赵教官天天在家闹腾,摔东西,割手脖子。我说:‘他割手脖子?’他妻子说:‘好兄弟,你就成全了我们吧。’我 又去了他家,见我来了,他啥话没说,倒上酒就跟我喝。末了,他说:‘兄弟,今天哥就一句话,今晚你和你嫂子睡,你哥反正也不是人了,你要嫌弃你哥,你转身 就走,我要拦你一下,我要掉一个眼泪瓣儿,我就是你造(zou)的。’我心软了,那晚就没走……”
“你的孩子?你们……”我支起身子看老叔,我想问:“你们俩和同一个女人……”但我没问出口。
老叔还在继续说:“我回了趟学校,我跟校长说我要回老家几天,家里老父亲病重。等我再回来赵教官家时,他递给我一个手提包,说:‘盘缠都在这里,够你用一 阵子的。’他‘呼’地抱住我,亲着我的脸说:‘臭哥哥,不死,你还做我。’这话,本该是被窝里的话呀,我看看他,笑了,眼泪也跟着掉了下来。这时,他妻子 抱着包好的孩子,手里拎着一个小包袱,从里屋走过来,说:‘包里都是孩子用的东西。’赵教官把包袱斜系在我的肩上,说:‘有天大的事,也要把孩子拉扯成人 啊!’他妻子紧抱着孩子在掉眼泪。我看着眼泪汪汪的赵教官,使劲地点点头。就在我要去抱那孩子的时候,他妻子忽然说:‘兄弟,这孩子是你的。’我以为他们 夫妻还是不放心我,就说:‘我会像疼我自己的孩子一样疼他。’他妻子一扭脸,捂住了嘴。赵教官拍拍我的肩说:‘兄弟,这孩子是你的种,是你的儿子。’我哭 出了声,叫了声‘哥’,紧紧地抱住了赵教官……”
“老叔。”我拥到了老叔身
,然後,不由分说解开我的裤子就把我的家伙儿裹硬了,之後,他褪下自己的裤子。我们做了。可 做的时候,他哭了。我有点纳闷,底气就不大足。他拽着我,说:‘哥,好哥,好好做,好好做我。好哥。’我亲着他,调动起我的情绪。我做得很猛很凶,我看他 流着泪很幸福很复杂地哼着。在我要射的时候,我像往常一样,说了句‘小坏蛋,哥来了!’换往常,每到这时候他都是说着疯话,狠抓我身子,让我尽情地射给 他。可这次,看我要射了,他一下子坐起来,拽着我的家伙儿,不管不顾地含在了嘴里,把我射出的精水全都咽了下去。很快,不容我休息,他抓着我的手,按在他 的家伙儿上撸。我知道他想放。我舔着他的敏感部位,撸着他的家伙,尽力地满足他。他长叫了一声‘哥啊——’,抱着我也射了。过了好一会儿,我们起来洗了 洗,整整衣服。我打了他一拳,说:‘大白天地就叫我回来,等不急了?’他没笑,让我到客厅坐下,然後,很严肃地说:‘我可能要出事。’我不明白他的话,愣 愣地看着他。他简单地跟我说了说郭松龄反奉的事。我明白了,他说的事不小。我让他躲躲,他没接我的话茬儿,把他的妻子叫了出来。他妻子抱着刚一生日的孩 子,坐在了他身边。赵教官跟我说:‘现在我跟你交代几件事,你必须照我说的去做。’我说:‘你说吧。让我做什麽都行。’他说:‘你必须离开奉天,而且,以 後永远也不要沾军界的边。现在就走。’他给了我一封信,说:‘等事态平息了以後,你拿这封信去安东,那里有我的一个买卖,你把那买卖接下来,维持生活是没 问题的。还有,你把你嫂子和孩子带走,先不要去安东,走得越远越好。’这时,他妻子说:‘我不能走,孩子让兄弟带走。’赵教官对妻子说:‘你愿意跟我一块 儿去死?’他妻子说:‘我是你老婆,我在,孩子和我都保不住命。’他突然转身单腿跪下,给妻子做了个揖。妻子把他拉起来,说:‘就是死,我也是你的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