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聪明「绝顶」,和善易处,以后
我就便在这老李的管制和调教下向着独挡一面的目标进发了。中午在食堂吃工作
餐的时候,和菲姨互通了下电话号,顺便也要来了秦刚的电话,想着下班就打给
他,找时间聚下,他算得上从小到大最知心的朋友,但没等我打过去,他已经先
打了过来。秦刚的语声似乎变了些,和我一样褪去了少年时的青涩,噪音中多了
几分沉浑之气。我们先是互相问了声好,而后又彼此挤兑了一番,最后相约下班
一起去从前那条小吃街逛逛,美其名曰寻找一下曾经的青春记忆。
下了班,与母亲打了声招呼顺带讨了一把公司车辆的钥匙,直奔小吃街。再
见到秦刚,发现他这三年只是长了点骨头,没怎么长rou,略显瘦削,晒的古铜色
的模样,但相较我来说他最大的变化就是稳重了太多。我们把车停好,便互相揽
着对方的肩膀边说笑边走进了小吃街。傍晚的街市里人头簇动,一家家小吃摊前
挑着灯支着锅,一声声叫卖吆喝声便混杂在油烟水气中,还是老味道,还是老样
子,熟悉的亲切感让我真切的感知到了我此刻已是身在故乡了。从前,我们都曾
不只一次扯着母亲的衣角来这里吃东西,虽然她们总是说这些油炸和熏烤的小吃
不能吃太多,但还是每每拗不过小孩子的哀求目光。我们这里吃一串,那里吃一
碟,不多时便添了半肚子,最后秦刚领我进了一家烤rou店,进了里面的简易单间,
点了一些rou和一打啤酒,就我们两个人边吃边聊起来。从小时候聊到这几年,酒
喝的越多,话也说的越多。已经忘了是谁先提起了当年一起偷看色情光盘时打过
的一个幼稚的赌——看看谁先睡到女人告别处男之身。
我得意地说:「我18岁一成年就睡到女人了,还是我的老师,哈哈,你小子
是不是现在还是处男一根?」秦刚的酒量没我好,脸上已红透了,他摆摆手说:
「我也是18岁!你睡了你的老师的很牛吗?嘿,我肯定比你牛叉!」说着又对瓶
吹了几口酒。「比我牛?鬼信!不是在红灯区哪个路边拽的吧!」
「爱信不信!晓晓,我们两个一起长大的,彼此最了解。你当初为什么被晓
琳阿姨送去国外读书,我后来猜出了几分,肯定也与那事有关。」我一怔,问他:
「你怎么知道的?」
秦刚说:「我们从前形影不离,无话不说你忘了?你我一样,都爱着自己最
亲的女人。」我呆住了。秦刚喝了两口酒接道:「后来我听我妈说晓琳阿姨是怕
你太过依恋他,才送你离开的,这我还不懂吗?」我默默地点了下头,进而忽然
闪过一个念头,猛然站起来,凑到他耳边问:「你小子……莫不是,莫不是得手
了?你睡的是……是菲姨!」
我此时虽看不到自己的表情,但我能想像到我的嘴巴现在张成了O 型。秦刚
没有回答我,而是把我按回到了座位上。我没心思再吃东西,而是继续追问:「
真的吗?真的吗?」直到秦刚被问的不耐烦了才十分肯定的点了下头回了一句:
「撒谎是gui生的!」
我长出一口气后又显得有几分失落,不为输了赌约,只为羡慕嫉妒恨。「怎
么?你认输不?」秦刚啃着竹签上的rou又冒出了一句。以我对秦刚的了解,我判
断他说的不是假话,但我为了不这么就认输便耍了一下赖,说道:「你说是就是
了吗?谁能做证你不是在吹牛。哈!」秦刚一边擦着嘴巴,一边叫人来埋单,嘴
上有点结巴的说:「你输了就是输了,我又没向你要什么,别输不起!哈哈中
…………」我扶住有些站立不稳的他一起向外走。
我们都喝了不少今天,我的酒量比他好些,所以比他清醒的多。他这样子肯
定是开不了车了,索性把他弄了他的越野车,我也一起上去,双双靠在车里休息。
我把两侧车窗都开了一条缝,保持通风。
秦刚还在说着酒话:「你小子…………别不信!我还就是做到了,我得到了
她。你什么时候能…………能和晓琳姨睡一次?你不行,你有贼心没贼胆!」我
无语,半天才说:「哎,那我问你,那是一种什么感觉?就是你和菲姨做那个时,
有什么感觉?」「哈哈!就是好的感觉!好!」他高举着手摆着。「那你怎么做
到的?你不能强来吧?怎么开始的?」我此时完全被这种禁忌的猎奇心理所驱驶。
「呵……哈」秦刚半醉半醒地笑了一下又说:「就是很自然的就发生了呗,
我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