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爱文已经很久没来温眀远这边了,温眀远出差回来,她想着还是要过来的,温眀远单身多年她是知道的。
这下突然看见个女孩子开门,大概也明白什么了,女孩穿着温眀远的衬衫,双腿笔直,脖颈间的咬痕若隐若现,女孩头发放下来,有意要遮掩掉这些痕迹,有点欲盖弥彰。
沈倾如临大敌,她捏了捏衣摆,“姚教授,您好。我是沈倾”
姚爱文是她曾经选修课的老师,上的是心理学,她记得这个教授,讲话风趣幽默,引经据典。
每次上课的时候都能让人捧腹大笑,所以她一直记得这个教授,不过她毕业多年,教授记不得她也是正常。
姚爱文看着她,笑得和蔼,还有点意味深长,“哦,你就是沈倾啊。你好,我是温眀远的妈妈。”
沈倾这下更想晕了,她该怎么接,为什么姚爱文看她的眼神这么的戏谑。
姚爱文搂着她进去,温眀远从厨房出来,看到姚女士的时候轻笑一声,“妈,你怎么今天过来?”
姚女士打趣儿,“怎么,我破坏了你的好事?那我现在就回去。”边说边佯装往外走。
“别啊,您走了,您媳妇要愧疚了。”温眀远走过来,搂住沈倾的腰,轻轻地摩挲好几下,似在安抚她。
沈倾看着这俩人说相声似的,你来我往的说着话,话题中心的人物是她,她顿时想跪下来了。
来男朋友家第二天就碰到了男朋友的妈妈怎么办?
她侧头和温眀远说话,声音小小的,“我想去换衣服。”
她穿着温眀远的衬衫本来就有点心术不正,想着等下吃饭的时候勾引温眀远,可现在这样子,她都不敢正视这件衣服了。
沈倾换好中规中矩的睡衣下来之后,便看见温眀远仍在厨房做饭,而姚女士则坐在沙发看新闻,她想去找温眀远但觉得把人家姚女士一个人扔在客厅那边不太好,她走过去,在姚爱文身边坐下。
姚爱文看着她,满眼都是笑意,“沈倾,我记得你,你大学的时候选修过我的心理学的课。”
姚爱文看她安安静静的,和她说话的时候脸红得不像话,软且白,看起来真的让人喜欢,怪不得当年自家儿子念念不忘。
姚女士拉过沈倾的手,“我教过那么多学生就你最特别。”
沈倾有点羞,她怎么就最特别了,“姚教授,您说的是真的?”
姚女士莞尔一笑,小姑娘还挺可爱的,并不像别的女孩那样扭扭捏捏,俩人怎么在一起的她不知道,但是她挺满意眼前的小姑娘的。
姚女士说,“是啊,当初我让我儿子代课,回去之后他说有一个小姑娘挺有意思的,嘴角还总是带着笑,特别有意思,我那时候柳知道他这人啊是铁树开花了。”
铁树开花……有这么形容自家儿子的吗?
沈倾完全没有印象了,她什么时候见过温眀远,而且又是什么时候被温眀远代课过?
姚女士大概也看出她的疑惑了,便笑道,“至于怎么动心的,你可以问问明远。”
吃饭的时候,沈倾心不在焉,她总想着姚女士说的那些话,所以温眀远对她早就有意思了?还装作俩人第一次见面,第一次相处。
“想什么呢?这么入神?”上楼梯的时候,她想得入神,撞到了温眀远。
沈倾脸红,她还是觉得不可思议,心砰砰砰跳着,“想你什么时候认识的我。”
温眀远将她抱起来,姚教授还在下面,温眀远就这么明目张胆地把她抱起来。
沈倾脸都不知道往哪放了,她搂住温眀远的脖颈,鸵鸟一样埋进去,“你妈妈还在下面呢。”
温眀远喜欢她这样,欲语还休,绯红的双颊醉醺醺,看上去很可爱,他咬了下沈倾的嘴唇,调戏道,“今天早上不是小sao货?现在这么害羞。”
早上的时候玩大发了,她叫得很大声,又sao又媚,嗓子都叫哑了。
沈倾被他放在床上,她抓住温眀远的衣服,亲了上去,温软的嘴唇碰上他的,舌头伸出来,在温眀远的嘴角处舔舐了好一会,shi滑的小舌头着急地舔进去。
温眀远反客为主,扣住她的脖颈,shi滑的舌头肆无忌惮地在她小嘴里舔舐着,勾着卷着她的用力吮吸,直到俩人都快要起反应,气喘吁吁才放开她。
沈倾趴在温眀远身上,慢慢喘息着,温眀远rou棍子有点硬,戳得她疼。
她方欲后退便被温眀远搂住腰紧紧地躺在他怀中,温眀远故意顶弄她大腿,大手摩挲她的腰。“不要乱动。”
沈倾老实了一会,才想起来秋后算账,“你快点老实交代,你是不是早就认识我了?”
温眀远拉住她抱起来,放到自己腿上,她细软的腰被禁锢着。
温眀远不停地摩挲着她腰间的软rou,低头含住沈倾的耳垂,热气扑在她耳边,温眀远说,“腰真软。”
“温眀远……快别弄了,说正事……”沈倾有点痒,她腰间的皮肤最敏感,被温眀远这样摸着,自然是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