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手就摔在一面墙壁之上。
岳航身体一触墙面,那石壁居然翻转过来,岳航叽里咕噜的就滚到着石壁里面,
直摔的他仿佛散了身架,疼痛不堪。
原来这石室里另有玄虚,石壁后还有这么一间屋子,岳航离地起身,打量四
周,只见这屋顶嵌有彩冥琉璃瓦,月光透过瓦片可以照到每个角落。屋里摆放着
一座巨大玉床,玉床头供着香案,其上灵牌林列,想必都是岳家先祖。那玉床甚
是独特,发出碧油油的绿光,倒好象和佛堂里的月盘质地一般无二。玉床上面烟
气迷蒙,云蒸霞蔚,在月光照耀下更显迷离炫目。
岳航瞧得出神,忽听石门再次叩响,想必是月奴儿要跟进来了,他忙舞动手
脚,连滚带爬的像玉床跑去,那里雾气甚重,想来可以藏住身形。??月奴儿关
闭石门,缓缓走进屋来,眸子一扫,就朝玉床直直走去。浓浓的雾气仿佛丝毫没
有阻碍她的视力,瞬间就来到了岳航隐藏的床脚,一把就把抓住岳航,甩到玉床
之上,然后跃身上床,一掌印在岳航胸膛。
岳航哇的吐了一口鲜血,只觉身子仿佛结了冰般僵直不堪,口不能言,手脚
都动弹不得,只得瞪着双眼瞧着眼前如仙的美人,却还是生不起一丝恨意。幸好
身下玉床甚是温暖,一股若有若无的暖气游走全身,他到觉的颇为受用。
月奴儿单手抓着岳航发髻,另一只手指着床前灵牌怒声喝道:「本想一掌杀
了这小贼,却那里解的了我的恨意,非得叫你们这些岳家先人在地下也要觉得面
目无光方才抵的我这么多年来受的苦楚!」说罢,一把抓住岳航衣衫,发力一扯,
一身云锦就变作的碎布。
岳航如今只着一条短裤,大部分躯体裸露在美人面前,却叫他有些面红,奈
何月奴儿还是没有放过他,叉开一双浑圆腿子跨坐在他腰上。岳航只觉她双股如
棉,肌肤温软,一触之下尽感骨酥体麻,不禁露出陶醉神情。
月奴儿缓缓伏下身来,把面容压的极低,几与岳航脸面相贴,双目也换作迷
离神色,直媚的仿佛要滴下水来,长长的睫毛呼扇呼扇的竟已触到了岳航的额头。
瞧得岳航痴迷模样,月奴儿嫣然一笑,竟吐出了丁香般的小小rou芽,环着下唇轻
轻扫舐嘴角的血渍。
岳航那里受得了这般挑逗,下身立刻有了反应,竟然就直挺挺的抵在月奴儿
股心,兀自颤抖不休。敏感处受了刺激,月奴儿自然有所察觉,忙提起翘tun向前
拱坐了一步,稳稳的骑在岳航胸膛之上,转回手臂顺着身侧向他两腿之间缓缓摸
去,忽然一把抓住昂扬之物,对着身下的人眨巴眨巴眼睛,幽幽说道:「这样可
好嘛!」
那巨物那承得住这般大力,直把岳航弄的龇牙咧嘴,疼痛中居然还有丝丝快
美之感。奈何口不能言,却是回不了佳人的话语了。
「你可知我是谁吗?」月奴儿温软的小手隔着薄薄的布料轻轻抚摸,把小嘴
凑到岳航耳边,明知道岳航口不能言,却还是自顾自地说:「你一定不知道我的
身份,不过没关系,只管享受就好了,想我这身子也不会太过辱没于你。」
说罢收回身后都手儿,在自己腰间轻轻一拉,束腰的玉带子已脱落下来,身
子一抖,外袍小衣皆已除去,露出里面淡粉色的肚兜。只见她只手伸到白玉般的
脖颈上摩挲片刻,手里已多了一个粉红色晶莹欲滴的坠子,那坠子作泪滴状,里
面仿佛水波一般荡漾不休,却怎的也脱不出坠子外壳。她把坠儿晃了晃,又伏下
身去低低喃呢道:「动不了是不是很难受?我帮你暖暖身子吧!」月奴儿把那坠
儿含在口中,双手齐齐印在岳航胸膛之上,默默运转玄功。
岳航只觉一股沛然之力瞬间游走全身,只把本来经脉里的寒气驱除的七七八
八,那一掌之伤也渐渐平复下来,身体慢慢泛起暖意,过得片刻身子已经能够自
由活动。
月奴儿肚兜甚是窄小,只围的一双雪般硕ru高高突起,布料上两颗豆般大小
的樱桃清晰可见,两堆雪rou间一条深深沟儿正自随着月奴儿呼吸一松一窄,只看
的岳航垂涎三尺,那里还控制得了那深深的欲望,忙伸出手来,一把抓了,狠狠
的揉捏起来。那娇嫩之物那堪这般粗鲁动作,月奴儿呜咽一声,收回抵在岳航胸
膛的双手,发力拽住他双腕,不让他肆意忘形,伸出艳红的香舌,轻轻在他眉眼
上来回舔弄几下,含糊不清说道:「刚能动就这般急么,人家还事没准备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