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小玉依照他的规矩口侍叫他起床。到底才三五日,她的表现远不能叫顾笙清满意,他便伸手抓着小玉的头发自行动作,因晨勃而硬挺的rou棒胡乱抽插几百下,总算射在了她嘴里。
被子里空气逐渐灼热,逼的小玉满头是汗,刚刚才把Jingye咽下,便被抓着起了身。
顾笙清不习惯在床上小解,只叫她跪着,自己起身。小玉感受着嘴里半软的Yinjing,又是紧张又是难过,短短几日经此剧变,她心里总是过意不去,更因没办法做得完美而有些气恼。
可是紧张也无用,晨尿量大又急,她实在无法一滴不漏地喝下去,依旧狼狈地弄了自己一身。
她表现不好,脸上全是混乱的尿水,顾笙清今日一起显然心情相当不佳,这会儿不愿意碰她,皱着眉头就叫她掌嘴。小玉哪受过这般屈辱,鼻尖还萦绕着男人的尿sao味,眼泪要掉不掉,又不敢不从,生怕他做出更过分的事来,跪在那里一下接一下地扇,耳光极为响亮。
她这幅模样倒像是顾笙清强逼了她似的,看的他有些心烦,一挥手叫了停,叫人取了笔墨来。
阮玉的字迹是顾笙清教的,往日里也是顾笙清帮着批阅奏章,若是顾笙清刻意模仿,几乎看不出其中区别。这会儿拿了笔墨,他便模仿着阮玉的字迹在她脸上提到“劣等尿壶”四个字。
小玉不知他作什么妖,只是胆战心惊地等着。这几日来已深知此人恐怖,由不得半点忤逆,便是放了笔没放话,小玉也不敢挪动一分。
“皇上做不好Jing盆,做尿壶也是次等,还上什么朝?不如去恭房里好好和宫里的尿壶学学,没得日后连臣的尿也喝不上。”
短短几天里小玉听到的荤话比这辈子听到的都多,可小心地抬起头望他一眼,才发觉对方已经在发怒的边缘,悔意一下子冲淡了刚刚的屈辱,用力眨了眨眼想要收起眼泪,咬着牙回道:“贱母狗没有做好先生的Jing盆尿壶,求先生罚。”
好在顾笙清本也就是逗逗她,看她带着墨迹说着荤话也起了兴致,抬脚踹了踹那个小逼,她低着头,他便把shi润的鞋尖放到她眼前,语气更为严厉:“成日就知发sao,喝臣的尿都这么多sao水,真是贱骨头。”
小玉羞地不敢抬头,连忙趴下来想用舌头舔舐鞋面,又怕自己身上脏,定在那里迟迟不敢动作。
顾笙清也不管她,任由她颤抖着伏跪,吩咐道:“皇上如此无用,还打算误了上朝的时辰不成?去取夹子和绳子来,省的皇上在朝堂上失态,勾着满朝文武cao她。”
小玉这才踏上了前往朝堂太和殿的轿子。她的大Yin唇左右分别被两个夹子夹紧,硬生生从粉嫩可爱的小鲍鱼扯得发白,四个夹子上均有拉环,绳子穿过拉环在大腿上绑紧,使得四个Yin唇夹都保持着拉扯的状态,接着再用浸满yIn药的麻绳穿过两腿之间,绳结正好在卡在两个xue口。由于Yin唇被拉扯着无法合拢,只能让xuerou包裹着粗糙的绳结,被麻绳不断摩擦,又痛又痒,每走一步都像是在自慰一般抚弄着。
小玉虽不用步行前往太和殿,御辇也称得上平稳,可摇晃之间依旧让她难熬,次次被揍得红彤彤的屁股烫的要命,每一下晃动都在撩拨着敏感的saoxue,几乎令她就在被绳结的cao弄中到达高chao。
她想不到的却是,始作俑者也谈不上多高兴。尽管顾笙清对内帷的控制远远超出小玉本人,但与小玉一起从养心殿出发去上朝难免落人口实,他只得先行离开,再从其他路线绕路去太和殿。做了一番功夫,却看不到小玉这一路上的yIn态,倒令他有些不舒服了。
好不容易捱到殿中,大越的女皇虽不多,但也有些旧制。和几位先女皇一样,上朝时小玉也在帘后理政,文武百官并不能直面天子。
当时觉得寻常,现在她竟是万分庆幸,有了帘子的遮掩,朝臣们并无可能看清她脸上的字迹。
朝堂之事,小玉算得上有些小聪明,从来见得多了,便照着凡世间那些英明的帝王一般施政,作为守成之君已然足够,就是有时过于心软,惹得朝纲不稳。但总归是有顾笙清替她兜底,也出不了大错。
只许是因为先越王子嗣不丰,阮玉年纪不大便被天天问起此事,今日也不例外。
小玉心知此事可退让不得,她不知此刻的顾笙清会不会伤心,至少她心里这关便过不去。她正要回绝,便听见身旁的顾笙清不Yin不阳地问:“皇上不想开选秀?”
小玉奋力摇了摇头。
他并非当真希望小玉选秀,这话也就作罢了。可那老臣见她没有第一时间回绝,自以为有了机会,竟接着说了下去:“皇上,依照旧制,帝师若无其他官职,应在新皇登基后放归,您已登基两年,若是您与帝师师徒情深,不如命其参选入宫,也是名正言顺。”
好一个师徒情深!好一个名正言顺!
顾笙清早知戏rou要落在他身上,无谓地笑了笑。后宫不得干政,小玉如此软弱,做个性奴还算合心意,没了他,做帝王也怕是合了这群老东西的心意。
只是大越好与不好,与他又有何干,若是小女皇昏了头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