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光裸的娇躯在他手上颠来倒去,不知被他看了多少遍、摸了多少回,美不美,他心里自然有数。但他在她面前怎么敢承认。
看着他那尴尬的样子,她很开心,但也觉得不能让他太为难。于是她便岔开话题,逗趣道:「难道我身上就没有不美的地方?比如我这臭脚丫?」说着,便把一只秀美的袜莲翘起来。
他说:「没见过,不敢妄加评论。先看看再说。」
说着,他抱着她那偎在他怀里的娇柔的身子,平放在沙发上,坐在她的脚头,捉了她娇小Jing美的袜莲,放在腿上捏弄着,然后小心翼翼地为她了脱下长筒rou色的丝袜,将两只雪白秀气的玉足露了出来。她体形极为秀美,极富女性魅力,一双玉足更是长得非常地美,秀美、白皙、娇小,尤其白晰的肌肤配上象牙色的指甲油,看来更是动人。她的玉足可不是随便能碰的,也只有少数几个人可以碰,这更使司马伟着迷。
他将其中一只白皙、丰柔而光滑的嫩脚儿捧在手中,象鉴宝一样来回抚弄,还放在鼻子上嗅个不停,赞美道:「啊,亦然是雪白粉嫩、细腻光滑、柔若无骨,好美!如兰似麝,真香!……与妈咪身上散发的香味是一样的!」
他爱抚着这双雪白秀足,在那光滑的脚面和每个脚指上轻轻摩挲着、亲吻着,那如兰似麝的莲香刺激得他胯下迅速地硬起。
一个女人,如果连她的脚都能得到心上人赞赏,这是何等开心的事啊!她闭目任他抚弄,并专注地倾听他那甜蜜得令人陶醉的赞美声。阿伟的抚摸使她非常舒服,混身发软,她感觉她的双脚变得很敏感。
说来也怪,人们都说女人的樱唇、耳垂、大腿内侧、ru房和Yin道这几个地方是性敏感区;可她觉得,在阿伟的触摸下,她身上的每个地方都成了性敏感地区。
司马伟的抚摩渐渐从脚面转到脚底,使她非常痕痒,特别是摸到脚心时,痒得她大笑不止,前仰后合,身子在沙发上扭动,颤声求饶:「放开我……阿伟,我从来没有……被人这么挠痒的……受不了……求求你……乖孩子……别再……摸下去了……!」
阿伟却抱着不放,并用唇去吻她的脚心。
她用劲挣扎,终于摆脱了他:「你这个……小坏蛋……笑得我……混身都……没有力气了!」她被他折腾得呼吸急促、双颊飞红、高耸的胸脯上下起伏。
他连连道歉:「我不是故意的,没想到你这么怕痒。……我帮你揉揉胸口、顺顺气好吗?」
她未加可否。
他便蹲在沙发边,隔着衣服在她胸腹间轻轻揉抚。
过了一会儿,她觉得呼吸顺畅了,便要他停止。
他却说:「我不累,再按摩一会儿吧。」
她没说话,秀目微闭,由他去揉,觉得非常舒服,几乎快要睡着了。
谁知他的手逐渐扩大了范围,两手各抓住她的一只ru房揉捏着。虽然隔着衣服,但她仍感到很剌激,麻酥酥的感觉源源不断地流向全身。
她陶醉地轻声呻yin。
突然,她发现他在解除她那ru罩的扣子,一下惊醒了。
天哪,这混小子又要得寸进尺。这一关很重要,不能再让他突破。她娇嗔道:「喂!这里是不能动的!你真是不知足!」
他辩道:「我怎么不知足了?」
她怕他情绪受影响,便认真解释道:「几十年来,我守身如玉、冰清玉洁,从来没有让哪个男人摸过我的身子;可是从今天下午到现在,你癡心地迷恋我,我又不忍心让你失望,身子上下一件件地对你开放了,真所谓‘柳腰任尔揽、玉体任尔抱、樱唇任尔吻、香肌任尔舔……’你想想看,哪个男人能有此殊遇?可是时间不长,你又要进一步摸我的ru房!这难道不是‘不知足’吗?」说着,把他的手从胸前推开。
他却认真地说道:「妈咪,我长这么大,还没有吃过妈咪的nai,枉为人子了。让我尝尝好吗?」
她急道:「哪有这么大的孩子吃nai的?而且我也没有ru汁,吃什么?」
他把脸埋在她胸前,两手摇晃她的身子撒娇:「好妈咪,我只是体会一下嘛!答应我吧。」
她灵感一动想出一个阻止他的理由:「你怎么没吃过我的nai?你小时候有个坏毛病:总要用嘴含着我的ru头或用手摸着才肯睡觉,难道忘了?」
他说:「当然记得,可是我想再体会一下在妈咪怀中的温香滋味嘛!」
她实在拗不过他;而且,这半天来他把她挑逗得已有些情迷意乱。刚才把他的手从ru房上推开后,她便産生一种若有所失的感觉,渴望再被他抚摩。
她眼含羞涩地扬了扬眉梢,抚着他埋在她胸前的头,小声说:「唉!小滑头,真是拿你没办法!」
他听出她的话有所松动,便仰起脸急问:「妈咪答应了?」
她双颊顿红,娇首微颔,轻轻抚着他的脸庞,眼里放射着异样的光彩,既有神秘和为难,也有渴望与企求,还带着无限的喜悦,低声说:「……既然你那么渴望,那就含一会儿吧。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