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目微张,却见张霈似笑非笑的脸儿正在眼前,顾清一阵娇羞,忍不住闭上美目,只觉胸中心跳飞快,一双硕美香峰也随之不住弹跳,在他胸前好生摩挲,滋味当真不弱于方才被他摆弄之时,幽谷竟也随之酥麻,那感觉差点没让顾清才刚熄的欲焰又局燃起来。
他缓运真气,仿如亲自在顾清那迷人的幽谷中轻轻钻探,搔的顾清愈发酥痒,不知何时抚在自己肩上的玉手已改按为扣,改扣为掐。
果然不愧天生媚骨,即便几乎什么经验都没有,花心还能吸得这般快意;若让她好生修习房中之术,自己再这样漫不经心下去,只怕还喂不饱她呢!张霈微微一笑:心知顾清此刻已是全然放弃抗拒矜持,好让自己尽情下手,否则她天牛媚骨,难堪爱怜,即便功力受限,又对男女情欲难以压抑,也得顾及她数千年道功不是白修的;若她心有不愿,想要藉房中之术采她元阴,只怕还真难得手哩!“啊……小坏蛋大色狼……”
顾清听张霈动不动就欺负自己,真当自己是个肉欲焚身的淫娃了,偏生现下切身品尝的滋味、身子里头深切渴望的需求,加上芳心中荡漾的春意,在在都证明了他的话。
顾清一边喘着,一边放松娇躯,让他更方便地探索那门户之地,不只不想阻止那泄阴的感觉,更渴望着准备承受接下来的后果。
她咬着牙,细细品味着幽谷之中他的火烫粗壮,那敏感的地带细心地发觉,表面上张霈虽是不动如山,可庞然大物却微不可见地轻轻在幽谷深处啄动着,似在刺探着她的敏感部位,偏生那种刺探的滋味是如此美妙;顾清才感觉到他在刺探,转眼间便已陷在其中,尤其当某个特别敏感的地方被他剌着之时,禁不住娇躯发颤,仿佛有种将泄未泄的冲动,她不明所以地哼出了声,娇喘吁吁,嘤咛声声,呻吟连连。
“哈哈哈哈!潘驴邓小闲,紧五毒俱全,我的清儿……你可有欲仙欲死飘飘飞翔的感觉?”
轻轻地吸了几口气,顾清只觉入鼻尽是男人身上的味道,但光只呼吸之间,便觉体内一阵悸动,幽谷处的感觉愈发强烈,酥麻之中还透着痛楚。
加上天生媚骨的本能被他勾起,以后也不知自己要变成什么样子,顾清也真不知该爱他还是该恨他。
当那飘飘欲仙的瞬间来临,顾清只觉魂儿都似随着处于元阴的倾泄脱体而出,偏偏给他那一下狠狠的劲射,随着滚烫的岩浆入体,灼得子宫处一阵甜蜜的酥麻,又把魂魄硬给射了回来。
见顾清才一睁目,面对自己的眼光便羞得闭回去,张霈听她如此撒娇,心怀大畅,大笑淫笑,尤其她紧张之下,胸口不住起伏,一对饱挺傲立的玉球也在自己眼前娇媚地跳动着,那晕红未褪的花
嘤咛呻吟之间,甜得令人心神俱醉,“好酥……好麻……哎……你……动手吧……就……就这样……让我丢身子……啊……”
“你好大好深好厉害……哎……你顶到了人家的……唔……”
种种难言滋味,索性放开一切地搂紧了他,细心体会着花心处那阵阵酥软酸麻、难以言喻的感觉,耳边张霈的声音慢慢传了进来,“好个又会夹又会吸的清儿……唔……爽死老公了……好清儿稍稍醒一下……在泄身的时候,你深深吸气,趁着元阴泄出,吸着为夫射给你的岩浆……趁势调理体内阴阳气劲……如果做得好,一次就完成……顾清别光顾着爽,中日结合得道成仙这才是开始呢!”
顾清的芳心一荡,幽谷甜蜜迷恋地义缩紧了些,一阵荡气回阳的娇吟差点脱口而出,差点儿没能守住心神:让张霈在玉蕾上轻咬一口才回过神来,她吞了口香唾,静下心来期盼着那一瞬间。
茫酥酥的一阵呻吟,娇躯情干目禁地一阵抖颤,轻扨之间幽谷里头滚滚舂泉终于溢流成溪,顾清这才发现自己已忘了形。
也不知给他触着了什么地方,只觉阵阵酥麻袭卷周身,娇躯尽被欲火所吞噬。
幸亏顾清功力难运,身为太虚幻境修道之人又不留指甲,否则这一扣一掐可真疼得紧呢!她无力地喘息着,感觉呼吸间都透出了火,他的庞然大物似钻出了什么东西,在自己敏感的要害处一阵勾挑,强烈的快感竟令她有种要泄的感觉,幽谷不由更热情地夹住。
张霈表面毫无动作,实则暗运体内太极神功,分身自动剌探着顾清精关所在,他不由大喜:终于给他找着了她的花心敏感所在。
她美目仍闭,娇躯似还在追寻着方才高潮时残余的滋味,尤其幽谷口处本能地用力,将庞然大物吸在桃花源内,刚被开垦的香肌紧紧地吸着,仿佛按摩一般,不肯令它软化。
“清儿放心……别急……为夫这就来了……”
感觉肉棒运作之间,顾清花心甜蜜火热地啜紧了钻入的庞然大物顶端,种种酥人的快感直透背心。
洒落,强烈地熬炼着她的芳心,那感觉刺激得令顾清不能不动,却是一动便带动了幽谷中的痛处,酥麻酸疼合在一处,令顾清再难自主。
顾清咬着牙,靠着以前奠下的底子,好不容易才能定心运功,一点一点地将体内劲气导回正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