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承吞了口唾沫,“江江江迟宴,我腰还疼着,别、别闹了。”
江迟宴漫不经心地笑了,把手伸到萧承的衣服里,“你紧张什么,还腰疼……我又不家暴你。”
萧承看了他一眼。
江迟宴确实不是家暴他。
那是强抱。
但萧承不敢说,一动不敢动。
他紧紧地闭着眼睛,任凭江迟宴在他的腰上摸来摸去。
逃不掉,他就任凭江迟宴动作。
他知道江迟宴是个征服欲很强的男人。
只要他不动,江迟宴就会对他没兴趣。
他藏得很好的小心思,江迟宴一眼看穿了,笑着问:“宝宝,你是不是低估我对你的耐性了?”
“啊?”萧承懵了下。
江迟宴用手背贴着萧承的腹肌,压低嗓音,在萧承耳边说:“对你,我有的是耐心。”
萧承:“……”
江迟宴一把抱起他,转身往回走。
萧承被扔到被褥里,颠得大脑晕乎乎的。
江迟宴关了灯。
……
翌日……
江迟宴轻手轻脚地起身,给萧承掖好被子。
他怕萧承着凉,把屋里的空调温度调高了两度,才拿着手机走了出去。
江迟宴打了个电话给江韫。
江韫接通电话,还愣了下,不太确定地问:“江渊?”
江韫这个父亲对江迟宴的教育,严苛而残忍。
江迟宴闲着没事,从来不会主动给他打电话。
尤其是,在得知萧承抑郁的真相后,父子之间的关系一度降至冰点。
江韫升任一把手的位置后,两人已经很久没有联系过了。
江迟宴主动开口:“爸,我想请您帮个忙。”
江韫放下手里的文件,沉声问:“是和萧承有关的事?”
江迟宴:“是,我想娶他回家。”
江韫愣了愣。
江迟宴和萧承的婚礼,不是已经定在两天后了吗?
还找他说这个干嘛??
江迟宴沉声道:“您是我父亲,婚礼前,我希望您能亲自到萧承的父母那里走一趟,把聘礼送过去。”
江韫没说话。
江迟宴又说:“聘礼的钱记我账上,你就当去送个快递。”
江韫:??
神他妈送快递!
良久,江韫叹了口气,“就那么在意那小子?”
江迟宴的语气是笃定的,嗓音坚不可摧,“是,我不想委屈了他。”
江韫揉了揉眉心,他沉默了好一会儿,说:“好,我会去的。”
然后……
江韫问了句:“江渊,这些年你有没有恨过我?”
恨我,从来没有给过你半点父爱。
江迟宴:“确实恨过。”
江韫苦笑一声。
江迟宴:“我不是恨您对我的严苛。没有您的严苛,就没有今天的江渊,但是……”
“但是什么?”
“但是,我恨您六年前的自以为是,对萧承造成的伤害。”江迟宴一字一句,认真地说:“我心疼他。”
“可是昨晚,萧承说他不怪你了,所以我也不怪你了。”
江迟宴说完。
挂断了电话。
他打开和几个发小的聊天群。
江迟宴:“@陆言止 @席寒初 @傅蔓……”
江迟宴:“后天我结婚。”
陆言止:“我和寒初是你伴郎,我还没老年痴呆呢,也没失忆。”
江迟宴:“后天,你们俩去做萧承的伴郎,傅蔓去给萧承做伴娘。”
江迟宴:“懂?”
傅蔓冒了个泡,“我能问问为什么吗?”
江迟宴笑了下,指尖在屏幕上敲出一行字,“给我家小朋友撑场子。”
席家、傅家、陆家和江家的权势相当。
席寒初、傅蔓和陆言止,又刚好是这三家的嫡系子弟。
只有这样……
这段婚姻,这场婚礼,才不会有人拿萧承的草根出身说闲话,嘲讽他。
江迟宴不希望有人说萧承高攀他。
明明,是他死皮赖脸,厚着脸皮才把萧承给骗到手。
萧承那么好的人……
就算高攀,那也是他在高攀萧承。
聊天群里。
席寒初@江迟宴:“能带家属吗?”
席寒初的家属,名叫墨谨,性别男,是和江迟宴同一家律所的律师。
江迟宴回了句当然可以。
陆言止在群里问:“那要是以后你和萧承吵架了,我们帮谁啊?”
江迟宴:“帮萧承。”
江迟宴:“如果我和萧承吵架,那就是我的错。”
江迟宴:“如果我和萧承冷战,那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