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想到这里,小腹猝不及防一热,我下意识弓腰蜷缩。
明明没有被触碰,一想到被照得挥毫毕现的身体落在了叶正在念诗的接近圣洁的眼里,身体就敏感到了极点,皮肤渐渐烧了起来,粉色却被清辉锁在了肌骨里透不出来。
我咬住下唇,有些难耐地夹紧赤裸的双腿,叶似乎笑了一声,心无旁骛地继续念道:“在入寐以前,用她的手......”
我仔细聆听下文,揪着褥子的指尖忽然被捉住,被大手引领着往胸口落去,叶凑近我的耳朵:“漫不经心地......轻轻将自己ru房的轮廓抚弄。”
无力的手指被掌控着自渎,手背像烧着了一样,叶的手指依然没有触碰我一丝,隔着我的手将原本平坦的软rou揉出了各种形状,我浑身颤抖却逃不开,被揉了许久,忍不住发出了泣音:“好奇怪,我不要自己摸......像......”
“像什么?”叶耐心地询问,捏着我的食指勾勒ru晕的轮廓。
我咬牙不肯说,直到胸口又酥又麻,这才溃不成军地说出了羞耻的话:“像、像玩橡皮泥一样!呜——!”
虫母甜腻的香味在夜风中化开,叶的声音再也不能保持平稳,我也终于得救一般被他亲吻。
一个吻,我已迷失在他的月光里。
“在雪崩似的绵软的缎子背上
月亮奄奄一息地耽于昏厥状态”
大脑缺氧,唇瓣shi红一片,我捂着酸胀的胸口伏在椅背上细细喘息,叶再次揽我入怀,修长的手指伸向我充血的分身。
“她的眼睛眺望那如同百花盛开
像蓝天里袅袅上升的白色幻象”
眼罩不知何时被解开,我看见了自己正被激烈套弄的小兄弟,脑子里瞬间像绷断了弦一样,蝴蝶骨挣动,呻yin都带上了哭腔,眼前一阵阵泛白光。
“有时,当她感到懒洋洋无事可为
给地球上滴下一滴悄悄的眼泪”
这首诗实在太长了,我哭着问为什么还没完,叶还早着呢,然后将我的两条腿分开架在肩膀上,硬烫的前端抵在早已shi得一塌糊涂的股间。
缓慢而强硬地挺入,我仿佛解脱又好似坠入了更深的欲望漩涡,抽搐空虚的shixue被贯穿到最深处,白袜里的脚趾疼得蜷缩,呻yin声却又软又甜。
第一次接纳真实的阳具,几乎是一进入就烫得惊叫,完全颠覆了我的认知。
引以为傲的成绩全成了纸老虎,我哭噎得受不住,哆哆嗦嗦往后爬,被叶抓住脚腕拽回去,换来更深重的捣弄。
那双清冷剔透的蓝眸着了火,我被盯得颤抖不已,肠rou下意识吸绞,里面抽插的东西顿时又胀大了一圈。
妈的我再也不馋鸡巴了,呜.....
尽管有叶极尽温柔的照顾,我还是被反复碾磨的敏感点逼红了眼眶,高chao了好几次,小腿从叶的肩膀滑到了他的臂弯,几乎被掰成一条直线,更方便了性器的进出。
我嗓子哑得不成样,身上这温柔折磨我的混蛋却一次都没射过,呼吸也只略微急促了几分,抓着我腰的手像烙铁一样。
我依然想听完这首诗,攥着叶的领子不肯撒手,被顶得一团浆糊的脑子回过点儿味来。
原来听诗还要挨cao的吗?这规矩谁定的啊?
我该不会被骗了吧?
嗨过头的脑袋承受不住更多快感,颠簸间我两眼一翻,昏了过去。
迷蒙中我试着挣了几下眼皮,叶似乎说了些什么,然后将我裹进了毯子里,柔软的绒毛彻底将我拖进了黑暗。
叶揉了揉睡过去也依然不肯松手的人儿,将他的手塞回毯子里,盯着怀里的人看了好一会儿。
他披着一身月光,低头亲了亲泪shi的睫毛,缓缓念出了结尾:
“一位虔诚的诗人,厌恶睡眠之士
就把这一滴像猫眼石碎片一样
闪着红光的苍白眼泪收进手掌
放进远离太阳眼睛的他的心里”
“晚安,我的月亮。”
备注:今夜,月亮进入无限慵懒的梦中,
像在重叠的垫褥上躺着的美人,
在入寐以前,用她的手,漫不经心
轻轻将自己ru房的轮廓抚弄,
在雪崩似的绵软的缎子背上,
月亮奄奄一息地耽于昏厥状态,
她的眼睛眺望那如同百花盛开
向蓝天里袅袅上升的白色幻象。
有时,当她感到懒洋洋无事可为,
给地球上滴下一滴悄悄的眼泪,
一位虔诚的诗人,厌恶睡眠之士,
就把这一滴像猫眼石碎片一样
闪着红光的苍白眼泪收进手掌,
放进远离太阳眼睛的他的心里。
————夏尔·皮埃尔·波德莱尔(Charles Pierre Baudelaire)《月亮的哀愁》