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言从昏迷中醒转过来,他下意识想从床上起来,却发现自己手腕脚腕皆被固定住了无法动弹,这才想起自己方才在路上是被人挟持了。
他低头看到自己全身赤裸,过往的记忆让他恐惧地奋力挣扎起来,手腕脚腕上拇指粗的铁锁只微微响起一点声音,磨得他肌肤通红。
“这么快就醒了?”
徐言抬头,看到门口站着王齐,他手里正拎着一箱小东西,他疑惑道:“奇了怪了,不是说用的是很大剂量的药吗?”
他随后又笑笑:“这样也很好,学长,你不管是昏迷的时候还是清醒的时候,都很迷人。”
徐言怒道:“你要干什么?”
“就是这样,就是这个眼神!”王齐好似突然被谁踩了一脚一般激动起来,他快步走来坐到徐言身旁,“学长,我不懂,我不懂为什么你这么讨厌我,为什么你对别人都这么温柔这么和善,只有对我,对我的时候,你的眼神竟然那么厌恶!”
徐言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冷道:“放我离开,否则等我家里人找到了,不会放过你的。”
“本来我也不想这样的,我本来是想像每一个你的追求者一样,送你点东西,时常向你问好什么的。”王齐有些愠怒,“可是你不给我这样的机会,你对每个人都很好,除了我!你竟然还看上了林璐那个小胖妞,我都不知道你眼睛是不是瞎了!”
徐言冷笑:“我就是没瞎才会这么讨厌你。”
“学长。”王齐气极反笑,轻笑一声,他的声音是温柔的,手也轻抚着徐言的脸庞,眼神近乎痴迷,“我喜欢你喜欢得快要疯掉了。”
徐言感到一阵恶心,他紧皱着眉头,厌恶地看向王齐:“你的喜欢真让我恶心。”
同样说着喜欢,但在他最需要帮助的时候,大多数人是看到那样的他而感到幻灭,从此躲得远远的再不谈喜欢,少数人肆意地欺凌着他侮辱着他让他痛苦不堪,只有林璐将他从那一片泥泞中拉出来,给予他干净纯碎的爱意。
王齐脸色一白,随后冷笑一声,打开他带进来的小箱子,从中取出一管药膏,徐言一看见那药膏就变了脸色,咬牙切齿地盯着王齐。
王齐看到徐言的反应愣了一下,随后左手掐住他的脖颈狠厉道:“学长,你知道这是什么东西?”
徐言不说话,这种催情药膏,他怎么可能不认识?他甚至不知道被多少人抹过多少次,以至于在后来林璐偶尔兴起买了一剂想做情趣用,他都恐惧到战栗。
“你知道这是什么东西?”王齐怒吼道,“你怎么会知道?”
学长在他心里那么干净,那么美好,怎么会认识这样的东西?
“你跟林璐在一起的时候用过?”王齐说着脸色就更为难看,他怒火中烧,双目赤红,“你他妈竟然已经被别人用过了?”
徐言被他的手掐得满脸通红难以呼吸,他猛地甩了徐言一把掌,清脆的一声响下,徐言头一偏,红了半张脸,嘴角被打出了血。
“妈的竟然已经是这么不干净的东西了,那我还顾忌什么?”王齐直接将药膏挤了个干净,抹在徐言身体上所有能抹的地方。
在药效起来之前,他怒气难消,从床头里取出一根长鞭来猛地甩在徐言身上,徐言浑身一颤,白皙的肌肤上炸开了一道血痕。
鞭子一次次落下,在极度的疼痛与情欲渐渐的兴起之中,他恍惚中好似回到了最黑暗的那一年,那时候他身上从没有过一处好rou,ru头日日红肿,双xue常常被玩得出血,无数人压在他的身上,用鞭子抽他,一边嫌弃他脏,一边兴奋地让他变得更脏。为了讨他们的开心让他们下手轻一些,他便在他们身下哭着乞求,他哭得越凶,他们便越高兴。那时候他看不到任何希望,他完全放弃了自尊,只卑微地跪在地上当着他们乐见其成的狗。
可是都过去了,都过去了。他已经不是需要讨好他们的他了。
他死死咬着嘴唇,即使身上被王齐打得血rou淋漓也一声不吭。
单方面的凌虐没有得到回应让王齐很不满,他停下来,用鞭子抬起徐言的下巴:“学长,以前我派人调查过你,跟踪过你一年,我了解你的所有爱好,我知道你身边的每一个朋友亲人,我甚至熟悉你的每一个动作每一句习惯用语每次神情变化。”
“但是,我现在发现我好像不了解你了。”王齐皱眉,“自从你和林璐联系在一起后你就不同了,你变了,我说不清哪里变了,可我知道你就是变了。”
徐言始终闭着眼睛没有说话。
“学长啊学长。”王齐轻抚徐言身上的血痕,“我那么喜欢你啊,你都不看我一眼吗?”
他双手滑到徐言的下体,一只手握住了性器,另一只手抵在徐言的后xue口,因催情药膏用的太多,即使徐言身上疼得大汗淋漓,但他的性器还是极快在王齐手里硬了起来,后xue也开始shi润扭动,一开一合。
“你是这里被用过了?”王齐捏了捏他的性器,随后又轻抠他的后xue内壁,“还是这里?”
徐言咬紧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