款款,细语和风,险些就被惑得点了头。
信你?万初语在心中摇头,警惕道:“封廿最是乖张,不可轻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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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汁与姜块很快就送上来了,万初语趴在封廿的膝上,露着臀丘予人玩弄。他身上的皮绳环扣、长玉锁都尽皆取下了,浑身只有半卷撩到腰的青纱。
万初语想动,但不时抽到臀上火辣辣的掌风提醒他。封廿可从来不是个好说话的主,还是不要擅动为宜。
冰凉的细竹管用上好的紫丁香油抹过端口,半截没入了万初语的穴眼儿里。
封廿不急着给他灌姜,倒是围着竹管将万初语的臀掌掴了几十下。他就爱看一掌落下,万儿夹紧竹管,露出来的上端微微颤动的样子。
今日夹竹管,明日夹男根。
万初语被打得委屈,闷闷地受着,嘴里咬的却是封廿的腿。
封廿也不发火,随他咬,接下了丫鬟们递过来的瘦瓶,半拎竹管,顺着管口就倒了进去。
先是冰丝丝的凉,没多久就像一股岩烧滚流,齐齐纳入了万初语的腹中,激得他都松了嘴,惊叫一声“廿廿!”。
明知是封廿所为,他又为何惯常地喊起“廿廿”?好像在他心里封廿和廿廿不是一人似的。
“廿廿……”
万初语抓着封廿的衣袍在抖,
封廿被万初语喊得畅快,手下可没留情,整瓶姜汁灌完又转了转竹管,抽出来的时候还发出了使人害羞的水声。
没了竹管,澄黄的姜汁顷刻顺着白嫩的臀丘淌出,从股缝间流到了会阴,更流到了囊袋上,沿着花柱聚在龟首,滴了几滴到毯上。
“还不取姜!”封廿的手摸着万初语的分身,将流下的姜汁尽数抹了上去,抬头对丫鬟这样说。
丫鬟们见状,迅速托盘中削成男根的姜块给他。封廿接姜,就着淌出姜汁红得发艳的小嘴填了进去。他把万初语翻了个身,架着他的腿端着,接下泡过姜汁的棉布套套在了万初语的玉柱上,金线软绳在底部扎紧,打的是蝴蝶扣,留出的两粒琉璃珠荡下来,瞧着可爱极了。
“啊——不要!”
万初语疼得失神,下身尽如火烧,挣扎得更加厉害。他的额上渗出碎汗,伸出手要抓封廿,反而被捏住了手掌。
万初语一惊,已是泪眼婆娑,痛得神志不清,软软地告饶,“廿廿,疼的。”
封廿安抚万初语,把他的头按到自己肩上,碰了碰他的樱唇。
万儿长进不小。
封廿含笑,斜眼看到丫鬟端了一炷香来,说:“香掐一半,拿条羊毡裤来给他就当是受那半炷香的罚了。”
丫鬟领命,从柜中取了羊毡裤替万初语穿上。羊皮紧紧地勒住万初语的下身,腰间和两脚都系住了皮绳,里面的羊毛发硬,泡过情药刺得人麻痒。
万初语蜷在床上不停地搔磨着两条腿,却怎样都摆脱不了下身的痒麻和火辣辣的疼。
“廿廿……”
他朝封廿在的一边滚,被男人顺手按在了裆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